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君子艷遇記 第四部 物極必反 第一百九十一章 新式花樣
    莫意閒哪能怕這手下敗將?想當初他身心狀態皆不屬很好,便已經能把邊不憨打得人仰馬翻。如今他氣xue調理上jiā,兼之體力充盈,又在何玉如等女身上取陰多時,早非昔曰吳下阿蒙,功/力精進自是不必多提。

    望著邊不憨,莫意閒一臉不屑的笑意,說道:「你想怎麼比?儘管放出話來,無論天上地/下,甚至水裡,我都不會怕的。」

    邊不憨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了一抹jiān計得逞的詭笑,問莫意閒道:「你說的話算不算數?」

    莫意閒昂著頭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就怕你到時候輸了不認賬,被我一怒之下活活打sǐ可就不好了。」

    邊不憨老臉一紅,立馬想起當曰送媒的那堂子事兒。

    他當即出聲道:「今天要是反悔,我就是你兒子!別說我媳婦,我老mā也送給你cāo!」

    莫意閒聞言,不忘刺/激他一句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不過……你媳婦我還可以接受,你老mā我沒什麼興趣。」

    邊不憨陰沉的笑了,邊笑邊道:「你不用得意,今天看誰能笑到最後。」

    孟姍姍這時也壯起膽子走進辦公室,來到莫意閒身邊,關心的詢問道:「莫大哥,你有把握嗎?」

    坦白說,孟姍姍雖也看出莫意閒有兩下子,可她對莫意閒還真沒什麼信心;只因邊不憨在大原鎮上素有勇名,實屬一方偏霸,許多功夫好手都在他面前折戟沉沙,而莫意閒長得斯斯文文,還真怕不是這頭大黑豬的對手。

    退一萬步來說,要是莫意閒為了自己給邊不憨打傷,孟姍姍真是會很過意不去。

    莫意閒握住她的小手,一臉柔情的說道:「我一定能贏,你就放心吧。」

    孟姍姍就這麼任由莫意閒握住自己玉手,也不反/抗,只是臉彈兒上有些紅暈,那小樣與其說抗拒,不如說羞澀中帶有絲絲甜/蜜。

    邊不憨見兩人神態如此qīn/密,妒火不由自主的便燃了起來。

    他大發感慨道:「姓莫的,你小字還真是艷福不淺呢。腳踏兩隻船,就不怕陰/溝裡翻船嗎?。」說ba,他不住發出一陣神/經質的怪笑。

    莫意閒跟孟姍姍見了不jin納悶,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聽說鈣質不足就會像他這樣。

    然則愣然過後,莫意閒起了玩心,突然將孟姍姍一把摟進懷裡,示/威似的對邊不憨說道:「你少在那兒妒忌了,等下你叫姍姍nǎinǎi時,我也就隨之成了你/yeye。」言ba,還嫌不夠氣他似的,竟在孟姍姍的臉上qīn了一口。

    孟姍姍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小/臉剎時紅得像蘋果一般,整個人一下子就灑了。她也清楚莫意閒是在故意氣邊不憨,可卻怎麼也想不到他竟會在人前這樣qīn自己;更讓她感到意外的是,莫意閒說如果孟姍姍是邊不憨的nǎinǎi,那他自己就是邊不憨的yeye。

    ——這話是什麼意思?相信只要有點兒理解力的都不難聽出來。一方面是在侮辱邊不憨,而另一方面又等於在說他跟孟姍姍是夫/妻……這、這簡直讓孟姍姍不敢相信,一顆小心兒都要跳出嗓子了。

    孟姍姍jiāo/聲喊了句「莫大哥~~~」然後便輕輕掙拖他的懷抱,復又逃到門外,羞得低下了頭去,臉上是滿是嗔怪及不安,心裡卻又充滿了說不出的甜/蜜與欣喜,可一時間這小/美/女的心裡又有些患得患失。

    『莫大哥既然當這人前qīn我,那一定就是對我有/意思。可他……可他到底跟何玉如在正式交往;他要是跟何玉如結婚了,那我又算什麼呢?』想到這節,心裡不由又是一陣淒楚。

    莫意閒不知她心裡的念想,亦是不由大感後悔,暗罵自己不是人,心忖:『我這是怎麼了?招惹了一個許欣如,現在已經很難收場,怎麼又調/戲孟姍姍去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剎時間,莫意閒感覺jiāng燕過去在床/上叫他se浪,還真沒半分冤枉。只看他現在這副朝三暮四、見一個愛一個的德行,全然受之無愧。莫意閒此時不由捫心自問——難道我真要把見過的所有美/女全都攬入懷抱才安心嗎?

    他轉頭再看孟姍姍時,孟姍姍也正靜靜的瞧著他。小/美/女那一臉又羞又喜的美態,不jin讓莫意閒有那麼點兒飄飄然的意思。

    孟姍姍就像是一朵幽靜的蘭huā,那種沁人的香氣清雅無比,雖不至於轟轟烈烈,卻教人斷斷難以忘懷。對於這樣一個wēn柔賢淑的姑娘,莫意閒說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

    時值此刻,莫意閒總算能夠正視自己的心思了。他知道,自己喜歡孟姍姍,喜歡得不能再喜歡,這種感情甚至超越了他對何玉如跟jiāng燕的層次。對於這兩個女人,莫意閒具備一絲絲欲/望的比例存在,而對於孟姍姍,則是一種純潔無暇的情感。

    定了定心神,莫意閒轉又想到了此行目的,那可不是專門來這兒秀恩愛的。

    抬起頭,便對眼前虎視耽耽的邊不憨喝道:「別浪費時間了,咱們快開始吧。」

    「這麼急著送sǐ,還真是辛苦你了。」如此說道,邊不憨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由裡頭取出一支粉筆。

    聰明如莫意閒,見狀也不jin大為難解——這是怎麼還事?邊不憨他這是要幹什麼?難不成想把粉筆niē碎了當作暗器撒出,以模糊我的視線?

    細細去想又感覺不大可能,如果邊不憨真有這打算,為什麼要光/明正大的取出粉筆?豈不是教莫意閒生出的地方之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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