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能用的招皆已用過,兩人就像前一次打鬥那般,復又比拚起死力氣來。
邊不憨自然心裡死咬著一口惡氣,發起了狠勁兒,死活不肯讓步,畢竟一旦要是輸了這場筆試,他就得喊孟姍姍奶奶了。其實喊這小妮子一聲奶奶倒無所謂,關鍵要讓莫意閒當他爺爺,這點他是死活不肯的,因而把吃奶的力氣也給用了上去,一時間莫意閒竟奈何他不得。
反之,莫意閒也是死活不能認輸。畢竟孟姍姍還在一旁看著呢,要是被邊不憨給打倒了,那自己苦心經營多時的偉岸形象頓將付諸東流。頭可斷,血可流,男人的面子不可丟!不如還好,莫意閒還有最後一招王牌沒用,不然一時間還真拿邊不憨這老小子沒有辦法。
一旁,孟姍姍也是看得心急火燎,臉色都變了。她不安的踱著步子,看著二人搏鬥,還不時亂瞅著屋裡,像是在找東西。
她並不是怕莫意閒打不過邊不憨,就怕這兩人動靜太大,把網咖裡的其他人招來,屆時這些人背後捅莫意閒一刀,他是萬萬不能抵擋的。
找來找去,孟姍姍就看見櫃子裡有個大花瓶。情況危急,她也顧不得許多了,便把花瓶舉了起來,加入戰圈,就要給邊不憨當頭一下。
孟姍姍此時就在邊不憨的背後,同時衣是莫意閒的身前。就對峙中,莫意閒看得真切,忙出聲喝道:「姍姍!你不能這樣!咱們要勝得光明磊落。」
邊不憨驟然意識到背後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也並不領情,反當此機會,藉著莫意閒開口說話漏氣之時,猛地一提勁兒,似頭見了血的公牛一般撲將上來。
莫意閒不想邊不憨行事竟然這麼卑鄙,然反過來說卻也沒落下口實,畢竟他確實沒違反遊戲規則。
邊不憨推力陡然增加三倍有餘,莫意閒立時有些招架不住,一連退了數步,眼看就要邁出圈外。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忽然雙眼一閉。邊不憨見狀不禁一愣,奇怪他在玩什麼把戲?莫非是在故弄玄虛?
正驚疑不定,手上還在使勁兒,正當莫意閒兩腳即要踏出圈外那會兒,他雙眼猛地睜開,從中射暴射出無限精光,電似的掠向邊不憨。
後者還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呢,便感到中樞神經彷彿受到了一種極大力量的抨擊,兩手登時也軟了。莫意閒抓准機會,拔起一腳踹才邊不憨的胸膛之上。
邊不憨根本不及反應,完全照單皆收,整人倒飛起來,「轟」的一聲摔在牆上,砸出一個人形吭來,這在倒地。
邊不憨被這一腳踢的渾身上下,沒一處不疼。可身子疼腦袋卻還清醒,不由納悶不已,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忽然間,就……
其實他哪裡知道,在方纔的關鍵時刻,莫意閒特地施展異能。刺激邊不憨的腦電波,使他感受到一種劇烈疼痛的錯覺,從而分神,輸掉這場比試。
說起來莫意閒也不禁暗暗慚愧,若單論實力,這圈中勝負他還真不是邊不憨的對手。要非情急之下使出異能,怕是必敗無疑的。
不過勝就是勝,負就是負,怪就是怪邊不憨不像自己有異能。
想通此環,莫意閒逐也放下負擔,舉起右手,作了個勝利的手勢。
「——好棒!莫大哥你贏了!」一旁的孟姍姍也歡呼了聲,興奮跑上去勾住莫意閒的脖子,連蹦帶跳,小臉蛋兒笑成了一朵鮮花似的,什麼男女之別,全都忘了。
莫意閒何許人也?那可是超級大色狼。
他被孟姍姍這一抱,腦袋登時「轟」一下炸開了,當即什麼道德禮教全部丟在了一邊,兩手扶住孟姍姍的玉臉,對著她小嘴便親了下去。
孟姍姍不由一呆,還沒反應過來,莫意閒便親完了。
後者也是為自己的行為愣了片刻,隨即像是在回味那感覺似的。又響亮的砸巴了幾下。
孟姍姍這才回過神來,不禁大羞,嬌聲道:「莫大哥你好壞啊,怎麼佔我便宜!」
如此說著,她一把推開莫意閒,心裡除了羞澀,還有一絲喜意。
說起來,孟姍姍長這麼大,還沒有被男人這麼碰過,可以說她是相當純潔的,得像山澗清泉一般。方才莫意閒那個點到即止的吻,確實在她未曾被人開發過的異性情感深處,埋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心神俱震的同時,孟姍姍同時亦永遠無法忘懷莫意閒給她帶來的感官刺激。這小妮子怕是從未想過,男人的吻竟是那麼火熱、那麼突然、卻又那麼甜蜜……那個吻雖然不長,卻像個烙印似的,深深印了孟姍姍的心田當中。
莫意閒也感覺這小丫頭的玉唇好軟好香,只一下,根本就還沒親夠。
本來他還欲再親上去,只是方才孟姍姍推開他時,他突然清醒了過來,頃刻便意識到自己又惹大禍了。
他不禁自責道:『莫意閒啊莫意閒……你到底還是不是人?人家姍姍只是個純潔無瑕的孩子,你卻對她做出這種事,不怕遭雷劈麼?『
方纔他還因為邊不憨輕薄孟姍姍,而義正嚴辭的斥責對方,轉過頭他,他竟也去吃孟姍姍的豆腐。
這還有啥好說的?所謂東邊的老虎吃人,西邊的老虎也吃人。男人嘛,那都是禽獸,區別只在於姓邊的與姓莫的規格不同,捕獵方式也不同。
算起來,同樣是輕薄,莫意閒替孟姍姍出過頭之後再輕薄,性質上又有些不同了。退一萬步來說,邊不憨的輕薄可以歸納為性騷擾,而莫意閒的輕薄,則可以自邊為情不自禁。然則說到根本上去,就是想佔人家女孩子便宜,沒啥好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