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如當即大羞,扭動著身子叫道:「下/流!無恥!快放開我!」
她使勁兒掙扎了幾下,又怎及莫意閒大力?愣是沒有掙脫。
急中生智,猛地抬起腿,腳板重重的踩在莫意閒的腳面上。以莫意閒的敏銳反應,本來自是不會中此一招,只是此刻色與魂授之下,早就忘了這是在同人動手,竟像個木頭似的不見半點反應。
許欣如玉/腳奮力踩下,莫意閒避都不避,痛得「哎呀」的一聲慘叫,放開了擒住許欣如的大手,腰/際下意識往前一挺,撞在了她的俏臀上,直把她撞飛出去。
撒手時仍不忘佔自己便宜,許欣如登時怒不可遏。飛身而出之時,伸腿踹在莫意閒的肚子上,這回使的勁兒可不小,「彭」的一聲,莫意閒照單全收,把他給踹出去出老遠。身形急退數步,終於沒站住,來個腚蹲。
許欣如踩他腳面或還能夠提防,借力打力反踹一腳卻是精妙異常,反應再快的人也難應付,因而莫意閒吃此一虧也不冤枉。
本來,以他的功夫,按道理說怎麼都不該讓許欣如威風才是,然誰讓莫意閒色迷心竅、疏於防範,以致於著了許欣如的道呢?
見莫意閒倒在地上,那幾個許欣如的追求者興高采烈、不住叫好,紛紛豎去大拇指盛讚許欣如武藝高強,痛罵莫意閒無恥下/流。
更有人怒不可抑,捲起袖子,就欲跑上前來,對莫意閒施加拳腳。
許欣如見狀,忙喊住他們,說道:「別傷害他,我有話對他說,你們去外邊。」
此言一出,追求者們如聞聖旨,皆不約而同的聽下了腳步,紛紛掉頭離開南廣場。臨走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上莫意閒幾眼,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妄圖對許欣如做什麼壞事。
莫意閒心中暗笑,思忖到:『謝謝許欣如吧,是她救了你們。如果你們幾個敢上我這兒來,我不扁死你們才怪。』
見莫意閒還賴在地上不起來,許欣如走上前去,冷聲道:「別裝了,難道還要我扶你起來?」
沒想到被識破了,莫意閒爽朗一笑,說道:「不敢勞煩小姐,我這就起來。」說著,一鯉魚翻身,站了起來。
注視著許欣如嬌/媚的臉蛋兒,莫意閒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小姐好身手,我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誰知許欣如聽了這話,反柳眉輕皺,以相當不滿意的口吻說道:「你刻意讓我,當我看不出來麼?告訴你,今天這場不算,改天咱們再來過!」
莫意閒笑而不語,這也無從辯駁,畢竟他確實是有所留手。不過,捫心自問,許欣如雖欠缺一點臨敵經驗,功夫卻也不賴,更何況又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要莫意閒狠下心來,將她打得一敗塗地,還真不是件好辦的事兒。
念及此,莫意閒舉起手來,狀似投降的說道:「得了吧,我怕被你打翻在地不說,還要遭到那些追求者的圍毆。」
許欣如面色一沉,哼道:「誰讓你對我……對我不禮貌來著,真是該打!我就算打死你,你也不冤枉。信不信我出去喊一嗓子,立馬有人衝出來拿刀砍你?」
莫意閒知道她這話不假,不過也未必見得有多害怕。如果在大原鎮上混不下去,大不了他跑不便是,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麼?
笑了笑,莫意閒道:「反正便宜占也佔了,你想怎麼樣吧?大不了我向你道歉,這總可以了吧?」說著便兩手一攤,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腔調。
許欣如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沉默片刻,沉聲道:「別以為你道個歉就完事了,我活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這筆帳不算完,我會找你清算的。」
莫意閒心裡暗笑,想到:『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和你一嬌滴滴的大美女打交道,怎麼也不會吃虧的。』
念及此,向前一步,微笑道:「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我不反抗就是了。大不了,我讓你佔一次便宜,這樣不就扯平了麼?」他也知道在許欣如面前裝不成君子,索性破罐子破摔,扯破臉皮了。
看他一副無賴的樣子,許欣如一時間還真拿他沒辦法。想了想,還是先問清楚這個男人的來歷再說。
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只聽語氣,像是在盤問犯人似的。
莫意閒也不怕她會把自己怎麼樣,因而如實道:「我叫莫意閒,目前在如婉酒家做服務員。」
「好,如婉酒家對吧?」許欣如轉過身去,丟下話道:「這筆賬還不算完,我記住你了,咱倆走著瞧。」言罷,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了廣場。
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莫意閒不由暗暗嚥了口口試,這許欣如真是個妙人兒,長得漂亮不說,還勤加練武,因此身材前/凸後/翹,極有彈/性,也難怪會成為鎮上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若是能把她騎在胯下馳騁一番,真是少活十年都甘願。
回憶起剛才抱她在懷的那種感覺,莫意閒的心都醉了。許欣如的香味兒還依稀留他的手上,莫意閒很沒出息的舔/了舔手,笑容別提有多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