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也知道這事兒為難江燕了,寬慰道:「我也知道你委屈,唉……這事兒只怪我沒本事,怨不得你。算了,你就當被鬼壓了,實在不行,把小莫幻想成我唄。」
「這怎麼可以?你是你,他是他。」江燕幽幽的道:「嫁你這麼多年,我還從沒想過會和其他男人做那種事。沒想到今天,卻會是你來求我和其他的男人發生關係。」
這也是江燕的真心話,她生來美貌,單位裡對他抱有幻想的男性倒也不少,其中不乏些個事業有成的社會精英,只是她從未對這些人加以辭色。今天,卻是萬萬沒有想到,趙鐵柱竟會主動要求她與其他男人上床,這無疑不是一項諷刺。
趙鐵柱明白江燕心裡的念想,歎了一聲,拍拍她的玉背,說道:「燕兒,你就當是為了我,犧牲一下好嗎?等你一旦懷孕,我立馬就與小莫斷絕關係,從此我們不相往來。這樣總成了吧?」
話雖這麼說,江燕卻還有顧慮,遲疑了一下,說道:「萬一小莫拒絕我,那可怎麼辦?以後我如何有臉出去見人?」言下之意,已是心有意動。
「嘿~~~原來你擔心這個呀。」趙鐵柱擺了擺手,以極是肯定的口吻說道:「燕兒你別胡思亂想了,只要你肯主動出擊,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這馬屁江燕聽著順耳,輕哼了一聲,嬌嗔道:「死相,就會討好我,害我上了你的賊船。」
趙鐵柱乾笑了兩聲,掀開毯子,眼前一閃,江燕白花花的身子登時完全曝露在了趙鐵柱的面前。
望著她迷人的嬌軀,趙鐵柱的呼吸聲頓時粗重了起來。他趴在江燕的身字上,像條狗似的伸舌頭在她臉上舔著。一隻手又握在她胸前揉捏。
江燕嬌笑著假意反抗著趙鐵柱的侵襲,欲擋還休。
趙鐵柱上下其手,心裡不無找平衡的想到:『這具美麗的肉體,小莫只能有限的享受幾次,但我就不一樣了。我是燕兒的丈夫,我想要,她隨時隨地都得給我。』雖然他明白自己這是在妒忌莫意閒,也知道這種想法很變態,但卻是控制不住自己。
然則他現在並不知道,此番他將自己老婆拱手送人,卻是會教他後悔一輩子的。
江燕並沒不知道趙鐵柱腦袋裡那些齷蹉的想法,依然嬌笑著回應著趙鐵柱。同時因為趙鐵柱滿是老繭的黑手在她敏感地帶遊走,會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一邊嬌喘著,江燕一邊問道:「老公,今晚還做嗎?」
趙鐵柱從秘密花園裡抬起頭,理所當然道:「廢話,這趟出門也不知要出去多久,老長時間吃不到你了;而且一想到你馬上就要借給小莫了,我這心裡就難受。所以今晚,我要和你干個痛快。」說著,便毫不客氣的繼續低頭從事起這項偉大的工程。
在趙鐵柱的挑逗之下,江燕明顯的已經開始情動了。
她也抬手的撫摸著趙鐵柱的背頸,兩夫妻就這樣溫存了一會,趙鐵柱終於忍不住了,爬到江燕身上,在她默契的配合下,輕鬆進入了美妙幽徑,辦起事兒來。
一邊做著,趙鐵柱的嘴裡還不斷說著關係莫意閒的事情。
這並不是說這傢伙有多變態,只是他發現,一提起莫意閒,江燕就顯得特別興奮,簡直可以說是激情似火,連帶動著他也一起顛狂。
這一晚,趙鐵柱當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與江燕戰至渾天黑地、不分你我。
江燕放浪的叫床聲,連隔壁房的莫意閒都能聽。
後者自然猜想得到,這兩夫妻又在「耕耘」,只是這回,他也無意去性那窺探之事了。因為他知道,如果真的看了,那今天一晚上必定睡不著。
不過儘管是這樣,莫意閒腦海中還是不禁浮現出了江燕迷人的胴/體,想到她正被趙鐵柱壓在身下狠狠的幹,莫意閒難免不血脈膨脹。好在下午他已在呂茜身上洩了火,不然今晚就又得去找拇指姑娘了。
次日,莫意閒也一大早就爬了起來,其實倒非他勤快,只是一晚上都沒好好睡過,腦袋裡儘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性幻想。
望了一眼趙鐵柱夫妻倆的臥室,房門依舊緊閉著。這也難怪,臨近早上兩夫妻才鳴金收兵,現在怕是累壞了,鼾睡正香呢。
洗漱完畢,莫意閒出門派步。這回,他有意無意的向呂茜家那片兒跑,冀希望能發生一場美妙的再邂逅,以便重溫春夢。只是可能是時間還太早了,轉悠了半天兒,都沒見到呂茜,她家的窗戶也緊閉著,窗簾自然也被拉起來了,看樣子還沒睡醒呢。
如此,如昨天那般,圍著大原鎮跑了一圈,等回家時,已經是八點以後的事兒了。
到屋裡,也沒瞧見趙鐵柱的人影,只碰到了江燕。
或許是想到昨晚上動靜太大了,江燕看到莫意閒,不由得玉連一紅,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四目相對。
莫意閒不疑有他,說道:「鐵柱哥人呢?」
江燕手邊兒的活片刻不停,一邊說道:「你大哥一早就走了,說是不想你送。」
莫意閒抓了抓頭,苦笑道:「想不到我這大哥這麼為兄弟著想。」
『他當然為兄弟著想,這不,連我這做老婆的,都送給兄弟了。』心裡想著,江燕嘴上卻說:「你大哥說了,這一去少說也得個把月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呀,就由我這嫂子在家照顧你,你可得聽話。」
莫意閒聞言,忙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嫂子這是哪兒的話?你讓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便是了。」
江燕「噗嗤」一笑,說道:「瞧你說的,我是武則天不成?」
莫意閒笑道:「嫂子如果是武則天,那我就是薛懷義,保證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隨著現在電視機在每個家庭中的普及,似這等歷史人物,早在電視劇中有了新的詮釋。對於武則天的男寵薛懷義,江燕自然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