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莫意閒把何玉如給辦了之後,他倆的感情便越發熱烈起來。
何玉如久曠甘露,此回重拾性/樂,自然也是倍生容光煥發,為她本來就相當漂亮的臉蛋平添幾分麗色。
其實這也難怪,一朵牡丹乾渴多時,及時的給她澆上水,自然會生命力勃發、艷光四射。
過去莫意閒與她打情罵俏,也就是只口頭上佔點便宜,最多動手動腳罷了;然現在一見到何玉如,莫意閒便會情不自禁的全身發熱。
他感覺自己現在好像變成一堆乾柴,而何玉如彷彿就是那熊熊烈火,乾柴烈火,自然一點就著。
當然,有了那層關係之後,何玉如看向莫意閒的眼神也不比從前那般嚴肅,目光中多了幾分柔情,當然也存在或多或少的迷戀。
雖然只是一夕快活,卻能使兩人交往過程產生質的飛躍。莫意閒不禁感慨,難怪「做/愛」這個詞裡會有個「愛」字。
之後幾天,莫意閒也一直會跑去如婉酒家幫忙,與何玉如朝夕相處。當店裡沒客人的時侯,莫意閒更不會錯失良機,鹹豬手定然會攀上何玉如豐/滿的胴/體,直把她弄得臉紅耳赤,淑女變蕩/婦;那個模樣,簡直教莫意閒為之瘋狂。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自打那晚之後,他便再也沒有跟何玉如再度真槍實彈的練過了。
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何玉如不准莫意閒再在家裡留宿,說是生怕別人發現。
可莫意閒建議何玉如乾脆搬去自己家住,她卻又不肯。莫意閒無計可施之下,不由倍感鬱悶,不明白何玉如為什麼還要這樣保守?畢竟兩人已經把那層最後的窗戶紙給桶破了,幹嘛還不抱作一團、如火如荼的纏綿呢?這樣遮遮掩掩的,像作賊一般,豈不麻煩?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只能感慨「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了。
時光如梭,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莫意閒前去歌舞廳報道的日子。
這天晚上,莫意閒穿戴整齊,細心打扮了一番,確認了一下時間之後,這才出了家門。
他到舞廳那裡時,節目已然開始,不少人正聚在昏暗的舞池內,沐浴在搖拽的綵燈當中,於樂曲的伴奏下渾然忘我,瘋擺著腦袋,像狂躁神經疾病二期患者似的,怕是連爹媽都不認識了。
莫意閒在裡裡外外轉悠了半天,本以為能找到許欣如,結果連她的影兒都不見。看來,今晚她是不會來捧場的了。
許欣如沒能找到這無所謂,但他叔叔許國懷卻是必須要找的,因為那老頭就是這裡的老闆。
莫意閒進入歌廳經理的辦公室,入門後才發現,許國懷正在和一個女的說話。
只看那個美麗的倩影,莫意閒就對這女人產生了興趣,走過去看了一眼正面,竟然還是熟人呢。此女不是別人,正是邊不憨的情/婦喬雯雯。
莫意閒對那個邊不憨沒有好印象,可這也並不代表他對喬雯雯也有意見。其實他非但不討厭喬雯雯,還特別喜歡她。這女人給他的印象第一個是「美」,然後是「風情」,最後是「騷」。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這女人特好接近。
男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他們或許會找個純潔無暇的女人去做老婆,也有可能會永遠崇敬著一位遙不可及的仙女。但在床上,他們均將會是渴望一位風情萬種的蕩/婦做自己的性/友。
這是幾乎所有男人的通病,莫意閒自然也不會例外。他對於喬雯雯的感情,是建立在一種赤/裸/裸的欲/望之上的。
莫意閒看見了喬雯雯,喬雯雯自然也看見了她。
喬雯雯驚訝的站了起來,望向許國懷,一臉驚訝的道:「許老闆,你說新請來的男歌手,就是他嗎?」
許國懷從她的表情上讀出了些端倪,下意識點點頭,轉問道:「怎麼?你跟他認識?」
喬雯雯對他的問題抱以微笑,紅唇輕張,露出貝齒,說道:「我跟他見過幾回,說起來你怕是不知道,這位姓莫的小哥,可是個厲害的主。」說話間,媚眼向莫意閒連瞟。
許國懷看得出喬雯雯對莫意閒的欣賞,不由擊掌叫好道:「那就好了!你們倆認識再好不過,以後一定可以默契合作的。」
聽到這裡,莫意閒不由倍感莫名其妙,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默契合作?合什麼作?床上之作?
不由瞅向許國懷,又打量幾眼喬雯雯,目光在他倆間來回掃視,一臉的茫然。
許國懷哈哈一笑,說道:「到時候你就明白我在說什麼了。」轉頭對喬雯雯道:「你們倆先談談,我到裡邊走走。再過一會兒,就是你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丟下這麼句話,便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他走之後,莫意閒愣了片刻,便忍不出側頭要去看喬雯雯,誰知視線掃去,喬雯雯也正一臉微笑的打量著他,一雙妙目閃著驚喜的光輝。
她道:「莫意閒呀莫意閒,想不到你非但是個武林高手,還是個歌星呢!我真是看走了眼。」
莫意閒哪敢子傲?忙擺出偽君子的本色來,謙虛的說道:「哪裡呀,其實我不大會唱歌,只懂亂喊兩嗓子。對了,倒是喬美女你來這裡幹嘛?」這根本就是一句廢話,這裡是歌廳,來這兒不聽歌還能幹嘛?
喬雯雯眼珠一轉,說道:「這回你可猜錯了。我來這兒,跟你是一樣的目的。」
莫意閒聞言一怔,接著恍然大悟,說道:「啊?原來喬美女也是來唱歌的呀?」
喬雯雯「咯咯」的嬌笑,說道:「怎麼樣?你看不出來我也會唱歌吧?其實也就是手頭有些緊,想賺兩個錢來花花。」
莫意閒聽完這話不由一愣,心裡奇怪,這喬雯雯不是邊不憨的情婦嗎?她又怎麼會手頭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