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裡,莫意閒白天仍然去如婉酒家幫忙,鄰近要去歌廳工作的前幾天,莫意閒才把自己被錄取的消息告訴何玉如。
在得知歌廳老闆許國懷就是許欣如的叔叔時,何玉如liu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她連道:「我明白了」然後說:「許國懷是看在許欣如的面子上才錄用你的。」
莫意閒聽了不由心中苦笑,當初她輕薄許欣如,可是把她個得zui透了。許欣如不來報復莫意閒就算是不錯了,哪裡還會幫助他?因而莫意閒能被歌廳錄取,可以說全然靠的是真/實實力。
何玉如卻不知其中奧妙,只道:「不論你是不是靠關係被平庸的,反正我相信你有那實力。」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qīn耳聽到過莫意閒天籟般的歌聲和天皇級的唱功。
莫意閒聞言心裡一暖,逐化感/動為情yu,把何玉如按在臥室裡的炕上一頓亂/mō,直把她nong的全/身發軟,意亂情迷。
莫意閒就想趁機突破何玉如的最後一道防線,豈料他最終還是低估了何玉如的定力。莫意閒都把全/身拖的精chi了,何玉如竟然還能臨危清/醒過來,強/硬的把莫意閒給推開。
如此,莫意閒心裡的xie火越憋越多,已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這天他依然在何玉如的店裡幫忙,按照平常來說,晚上極少會有客人,因而向來都是提早打烊的,可今/晚偏偏例外,竟是客往頻頻。一番折/騰,莫意閒跟何玉如忙活完時已經九點半了,
人家替自己幹了一整天的活,何玉如自然不能怠慢,把莫意閒迎進家裡,燒了一桌的好菜招待。喝足吃飽,已是十點有餘。
莫意閒用牙籤批完了牙,這才站起身來,竟是把何玉如強/行拉進了臥室,門給合上,窗簾也拉了起來,一臉zei笑的盯著她。
何玉如見狀不由大急,望著莫意閒,驚懼道:「你你你、你想幹什麼?可別亂/來呀!」
莫意閒嘿嘿一笑,轉身過去,又把臥室的燈關上了。
何玉如這下可/怕了,黑/暗中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道:「你你你、你別這麼對我~~~我真的好害怕啊。」
莫意閒才不理她,夜視異能悄然運作,黑/暗中一把將何玉如抱在懷裡。湊近過去,在她耳畔吹著輕氣道:「有什麼好害怕的?男/歡/女/愛,這種事本來就很平常,更何況以咱倆的關係,不發生點兒什麼才是憾事呢。」只聽這語氣,幾乎與西門慶大guān人無甚區別了。
何玉如一邊掙扎著。一邊抗/拒道:「咱們、咱們可是有言在先的,沒登記結婚,就不能幹那事。事到如今,你想反/悔不成?」
莫意閒鼻子貼在她的長髮上嗅著,xie笑道:「男人都是禽/獸,我是男人中的男人,換言之說也就是禽/獸中的禽/獸。你說我答應你的承諾,有可能兌現麼?」
這天下哪有這麼無/齒的人那?何玉如被他逗的樂了,笑道:「神/經病,我懶的理你,」說著,便推開一隻在胸前活動的魔手。
莫意閒撩/開擋在何玉如面前的秀髮,跟她臉貼著臉,嬉皮笑臉的道:「玉如姐,今/晚就讓我留下來吧,我好讓你yu仙yusǐ。」
聽到那個字眼兒,久曠甘露的何玉如不jinjiāo/軀一顫,然她心裡終究還是有些害怕,搖頭道:「不要,你那東西太大……我、我害怕。」
莫意閒一聽她口風有些鬆動,立馬趁勢追擊道:「沒關係的,我wēn柔點就行了。這麼大的,你還沒有試過吧?我就不信你一點兒也不動心。」
何玉如還是不允,堅/決的搖著頭,說道:「你這個小se/狼,就惦記著想要欺/負人,我才不讓你得手呢。快滾快滾,我才不留你呢。」
莫意閒瞅了瞅窗戶,嬉皮笑臉的道:「不要,瞧這天黑的,我一個人不敢回去。」這麼蹩腳借口都說的出來,可見此人真是無聊透頂了。
何玉如嗔道:「你少hu/說,就你這膽子,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少跟我囉嗦,快滾回去!我這裡不歡迎你這種大se—啊——!」
話尤未了,莫意閒便抱著她往炕上一摔,恨se道:「你要是敢趕我走,我就把你bo光了干十遍。你要是讓我留下,我就做回真君子給你瞧瞧。」
何玉如方才嚇了一跳,此時不由又驚又怒,粉拳za在莫意閒的胸膛之上,嗔道:「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無賴呢?」白了他一眼,語氣軟/下來道:「真拿你沒辦fǎ,好吧,我就讓你住一晚,不過下不為例。」
『下不為例?難道還有下次?』莫意閒心裡暗笑。
何玉如從炕上爬起來開燈,白晃晃的燈光登時撲灑在簡陋的臥室裡,七分寧/靜與三分樸實顯/現出來,室內被一種難以言語的柔和氛圍所包裹。
何玉如滿是羞紅的jiāo面如同玫瑰花般艷/麗動人。那雙美/目閃閃爍爍,透著緊張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