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雨橙看著肖騰,氣的嘴都快歪了,可是又無可奈何,自言自語到:「和這種人呆在一起真是一種煎熬,哎呀,我,我這腦袋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暈暈沉沉的?」幕雨橙摸了摸自己額頭,發現有些燙,「不會發燒了吧,堅持堅持」,幕雨橙自我安慰的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了,不舒服嗎?」一個百般溫柔的聲音隨著腳步聲靠近自己。
幕雨橙抬起頭看了看,微笑的說:「沒什麼」。
「我怎麼看你臉色有些發白,是不是病了」王志文說著抬起手摸了摸幕雨橙的額頭,「還說沒事,都發燒了」,王志文擔心的說。
「是嗎,我,我只是覺得有些暈」幕雨橙搖了搖沉重的腦袋,
「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這怎麼好意思?」幕雨橙羞澀的看著王志文
「你怎麼老和我這麼客氣,在我心裡,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我是,是早就認識的朋友「王志文略有吞吐的說。
幕雨橙聽到這心跳不住的有些加快,羞澀的低下頭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其實每個女人面對這樣的場面都會有些心動和羞澀吧。
王志文見幕雨橙低頭不語,以為是身體很不舒服,忙上前扶著說:「很不舒服嗎,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幕雨橙還真是感覺很不舒服,也只好隨王志文離開。
幕雨橙坐在車上,身體越來越沉重,感覺身邊的空氣都是身體上是負擔,壓的自己甚至有些呼吸急促。
「怎麼,很不舒服嗎?」王志文擔心的看著駕駛位上疲憊不堪,臉上泛白的幕雨橙。
幕雨橙聽見王志文的擔心,本想強做微笑,可是使勁全力,連支撐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王志文用右手摟過幕雨橙沉重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確認她靠著自己安全後,加大油門,疾馳而去。
王志文抱著幕雨橙,急切的往酒店的電梯口跑去,王志文用全身的支撐力抱著幕雨橙,騰出一個手指,不停的按著電梯,可是電梯好像突然間變的很慢很慢,一分鐘對王志文的精神和體力來說都是一個很大的煎熬。
電梯緩緩打開,電梯的人帶著不解盯著這王志文,慢慢的繞過他離開,王志文那還管的上別人的事,迫不及待的走進電梯,喊著對之後走來的陌生人說:「三樓」,陌生人用白眼瞟了瞟一旁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可眼神卻急切的看著自己的王志文,無奈的按下三樓。
王志文抱著幕雨橙來到她酒店的房門前,輕輕的把幕雨橙放下,並讓她舒服的依靠在自己的懷中,摸索著從她包裡拿出鑰匙,一手摟著已經身體失去重心的幕雨橙,一手把門打開。王志文把門打開後,把包包順手丟在房門口,彎下腰重新抱起幕雨橙邁進門。王志文輕柔的把幕雨橙放到床上,並細心的拍了拍枕頭,這才把左胳膊上躺著的腦袋放下,然後蓋上被子。
王志文摸了摸幕雨橙的額頭,發現很燙,忙跑到洗手間,一會變拿著一塊毛巾搭在幕雨橙發燙的額頭上。
王志文這才放心的坐在床邊,不時的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雖然幕雨橙不是很肥,可是對平時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以腦力勞動為生活技能的王志文來說,這百來十斤的重量還是有些負重,難免會腰酸背痛的。王志文看著安靜睡著的幕雨橙,嘴角不由的揚起,那張白皙臉上的五官好像是由某位知名畫家用嫻熟的手法勾勒出來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來。
幕雨橙倒是被白馬王子給順利的送回了家,可是依然呆在展覽會現在的肖騰卻急的是抓耳撓腮了。等肖騰轉身要尋找幕雨橙的時候,卻發現各個角落都找不到這個人的身影,肖騰找不見人,心裡滿是擔心和惱火,「這女人,離開也不說,從來不把領導放在眼裡」。肖騰把心裡的擔心和火氣暫時壓在心底,依然露出一副平靜的微笑,和熟悉的人禮貌性的寒暄幾句後匆匆離去。
「登登登……」急促的敲門聲。
王志文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在打開門的那一刻,兩個人都瞪著對方愣了片刻。等大家回過神來,彼此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後走進房間。
兩個朋友端坐在客廳,突然間覺得空氣間有些凝固。
「你送她回來的」肖騰首先打破尷尬的局面。
「是」王志文堅定的回答,並用眼神盯著肖騰,好像要從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上找出哪一點不熟悉的地方。
肖騰沒想到王志文回答的這麼乾脆,都不知道該怎樣去接下來的話題。
「騰,我們是十幾年的好朋友了,彼此對彼此的熟悉肖度那是別人無法衡量的,從你一個眼神我就能看出你用意,當然,在你眼裡我也不例外。既然如此,那大家今天就毫不保留的談談怎麼樣?」王志文第一次用這種態度面對肖騰,肖騰固然有些驚訝。
肖騰看了看王志文一本正經樣子,他點了點頭說:「你想和我談什麼?」。
「幕雨橙的問題」王志文毫不掩飾的脫口而出。
「幕雨橙?」肖騰雖然有些心裡準備,可是從王志文口裡清晰的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我們兄弟之間為什麼要談了一個女人,你可是從來都不會的」。
「是,以前不會,那是因為我相信你只是玩玩,玩過後,心總會回到小言身上,可是現在不同……」
還未等王志文說完,肖騰就急迫的接上話,預感到王志文接下來的話會給自己帶來傷害和困惑,「現在是不同,因為我根本沒有想玩這個女人」。
「哈哈哈……看你那副急切的要撇清一切的樣子,以前說到女人你總是含含糊糊的毫不解釋,可沒這麼思路明晰過」好朋友就是好朋友,從彼此之間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一句語言都能尋找到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