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了,現在我們要找人」唐嬌打斷兩個人的爭吵。
李言看著肖騰發自心底的緊張,心哭了,她終於知道自己,無論自己無論努力,都再也無法挽回一顆愛上別人的心。
「上官,上官」王志文突然想起上官那覬覦幕雨橙的眼神。
「對,就是他,我說這小子今晚怎麼沒見,如果讓我找到,我會讓他碎屍萬段」肖騰惡狠狠的留下一段話,人已經衝了出去。
王志文、幕雨橙和李言忙隨後。
兩輛車一前一後,瘋狂的飆在路上,肖騰恨不得車能再快一點,再快一點,王志文跟在其後,都有些吃力。
肖騰來了個急剎車,由於輪胎和路面的強烈摩擦,產生一陣刺耳的聲音,車後塵土飛揚,肖騰把車停在馨緣酒店門前,三步並兩步的走進大廳,惡狠狠的按著電梯。
「開門,上官你給我開門」肖騰用盡全力踢著門,並歇斯底里的吶喊著。
「你,你怎麼來了」上官裸露著臂膀,打開門一看是肖騰,心難免有些緊張,剛才還因為被別人打擾雅興而不悅的臉,瞬間變的青一陣,白一陣。
肖騰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推開門走進房間,推開臥室的門,當肖騰看見幕雨橙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心都被撕碎了。肖騰轉身衝到上官面前,用盡全力的一拳,打的上官倒退了好幾步。
這是王志文、唐嬌和李言正好趕到,看著肖騰快爆的臉,知道這件是一定是上官所為。
「你,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對朋友嗎」上官沒了想到肖騰會發這麼大火,還有些委屈,嘴角滲出的血殘留在嘴角。
肖騰走到上官面前,低下頭,用殺人的眼神說:「她是我老婆,要是她有什麼閃失,我要你陪葬」。
「老婆,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她只是你女人中的一個而已」上官還真沒有想到幕雨橙已經是肖騰的老婆,要知道,最起碼不會這麼草率的做,「我什麼也沒做,她只是喝了點藥,昏迷了而已」。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我剛進來,你們就到了,我能做什麼」上官站起身來,雖然自己做錯了事情,但還沒有做到不可饒恕的地步。
肖騰急匆匆的走進臥室,看著床上昏迷中的幕雨橙,晚禮服隨意的散落在一旁,肖騰好心痛,痛的想要窒息。
他的心好恨,現在恨不得把上官給活剮了,肖騰走到幕雨橙身邊,輕輕地抱起,只怕一不小心就會把沉睡中的幕雨橙吵醒,肖騰抱著幕雨橙要離開,現在肖騰的眼中除幕雨橙之外再也容不下別人,李言看著肖騰抱著幕雨橙從身邊而過,她知道,如果現在肖騰走了,自己就連一個軀殼也得不到,隨意不甘心的伸出手來拉住肖騰。
肖騰停下腳步,看都沒看李言一眼,說:「讓開」,語氣中帶著命令,和不容置疑。
李言太瞭解肖騰了,她知道自己最後的掙扎都無法挽回,所以無奈的鬆開手。
肖騰抱著幕雨橙離開,只留給大家一個高大的背影。
「雨橙選擇對了,肖騰對她的愛無人能及」王志文看著肖騰的背影,默默的說,他這次發現自己對幕雨橙那份情感和肖騰比起來只是小巫見大巫,雖然這份愛同樣重重的壓在自己的心上。
「他給我的愛,連幕雨橙的百分之一都沒有,我又何必這麼一直拖著不放,到最後只是自取屈辱」李言接著王志文的話挖苦著自己。
為了不打擾醫生為幕雨橙認真的檢查,肖騰站在一個角落裡,依然還喘著大口大口的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病床上的幕雨橙和細心為幕雨橙檢查的醫生。
「醫生,她沒事吧」肖騰見醫生檢查完,這才湊上前來擔心的問。
「沒事,再過一個小時就能醒過來」醫生冷靜的說。
「謝謝」肖騰誠心的向醫生道謝。
肖騰握著幕雨橙的手,緊緊的握著,害怕一鬆手,她就會逃離自己的視線。
「醒了」肖騰微笑的說。
幕雨橙睜開眼看見肖騰那張熟悉的臉,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抱住肖騰,驚恐和委屈的淚水一湧而出。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我就知道,不要丟下我好不好」幕雨橙哭喊著自己內心的獨白。
「好,我再也不離開你了,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好不好」肖騰抱著幕雨橙,把臉埋在幕雨橙的脖頸,溫柔的說。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抵賴」幕雨橙撒嬌的說。
「不抵賴」肖騰堅定的看著幕雨橙的眼神,這是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的承諾。
「那你以後不能為了別的女人,再丟下我不管」幕雨橙還對李言的出現而有所耿耿於懷。
「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這輩子,下輩子,一生一世都有只你一個」好肉麻好感動的一個承諾,幕雨橙也是女人,被感動的再次跌入肖騰的懷抱。
「真的?」
「真的」肖騰吻了吻幕雨橙的額頭說。
幕雨橙好像找到了人生的歸屬,心裡滿滿的,再也沒有了平日裡莫名的空洞感,幕雨橙倒在肖騰的懷中,滿滿的感受著、聞著這種期盼依舊的歸屬感,這一刻就是最幸福的時刻。
肖騰看著幕雨橙幸福的依偎在自己懷裡,這一刻好像只屬於自己,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他告訴自己,無論以後如何,再也不會讓這個女人逃離自己生活一步。
「總經理,我打聽到了一些關於莫軒童年的事情」王凱對肖騰說。
「說吧」肖騰饒有興趣的答。
「莫軒兒時輾轉反則的更換過很多住所,在他進入孤兒院之前有一個母親,母親死後,他被他的鄰居送進孤兒院,那個鄰居也就是現在宏祥公司的老總,莫軒老婆的父親」王凱簡單扼要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