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你妹!新仇加舊恨,玄凰不拍還好,一拍就是往死裡拍……
管你是不是姓蕭的,管你是不是死鬼先帝的好兄弟,我特麼就逆反了,咋樣?
叫你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施壓,叫你之前冤我!
你這兔崽子是活膩了你!
蕭家兩兄弟急急忙忙衝上去抓那小傢伙,他們哪曾想到,這小東西脾氣一鬧上來,立馬就給王叔好看。
這王叔也真是的,什麼人不招,非要招我們家凰兒,兩兄弟衝上去救人時,心情還特鬱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是要找范家麻煩的麼?怎麼自個兒窩裡鬥起來了,這真是……無奈!
玄凰一記剛猛的勁風已經刮過來,眼看就要蠻橫無比地襲上蕭橫的鼻樑。
兩兄弟撲了上來,蕭雲昕動作奇快無比地扯過王叔蕭橫。
蕭雲宸則是伸出雙臂,一下把暴怒中的小刺兒頭給摟進了懷裡,心裡其實是無比好笑的,可表面上非要作出個不動聲色的樣子,這君王忍得好不辛苦。
「凰兒,王叔不知道是凰兒,才會對凰兒出手的,一場誤會,不氣不氣。」說著還抬手寵溺地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氣息微沉,一下就把小東西給鎖死在懷中。
玄凰暗暗地使勁踩了蕭雲宸一腳,一雙凶眼瞪了瞪他,哼一聲,把腦袋轉向了別處,精緻小巧的下巴高高揚起。
蕭雲昕有點不太淡定地抽了抽嘴角,看向王叔鎮南王那張鐵青的臉,輕咳一聲道,「王叔,凰兒也不是胡亂在這閣子裡踢人。這幾個都是剛剛附和范家主,針對我污蔑我、用心不良之人,凰兒教訓一下他們,也應該。」
王叔鎮南王默默地瞧了蕭雲昕一眼,驀地重重一拂袖,「囂張跋扈,其行可惡!」
蕭雲昕撲哧一笑,沒接口反駁,因為王叔鎮南王講的都是事實,這小傢伙誠如皇叔所說,就是個天生造反派,就是個不良少女……
小傢伙被蕭雲宸摟在懷裡還不安生,小腳用力踢了他一下,蕭雲宸一臉愁苦地忍了下來,只小小聲地念叨,「疼的凰兒。」
「疼個屁。」叫你壓制本姑娘,叫你護著你王叔,才發誓說老婆第一,眨眼就把王叔放前面去了,你混蛋你!
蕭雲宸哭笑不得,衝著她無辜地一眨眼,壓低聲音道,「老婆第一,王叔咱們跟他客氣的,不能太過火,乖。」
凰兒的一張小臉蛋,有點不好意思的紅了。
這破蕭雲宸,如此精怪,竟然能讀懂她眼神裡的想法了,真是好討厭!!
蕭雲宸安撫好他的寶貝小東西,這才抬頭看向一臉黑沉的王叔鎮南王,忍著笑意說道,「王叔不要動怒,木青崖,你把那些人帶上來。」
「是皇上。」
很快,十幾個血淋淋的人被拖了上來,滿身傷痕,沒一塊好肉,當他們爬入閣子,立刻就把一些個文臣嚇得臉色慘白,背過身吐去了。
而跪在地上一聲不發的范家父子,當他們看到這些血淋淋的人被拖上來時,心裡咯登一跳,臉色忽地大變。
木青崖帶領著一幫侍衛團的人,重重踢了那十幾個人一腳,「皇上面前,膽敢放肆?都不准出聲!問什麼答什麼!」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我們說我們什麼都說。是范家的人給我們錢,是他們,他們給的錢。讓我們在帝都四處放出風聲,污蔑輔政王殿下!」
蕭雲宸還沒問呢,那為首的一個血人就哆哆嗦嗦地開了口,手指指向跪著的范家父子,一個勁地控訴外加求饒,「陛下饒了我們吧!陛下,我們也只是一時豬油蒙心,貪念作祟,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拖下去。」蕭雲宸一拂袖,木青崖立刻招呼人上前把這些人拖出去處決。
笑話,以蕭雲宸的狠辣手段,怎麼可能放過這些意圖加害他弟弟的人?
開口說實話,只不過是為他們自己留個全屍罷了!
眾朝臣一驚之下,嘩啦啦又跪倒一大片,惶恐地驚叫,「陛下息怒!輔政王殿下息怒!」
「我等老眼昏花,竟差點給奸人利用,實在是罪該萬死啊!」
「輔政王殿下與陛下兄弟情深,怎麼可能做出逆反的事?還是秦老爺子您耳聰目明,我等愚不可及,罪過罪過!」
這閣子內的朝臣,其實大多都是與太后有點關係的人,與范家素有來往,有些可能交情甚篤。
但蕭雲宸也不點破這些,只是冷冷地望了他們一眼。
這些人往後再想讓他重用,難!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這便是蕭雲宸抱定的觀念。
這位年輕的君王,素來有一顆比千年寒冰還冷硬的心。
不服可以殺,殺到服為止,管你和誰有什麼狗屁關係,這所有的一切,放在蕭雲宸眼裡,那都是……微塵!
絕對臣服,是他當年八歲登基時,密詔內所寫的四個大字,不服者,如今早已魂歸九泉之外,連親皇叔都可以殺的人,在別人眼裡看來,幾乎就是個魔鬼了吧。
范家父子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既然給人拆穿了,他們也沒必要再繼續裝下去,反倒是自取其辱。
范家家主的後背,讓冷汗打濕了一次又一次。
他陰森地看向蕭雲宸兩兄弟,突地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看來皇上和輔政王殿下,早已布下這局,冷眼旁觀看著我們跳,是不是?」
凰兒驀地轉過頭,惱火地瞪了范家家主一眼,「你以為都跟你閨女一樣,跟你一樣,一肚子壞水呢?誰佈局害你了?是你自己佈局不夠精妙,一下就給人戳穿了!傻,蠢,笨!」
一番搶白,把范家家主給氣得,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范良插嘴怒吼一聲,「你是個什麼東西?君王都沒有放話呢,你說什麼說?這裡輪得到你來教訓我父親嘛?」
「我教訓你怎麼了?我教訓你全家,那是你范家一門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