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的絲毫不見遲疑,看似全然出自真心。
何玉如心裡不由感動萬分,然念及其他,卻又淒然一笑,低頭道:「好弟弟,你這話我聽著心裡舒坦。可是……這種玩笑以後還是別再開了。我是個寡婦,是個掃把星,前面那個男人早死,可不想把你也給害了。」
莫意閒望著她,由衷的道:「能和玉如姐姐這樣的大美女做夫妻,就算是現在死了也值!我剛才說的話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見他說的鄭重其事,由不得何玉如不信。
她道:「好弟弟,你真的願意娶我?」
莫意閒道:「話說到這個地步,玉如姐姐難道還不信我?」
何玉如自然是相信得緊了,只是到底是婚姻大事,哪能三言兩語的就教莫意閒哄騙了?
輕笑著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點,何玉如道:「你倒想得美,一個小毛孩子,還想要我嫁給你?拉倒吧。告訴你,你這樣的小男人,若做姐姐的丈夫,怕是消受不了,一個禮拜就得住院去。」言下之意,是說莫意閒身板子單薄,滿足不了她。
莫意閒聞言,臉上不禁浮現出了沮喪之色。然則心裡卻也相當不服氣,暗道:『別說你一個何玉如,十個我都消受得了,不信咱儘管性場上見真章,』
何玉如哪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言歸正傳道:「好弟弟,咱不鬧了,說正經的。姐姐這次叫你來,其實是有事兒想你幫忙,就怕你不肯。」
「嗨~~~瞧你這話說的。」莫意閒道:「姐姐有事兒儘管說,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何玉如笑道:「沒那麼嚴重。事情是這樣的……本來姐姐這店裡有三個人,現在我妹妹玉婉不在,張媽又病了,我怕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這不,想你來店裡幫幾天忙,怎麼樣?」
剛好這幾天趙鐵柱不在,沒人挑莫意閒的生意,在這兒幫忙倒不失為一筆好買賣。
莫意閒幾乎沒有猶豫,便拍胸脯答應道:「沒問題,姐姐說吧,什麼時候上班?」
想了想,何玉如道:「明兒早六點開始,到時候來我這裡,我再告訴你要做些什麼。」
如此,邊吃邊聊,時間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
吃飽飯,莫意閒站起身來,一邊掏口袋兒,一邊問道:「多少錢?」
何玉如擺了擺手,說道:「嗨~~~都是自己人,提什麼錢那?別給了,傷感情。」
『現在她不收我的飯錢,到時候我也不能收她的工錢了。』想到這層,莫意閒下了一跳,忙抓住何玉如的手,說道:「不行,我怎麼好意思吃姐姐的白食物?姐姐你這錢必須得收。」
何玉如不知莫意閒心中的小算盤,倒是玉手被抓,難免心亂的怦怦直跳。她也不知是多久沒被男人摸過了,當真有些不習慣,下意識想要縮手,只是莫意閒握得緊,何玉如愣沒掙脫。
莫意閒也察覺到了情況變得有些曖昧,卻也是怎麼都不肯放手了。深深望著何玉如,他輕輕靠近過去,與他面對面的身子貼緊在了一起,兩人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身體上傳卡的溫度。
四目相對,各自的目光中都具備太多複雜的情緒,喜悅與激動有之、害怕與期待亦有之。
雖然名義上兩人以姐弟相稱,但卻只名副其實的男人及女人;一個是需要女人的男人,一個是需要男人的女人,這兩者撞在一起,引發的化學效應絕非筆墨所能形容。
莫意閒望著何玉如成熟的身軀,艷麗的面孔,一股熱流從小腹下悄然升起。竟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何玉如與他貼得很近,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生理變化。久久未經人事,他身體自然老實,登時興奮的有些發顫,理智雖然一次次吆喝身體趕快逃開,但身體卻非常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因此動都不動。
「啪」的一聲,店被由外被打了開來,原來是酒家裡進來顧客了。
莫意閒與何玉如嚇了一跳,登時有中偷腥被捉的刺激感,電閃般的迅速分開,裝作沒事發生過的樣子,然心中卻是留下了綿長的波瀾,久久不曾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