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像是讓莫意閒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異常,他再接再力,越發兇猛的做起活sai運動。
同時,他亦驚訝的發現,這樣的問題非但不會使江燕反感,反令她幽深的徑道越收越緊。待二次gao潮過後,幽徑已如處nv的花田那般緊緊包裹住了莫意閒的分身,且一顫一顫的,使莫意閒倍感銷hun。
連番惡戰,莫意閒亦開始有些疲乏起來,兼之江燕枯林回春,使得小小莫再亦難進寸步。分身處傳來那種緊繃似的快fan,差點就讓莫意閒洩圌出陽元。
莫意閒吸了口氣,轉移注意力da法開始運作,腦袋裡思考著一些與此時此景全無關聯的東西,很快使小小莫身上快要瀕臨爆發的噴射感壓制下去。
『現在還不是繳械投降的時候。』莫意閒如此想到。
他清楚,目前自己與江燕的關係,是違背道德、是情義上站不住腳的。單就談感情、說道義,莫意閒根本無法動搖趙鐵柱在江燕心中的地位。因此,他決定棄長補短、劍走偏鋒。
既然道義上比不過趙鐵柱,那乾脆不講道義。他要在床上,使江燕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腳下,讓她切身意識到,一旦離開他莫某人,自從再不會體驗到如此yu仙yu死的chan綿快gan。
建立在人倫及道義上的,是為生理。有多少人可以克服自己的身體缺陷,控制生理需求?只有在這個層面上,完完全全的將趙鐵柱打敗,江燕才有可能成為他的女人。
其實莫意閒也知道,單就性能力來說,他比較趙鐵柱有著絕對的優勢;而趙鐵柱的床上功夫,與莫意閒相比亦是米粒之珠與浩月的對比,全然天差地別,不是一個檔次的。
可是莫意閒卻還是千方百計的,想把兩人的距離徹底拉開。
偷情這種東西是會上癮的,江燕通過和莫意閒姘居體會到了其中快gan,難保她今後不會與其他的男人有染。所以,莫意閒要讓江燕知道,真正的極至快gan,就只有自己才能夠帶給她,如此,江燕才可以忠心耿耿的去做自己的胯下之臣。
念及此,莫意閒彷彿又有了使不完的勁兒,連帶著運動的力度亦加大了起來。彷彿只有這樣粗野的活動,才能使他心中的獸yu平復下來。
其實男人性qi官也是個人情緒的一種表現層面,無論yu火還是妒火、又或者是怒火,情緒越狂躁越激烈,性能力亦會受到相應的增強,這是正常的現象。
目前莫意閒的狀態即是如此,心中充斥著太多複雜的情緒,以致他內心中的征服欲甚至大過性yu。
江燕桃源鄉里那緊繃的狀態,若換作別人,恐怕早已xie身,但這點苦難此時放在莫意閒面前,根本不能使他運動的力度緩解絲毫。
莫意閒歇斯底里的進行著最猛烈的衝鋒,yao際以肉yan難辨的速度迅猛擺動,江燕的桃源鄉早已被他弄得一片狼籍,結合處不住分泌chu的糖汁隨著玉劍的chou送飛濺開來,床單已被完全打濕。兩片fei美的蚌肉亦隨之翻進翻出,大量濡shi的液體囤積,使得每次活sai都會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江燕明顯已經承受不住這樣劇烈的衝擊了,身體不住的chou搐著,終於,在莫意閒一次蠻橫的挺立當中,江燕的身子突然連續顫抖,開始了長時間的痙luan,兩條掛在莫意閒腰上的yu腿死死收緊,勒的他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莫意閒也是rou身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奮鬥,早已有了洩火的衝動。加之劍尖又被江燕躁石中不斷噴she出來的熱浪洗刷,如何還堅持得住?
當即「喝!」的一聲低吼出來,蓄勢已久的陽元噴射而出,江燕只感體內流入一股奇燙的暖流,爽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此戰,莫意閒實可謂盡顯英雄本色、男兒雄風。把江燕弄得不知死了幾回。這天晚上,江燕實可謂徹底沉淪,什麼羞人的語言和動作都搞出來了。
好一個難忘春宵,注定無眠。
第二天清晨醒來,江燕一如既往,如同一個新婚妻子般的窩在莫意閒的懷裡,臉上儘是滿足之色,嘴角邊兒帶著一絲微笑。
江燕這樣美女就像牡丹一般。要適當的澆水施肥,才能時常嬌艷。人生在世,去日苦多,若待美女們青春芳華流逝過去,不過一堆枯骨罷了,自當多多及時行樂,方教不枉此生。
莫意閒早早醒了,回味昨夜春宵,不禁心中一蕩。
他慢慢掀開毛毯,江燕誘人的胴ti驟然曝露在他的視線當中,雙feng插雲、森林茂密,yu腿修長飽滿,、面容嬌艷如花。此情此景,換作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如癡如醉。
莫意閒色心又起,俯xia身去。親吻起江燕chi裸的胴ti,由她的額頭開始,一路下移。
當他一手拿捏、一口含zhu那江燕兩粒精雕玉琢蓓lei時,她才嬌笑著逃開。原來她早就醒了,只是故意裝睡。
「小壞蛋,昨晚還沒瘋夠那?再這麼下去,用不了一個月,我就得被你折騰死。」嘴上雖是這麼說,卻一點也不抗拒莫意閒的侵襲,兩隻圓run的yu腿自覺劈開,靜候君臨。
於是乎,一切事情順理成章,接著昨晚的激情餘韻,這對狗男女又珠聯璧合的好上了一回。
兩人再臨一次九霄雲巔,莫意閒與江燕躺在床上溫存了一陣,這才下得床去,披衣穿褲。
江燕看了看時間,這才五點而已,不由奇道:「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莫意閒以頗為認真的語氣說道:「我得去晨練,不然夜夜與你這樣歡度,一身功夫不荒廢了才怪。」
江燕笑了笑,很是肯定的說道:「依我看,你也不用練了,單憑這身床上功夫,已經天下無敵了。如果我是男人,見到你第一件事,就是把家裡的俏娘子給藏好嘍~~~」這話雖有些諷刺意味,卻也是發自真心。
莫意閒也是個男人,乍聽江燕誇獎自己這方面的本事,沒理由不感到自豪。
他昂著頭,彷彿是個打勝了仗的將軍一般,猖笑道:「難道,我的功夫比你老公還強?」此時舊事重提,顯然還是有些對趙鐵柱的存在耿耿於懷。
江燕卻是被莫意閒幹得服服帖帖,不見絲毫猶豫,便回答道:「自然是你強了,我老公沒兩下就軟了,每次都弄得我不上不下,難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