莫意閒聞言不禁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為自己辯解道:「我也是個人嘛,冷不防竄出來一輛瘋摩托,能不嚇出一身冷汗麼?而且……」
他還想解釋,喬雯雯的纖指卻先一步按在了其唇上。
給他擦完了汗,喬雯雯道:「別再廢話了,咱們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備不住,又竄出兩輛摩托來,看你這回還躲不躲得過。」
她說的確實在理,同時現在也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大丈夫能屈能伸——意識到這點,莫意閒忙點頭不迭,快步跟喬雯雯離開了這裡。
兩人這回腳步極快,也沒敢在路上耽擱,這樣,很快便到了分手之處。
喬雯雯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雖未開口,可意思卻很明確,顯然是想今晚也再去莫意閒家過夜。
莫意閒非但不是傻/瓜,而且還很聰明,又對女人極為瞭解。他知道,對於一個剛剛被人拋棄的單身女人來說,漫漫長夜、寂寞空枕,是個多麼可怕的概念,因而自然猜透了喬雯雯的心思。
但莫意閒卻並沒有出聲挽留喬雯雯,這並不是說他已經玩厭了喬雯雯;這麼漂亮風騷的女人,無論幾次他都玩不厭。可關鍵在於,他今晚還有要事兒得辦,喬雯雯在那兒是極不方便的。因此,很是硬下心腸,沒有拉住喬雯雯。
莫意閒卻不知道,他與喬雯雯這一分手,卻被一位有心人看在了眼裡。
一路無話,莫意閒回到家門前,正打算掏出鑰匙開門,後邊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莫意閒心頭一跳,暗想:『一晚上襲/擊我兩次?太小看我莫某人了吧。』
當下捏緊了拳頭,提氣布功,整個人如跳緊繃住的橡皮筋一般,隨時有可能突然發難。
可還沒等他出手呢,卻聽身後欺來那人喊道:「莫意閒呀莫意閒,你可真是風流的緊呀!」
一聽這聲音,莫意閒登時猜出來人正是賀曉仙,並非刺客,乃是自己會錯了意。
莫意閒回頭一笑,說道:「是曉仙姐呀,嚇我一跳,還當是歹徒呢。」
賀曉仙巧笑嫣然,說道:「就算是歹徒又怎樣?你莫大官人也會怕歹徒的嗎?」
聽出她話裡有話,莫意閒不禁奇怪,同時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發問道:「對了,曉仙姐你剛才說我風流的緊,這話是什麼意思?」
賀曉仙湊近一些,與他面面相對,微笑著說道:「當我沒看見麼?剛才你跟喬雯雯戀戀不捨的那個德行,傻/子都猜得出來你倆有私情。」
說著,賀曉仙「嘁嘁」有聲,接著道:「看不出來呀,你對付女人的本事還真不小,連邊不憨的馬子都給你降服了,難怪何玉如這等石/女也會對你投懷送抱。」
奇怪的是,莫意閒感覺賀曉仙說這話時,比起嘲諷,更多了一絲嫉妒。
不過他倒也反應很快,急忙為自己申辯道:「曉仙姐你別瞎說,我跟喬雯雯只是朋友而已。」心裡不忘加一句道:『我跟喬雯雯只是床上朋友朋友而已。』
「你不用解釋什麼了。」賀曉仙指指自己的眼睛,說道:「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說,我是聽你的嘴?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言一出,莫意閒登時清楚了,這回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也不欲讓賀曉仙在這個話題上多作糾纏,轉移話題道:「那曉仙姐你剛才躲在哪兒呢?我咋沒瞧見。」
「我又沒作賊,躲什麼?」賀曉仙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如實道:「剛才是我朋友送我來的,他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我透過車床,就看見你跟喬雯雯抱在一起。那親暱的模樣,你說你跟她沒什麼,鬼才會信。」
莫意閒不由苦笑,這喬雯雯彷彿貓出這事兒了似的,非得說個過癮才肯罷休。
對此,莫意閒也倍感無可奈何,只自顧自的打開門,將賀曉仙請入家裡。
二人一進去之後,莫意閒順手開燈,屋裡光線一亮,他這才能夠看清賀曉仙今晚的形象。
她今晚上著一件女式襯衫,這纏身不但薄、而且還特別緊,勒得胸前兩團漲鼓鼓的肉求呼之欲出。下面著襲白裙,裙是紗料制的,顯出半透明狀,那豐/臀上片兒似的黑色內衣,莫意閒能巧得一清二楚,兩條玉/腿也是清晰可見。
莫意閒瞧著,不住嚥了嚥口水,只感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似的;再聞聞她身上的香氣,荷爾蒙不禁分泌迅速。眼前這人要是江燕或者何玉如,他怕是早就脫衣服了。
賀曉仙將他這副豬哥樣收入眼底,心裡不由得意。
她將自己的小皮包放到桌上,自顧自走進了臥室,一屁/股坐在莫意閒的床上,玉吞微微一抬起,擺一二郎坐姿,其間玉股風景不免走/光,把莫意閒唬的身子猛一顫抖。
賀曉仙見狀不由得意的笑了,輕啟朱/唇,問道:「怎麼樣?我今天這模樣夠好看吧?」說著,又搔首弄紫了幾下,好使自己的曲線更生動一些。
莫意閒真想一屁/股坐在賀曉仙跟前的地板上,這樣就能完全捕捉到她裙底風光。
可這終究也只能是想想,莫意閒最終還是沒那勇氣,只是搬了把凳子,坐賀曉仙對面,與她拉開的距離,足有一兩米開外。
莫意閒這才穩定心神,苦著張臉,對賀曉仙說道:「曉仙姐,你今天打扮成這模樣,根本就是逼我犯錯誤嘛!」
賀曉仙嫵媚一笑,聞言不但不加收斂,反特意將裙子向上拉了拉,這樣便露出一截白玉美/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