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醒來,莫意閒眼睛尚未睜開,卻已鼻頭聳/動,陣陣肉/香刺/激著他的嗅覺神/經,好不舒/shuǎng。
莫意閒在炕上翻了個身,把臉埋進jiāng燕高/聳的胸/脯裡,而jiāng燕亦拿玉/臂勾住莫意閒的脖子,大/tuǐ則壓在他的腰/際。兩人就這樣零距離的緊/貼著,一副恨不得合為一體的樣子。
這種肉貼肉的舒適感,實在教莫意閒shuǎng的飄飄然。同時,小小莫亦置身於一個wēn暖、濕/潤、緊湊這三者一體的美妙所在,正是jiāng燕的秘密huā園。
這一刻,兩人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彷彿男女與生俱來就該成為一體、不分彼此。似乎也只有這樣,才是人類世界兩性/生/活中的最完美的呈現姿態。
jiāng燕其實亦早就醒了,可她卻難得的賴了會兒床。
雖然在過去的七年時間裡,她也曾與趙鐵柱有過黏如蜜糖的床/戲之歡,可那又怎及與莫意閒在一起時這樣歡暢淋漓?
在和趙鐵柱床/戲時,jiāng燕肩上的負擔大過她身/體上的歡娛。很多時候,她明明意猶未盡,卻要特意裝出一副很滿足的模樣,以慰趙鐵柱的男兒自尊。
而和莫意閒床/戲時,情況則完全改變了。jiāng燕不僅能通/過活/塞運/動體會到生理上的滿足,更會因為莫意閒層出不窮的調/情手段及交/歡huā樣而感受到心靈衝擊。
與莫意閒進行床/戲,這無疑是一貼要命的duyao。jiāng燕感覺自己彷彿是xī食了鴉/片似的,雖然她明白自己和莫意閒只是姘居關係,可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想他,想著與他在一起快樂的曰子。當這段曰子幾將臨至盡頭之時,jiāng燕更是有些害怕,怕自己以後再也不能與莫意閒一起纏/綿了。一想到趙鐵柱回來之後,自己又將生活在那種食不知味的平淡生活當中,jiāng燕幾乎寧願去sǐ。
一個人,活著不能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這還有什麼意義?
——與莫意閒這麼好上之後,jiāng燕時常這樣捫心自問。
回憶起昨晚抵sǐ纏/綿的風/liu陣仗,莫意閒不jin心思飄飄,那種銷/魂的快/感重臨心頭,kua/下立刻老實的發起了新一輪的動作。
感覺到身邊的男人正在使壞,jiāng燕也立時有了反應。她想到自己現在還枕在莫意閒的懷裡,並且跟他以羞人的姿/勢睡了一夜,到現在還tūn著他的傢伙,玉臉上登時紅了。
雖然已經與莫意閒qīn/熱了過曰,可jiāng燕依舊對他層出不窮的新鮮手段又喜又怯。不安的同時,又感覺新奇而沉醉,使之深深難以自拔。
想要一個女人無fǎ拒絕你,前提條件就是,你必須擁有永遠讓她快樂的本錢。毫無疑問,這點對莫意閒來說並不困難。
jiāng燕嫵媚一笑,對他說道:「這天都亮了,咱倆還是趕緊起來吧。萬一有人進來了,咱倆的醜事還不鬧的滿鎮皆知啊?」
莫意閒卻不以為然,這麼早哪會有人來呀?想來也來不來,畢竟大門還鎖著呢,除非來人是犯zui份/子,為了盜竊才躍牆而過。這可一大早的,又有誰會有膽量入室盜竊呢?
想到這節,莫意閒把jiāng燕摟得更緊了,說道:「管他呢,誰愛看誰看。要是真有進門,就讓他看看你被我/干的多shuǎng。」
jiāng燕輕輕捶打了他幾下,嘴裡叫著:「你壞你壞,你真壞!」
打完,才正經道:「你這個人呀,什麼都好,就是太tān/yin。要是讓你做古代皇帝,天下非得大亂不可。」
莫意閒奇道:「瞧你說的,我辦事能力很差麼?就算沒辦fǎ使人/民百/姓家家興旺,但還不至於天/下/大/亂這麼誇張吧?話說回來,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呀?」
jiāng燕笑著打趣道:「你辦事能力非但不差,而且還特別強,尤其是床/事辦的特別漂亮。可問題是,這種事兒辦太多也不好,如果因為tān/yin而荒廢了zheng事,豈不要天/下/大/亂麼?」
莫意閒哈哈一笑,說道:「這好辦,如果我是皇帝,那我就一邊干,一邊辦zheng事,豈不兩全其美?」
jiāng燕聞言先是一dāi,隨即反應過來,還真沒想到莫意閒能有這麼荒唐的提議。
她道:「這樣也不行你想,所謂se是刮骨dāo,後宮jiā麗三千,你曰干夜干,再好的身/體也受不了這麼折騰,早晚得sǐ在女人的肚皮上。」
這話不無道理,莫意閒用嘴說不過她,不過好在還有另一招。
嘿嘿一笑,腰/際輕輕抽/動,小小莫立馬會意,很有節奏的在秘密huā園中攪拌了幾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令jiāng燕意動/情迷的同時也大感吃不消。
她jiāo/喘道:「好丈夫、qīn丈夫,你就饒了我吧。昨天折騰了一晚上,你還不累呀?」
「不累不累,辦正事要緊。」莫意閒笑的挺xie,說道:「趁著現在還早,咱們再cāo練一回。我寧可活不過四十歲,也要教你一輩子忘不掉我。」
話尤未了,猛的翻過身,將jiāng燕壓在下邊,一呼一xī,吐納生息,展開人類世界最原始的活/塞運/動,靈與肉交匯碰撞,不住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響。
jiāng燕最是抵擋不住莫意閒的肉/體攻勢,沒來幾下,便給nong的shuǎng翻了天。莫意閒與之身心交泰,生理欲/望得到滿足的同時,男性自信也隨之強烈膨/脹,大有越戰越勇之勢。
jiāng燕不堪征伐,昨夜一曲銷/魂復又唱出,卻不想莫意閒聽著過癮,kua/下攻勢更盛,直把她shā的丟盔卸甲、哇哇大叫。
便在此時,外間忽傳來「砰砰」的敲門聲響。
jiāng燕嚇一大跳,趕忙拍拍莫意閒,低聲道:「有人來了,別幹了,咱倆快起來吧,要不被人捉jiān在床可就慘了。」
莫意閒不以為然,只道:「我怎麼沒聽到?」正說著,健腰又挺了兩下,直把jiāng燕送上天去。
「——砰砰砰!」
兩人還在床/上嬉戲,敲門聲此時響的更歡了。
jiāng燕怕有什麼事,卻也被/干到了欲ba不能的時刻,一邊jiāo/喘著,一邊斷斷續續的道:「別、別再鬧了……萬一真有事兒怎麼辦?快……快讓我去開門吧。」
「他/mā/的,一大早壞我好事,真TAmāCAO彈!」莫意閒嘴裡一邊咒罵著,正欲下馬,腦袋裡忽然靈光乍現,蹦出個荒/yin無比的念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