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驚懼間,腳下也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許欣如身形把持不住,「撲通」一聲,整個人跌進水裡
許欣如正要從水裡爬起來,香/肩微微一緊,像是被兩隻大手拿住了似的。
大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咱們的主人公莫意閒。
他是不待許欣如反抗,蠻橫的一把將她抱起,兩人「唰」的一下由水裡站了起來。
四目相對,他們彼此的頭髮上還不住滴落著水珠,就這麼茫然的對視著。
許欣如哪還能猜不出來自己給莫意閒騙了,玉唇輕啟,就要開罵,莫意閒卻邪氣一笑,突然低頭,快她一步將嘴壓了上來。
許欣如猝不及防,被吻了個正著,大腦登時「轟」的一聲炸開了,裡面一片空白。
片刻後回過神來,瓊鼻裡一陣急促的呼吸,哼哼聲不絕。不過這卻不是因為興/奮,而是想要說話,嘴卻說不出來。
許欣如本能般的抬起粉拳,在莫意閒健壯的後背上胡亂捶打著,只不過在這種情形下,她根本使不出力氣。
她雖然苦練身手已久,可此時卻是比弱不禁風的小女孩還要不堪。更何況莫意閒的吻技是何等高超?連江燕這樣的行家也只能乖乖敗倒在他這條靈舌之下,許欣如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自然遠非莫意閒之敵。
不多時,許欣如的粉拳也不打了,身/子也不掙扎了。眼皮低垂著,鼻腔裡發出陣陣嬌/喘,顯是有些動/情了。
莫意閒何許人也?身手好的不必多提,反應又是奇快。兼之他自小在南方長大,水性極好。在城市裡的時候,他有一空閒便下游泳池玩,入江戲水也屬平常。
方才許欣如倉促間出手,把莫意閒推下江去,他確實未曾想到,可急中生智,立馬就有了耍耍許欣如的念頭。
待見到許欣如這麼緊張自己,還親自落水來找,莫意閒心裡自然是非常感動的。
儘管這不是什麼愛情,只是對自己玩笑行為造成不良後果的一種補救。可莫意閒還是對許欣如這種舉動抱有相當大的好感。
當他抱著許欣如出/水時,見她頭髮散亂,面上掛水,一臉的惶恐,又另有一種迷人風情。又見她紅艷艷的香/唇既翹且潤,微微一張,像是在索吻似的。
一種難以言語的衝動,不可抑制的迸發出來,像是火山爆發似的,教莫意閒情難自控,當即便全然不計後果的親了上去。
許欣如的紅/唇又香又軟,好吃極了,莫意閒貪婪的吸著、舔/著,又將那兩片紅/唇含在自己的口腔裡品咂,那滋味兒真叫一個美呀,直令他飄飄然,彷彿要成仙了似的。
許欣如可慌亂壞了,幾時遇到過這樣的場景?大腦一片空白,只知被莫意閒所左右,根本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只由許欣如這番表現來看,莫意閒大致猜出這是她的初吻,心中自是一陣說不出的暗爽。靈舌輕輕翹開她嘴,想要連帶許欣如的牙關一同打開,誰知這妞經驗太少,全然不予配合。
然則莫意閒這等花間老手,自是還有壓箱底的絕活兒。
他一邊熱情似火的激吻著許欣如,賊手悄然伸出,一隻放在許欣如彈手的美/臀上,放肆的開始抓/弄。與此同時,另一手竟握住許欣如左半邊的雪峰,隔著濕衣,時而按著,時而揉/捏那粒小櫻桃。
許欣如哪曾受過這樣的待遇?莫意閒賊手欺上之時,便已覺著一陣電流掠過似的,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酥/麻。
幾乎下意識的,許欣如張/開嘴巴,輕「啊」了一聲。
莫意閒趁此良機,便將舌/頭伸/入,奮力於卷,當即便俘虜了許欣如的小香舌,彼此糾纏在一起,殺的難分難解。
觸電般的酥/麻轉瞬即逝,許欣如不再沉默,當下反應過來,她猛的推開莫意閒,左右開弓,賞了他兩記耳光。
她兩眼含淚,尖/叫道:「——你這個流氓、無賴,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回家準備好棺/材吧!!!」說罷,大怒著跑上了岸,跨上摩托飛駛而去。
那速度,像是趕著回家替她爹媽奔喪似的。
莫意閒撫了一把火燒似的臉蛋,那是被許欣如剛才兩巴掌打的。
他肚子走上岸,呆呆的望著許欣如遠去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不少,回想起剛才對佳人所犯/下的罪行,不禁有些後悔。
不管怎麼說,許欣如也好心好意為他介紹工作,自己卻這樣欺負她、輕薄她,確實有點太過分了。捫心自問,莫意閒反覆思量,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
『難道我真像江燕說的那樣,是個糟蹋女人的天才?』望著東去的大江,莫意閒很變/態的把手貼字鼻子上聞了聞,那是剛才捏住許欣如玉/臀的賊手,此時還遺留著些許佳人身上的體/香。
帶有一點江水的鹹味,名牌的香水味,還有一絲絲尿騷/味。
莫意閒心裡暗笑,這許欣如也太敏感了吧,剛才就那麼幾下,她居然洩/身了?難怪她會這麼突然的回復神/智。
看起來,這位大原鎮傳說中的花魁,也沒有想像中那樣神/聖/不/可/侵/犯啊。
想到這節,莫意閒一臉淫/蕩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