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對此時道歉的白塵軒,夏依橙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心裡想的全部是魅明含要去幹什麼?
「小橙兒,我明白自己心裡的感覺。我也知道以後我要怎麼做。」
「沒事的啦,你可不要這件事而自責啊。」夏依橙望著白塵軒微笑著說。腦海會時不時浮現昨天魅明含說的那些話,心裡就不由的覺得失落,儘管今天軒已經道歉過,但是,卻好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
「嗯。」軒寵溺的把夏依橙的頭放在了他的肩上。
魅明含開著他的黑色跑車來到了一棟十九世紀的魅堡面前。魅明含望了望眼前這棟房子。「魅少爺,請。」同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商場上身經百戰的人,不論面對任何的場面,都不會畏懼,害怕,有的是更多的冷靜和睿智。
「我還以為魅董事長沒時間來我這座小廟呢?」語氣中帶著一絲邪惡。
「是嗎?你歐陽董事長這樣的請我,我豈有不敢之理。」魅明含也不賴的說。
「你膽子挺大的,居然不帶一個手下。」
「你很清楚我的能力,而且我也很相信自己。」這就是魅明含的形事作風,大膽,自信,沉重,冷靜。
「果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想你年紀輕輕,就除掉了那麼多的人,真是狠心啊。」
「這是身在江湖,沒辦法啊。」魅明含望著對面的人很自然的說。如果不是想給他一個警告,魅明含是不會到這來的,絕對,為了橙,他必須為某些事情做好鋪墊。
「我也就不和你拐彎抹角,你也很清楚我的處事作風。你說,魅董事長,我的報復應該怎麼樣進行好呢?」
「那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魅明含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句,那種滿不在乎的語氣似乎讓歐陽有些生氣。
「是嗎?」歐陽反問了一句。「現在我的籌碼很大的,五年前你的女友突然去世,現在你居然還可以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的,真的是不賴,我的籌碼就是她啊,她就是你最大的弱點?」
「是嗎?別這麼自信,上次你做的那一點點事情實在是太不理智了,想給我警告或是下馬威,要放聰明一點。」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就不在乎她。」歐陽瞇眼望著魅明含,難道自己的感覺出了錯,看著所有的發生的事情來說,魅明含是絕對在乎那個小丫頭的呀!難道,魅明含真的有那麼冷血。
「你的腦袋真的是不聰明,你不是說她是我弱點嗎?告訴你,我生平是不會被人威脅的,就連她也是一樣。」
「那我可要好好的試試了。」
「來吧,我隨時接受你的報復,我敢除掉你的兒子,我自然更能除掉你這個老頭子,畢竟現在這個世界還是年輕人的。」魅明含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放過歐陽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那走著瞧。送客。」
這時候應該怎麼樣來保護橙呢?寸步不離,她已經牽被連進來。現在她的心裡只有白塵軒,魅明含應該怎麼做呢?怎樣才能將她留在她的身邊時時保護她呢?驀地,他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詞語。魅明含坐上車奔馳而去。
「小橙兒,我想和你說件事你那個朋友我認識,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欣,她很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她。」
「你說什麼,欣……喜歡你。」我驚訝的問。
「嗯。」
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我的好朋友和我喜歡著同一個人,現在的我應該要怎麼辦呢?難怪軒遲遲不肯和他們見面,我居然忽視了這種簡單的想法。
「小橙兒,你在想什麼啊,不會想成全你的朋友而放棄我吧。」
「怎麼會,只是心裡很傷心,我和欣居然都喜歡你,難怪她從來不和我說她的愛情。」當軒對她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夏依橙的驚訝都被她埋在了心底,沒有一絲的流落。
「愛情本來就是這樣子的。一份感情一路走下去,都會傷害很多人。你傷害了魅明含、欣的哥哥,而我傷害了欣和美國的一個朋友。感情是自私的,同時也沒有對錯。其實愛情很公平的,只是被許多人一弄就變得不公平了。」
「本來就是這樣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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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魅明含家裡回去之後,夏依橙本來說是要學校讀書的,但是被白塵軒攔了下來。說什麼,感冒還沒有完全好,現在家裡好好休息幾天。他們兩個一直就是很浪漫的,他們的那種浪漫不是鮮花,更不是綿綿情話,而是音樂和舞蹈。
白塵軒要夏依橙給他彈一曲,好久沒有和軒在一起彈曲子,心裡的似乎有些激動,但這次夏依橙彈的是《舒伯特小夜曲》可以更好的讓軒感覺到她音樂水平有沒有下降。只要一坐到鋼琴旁邊,她就會有一種忘我的境界。收尾後軒給了她掌聲。
白塵軒很驚訝,現在橙的鋼琴技術已經是答到了一種境界。之後司馬雲欣也有打電話來問問夏依橙的病情,叫夏依橙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學校這裡已經幫她請好假了。
簡單的寒暄完之後,夏依橙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心裡覺得很沉重,明明愛情就是沒有對錯的,可是夏依橙發現她錯了。欣,明天要怎麼對你說呢?你的心肯定很傷心啊,明天你肯定還會在我強顏歡笑,正在出神之際。突然,她的腰被軒摟住,他的頭在她的耳邊說,「你放心吧,欣那個傢伙有時候很過分,但是我相信她已經放棄她的那段感情了,欣只要傷心一段時間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