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露,跟我走。我和徐暗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夏晚露不解地看看遠處的徐暗,盯著她隆起腹部的徐暗也忙收起驚喜之色,鄭重地點了點頭。
一旁的NIKE沒有仔細思考他們的舉動,一心唯恐誤了生意,忙上前問道:「可是,肖社長,我們的事,」
肖蒙漫不經心地回道:「生意的事自會有考察團全權處理,而我現在要帶走夏晚露。」
NIKE得到承諾,立馬喜形於色,忙說:「是!是!你們去忙!」
肖蒙沒有搭理他,而是攬著一臉不解的夏晚露向徐暗身邊的那輛車走去。
夏晚露的同事開始偷偷議論的時候,NIKE卻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壓低了聲音說:「肖社長,夏晚露可是我最看好的員工。沒想到她這麼得您的寵。今天你們一定要玩個痛快。只要你高興,今晚留下她也可以。」
肖蒙突然止住了腳步,黑眸中的光芒倏然無比陰寒。那冷冽而邪魅的魄力讓NIKE不由後退一步,雙腿忍不住打顫。他實在是太過得意忘形,可他不知剛剛說錯了哪句話才讓這位貴客突然變了臉色。
肖蒙放開夏晚露的肩膀,上前抓住NIKE的衣領,陰柔地嗓音如來自地獄般讓人心驚膽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只要客戶提出帶夏晚露走你都會答應?!」
「不,不,」NIKE驚恐萬狀地擺手否認。
「你可知她是誰的女人?你可知她懷了誰的孩子?」
「對,對不起,」那雙黑眸中迸發的嗜血寒光讓NIKE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身為 人他又怎會不知肖財團背後是連警察都要禮讓三分的肖組呢?
「肖蒙,不要這樣。」夏晚露出聲才讓肖蒙的怒火有所壓制。他嫌惡地鬆開手,早已兩腿發軟的NIKE立馬跌坐在地上,戰戰兢兢地仰望著眼前的高大男人。
「我為我們 有你這種人而感到恥辱!」肖蒙攬過夏晚露,冷冷地宣告道:「聽著!夏晚露是我肖蒙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追回她,我怎麼會在你的小公司上浪費時間?」
「我看現在已經沒有必要進去考察了。準備投資的那些錢全部捐給這個城市的慈善機構。你們現在就去辦理這事,然後找家酒店入住,隨時聽我通知。」
「是!少爺!」
吩咐完後,肖蒙便帶著夏晚露上了車先行離去。
而考察團的成員也隨即上了其餘幾輛車,留下還未從震驚中清醒的眾人以及臉色發黑的NIKE,揚長而去。
肖蒙、夏晚露和徐暗乘坐的車徑直開進了夏晚露居住的小區。下了車,肖蒙便迫不及待地將夏晚露帶上了樓,一進入房間,他便欣喜地說:「夏晚露,徐暗終於找到了可以證明我清白的證據!」
夏晚露驚愕地抬頭,小心翼翼地問:「,什麼意思?」
肖蒙扶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證明不是我殺死了莫凌天的證據!」
夏晚露屏住了呼吸,表情怔忡而迷惘。
「少爺,」徐暗皺了皺眉,遲疑地看了看夏晚露,「這麼說出來會不會刺激夏晚露?」畢竟她現在有孕在身。
肖蒙也猶豫了。夏晚露慌忙說:「不,請你告訴我。我保證會克制自己的情緒。」
「你可以嗎?」肖蒙滿臉擔憂地牽起她的雙手。他當然比任何人都希望真相早日大白,可他更在乎的還是夏晚露能否承受。
夏晚露堅定地點點頭,徐暗便再無顧忌地直接切入正題:「自從捉到古斯,一直對他單獨關押單獨審訊。警方也沒有將莫紹興與莫凌天的死訊告訴他,就是怕他會因死無對證而拒不認罪,甚至逍遙法外尋機報復。不久前,我向警方提議將他放出來與其他人共關一室。當天,他就得知莫凌天死亡的消息。而他的反應卻令所有人都倍感意外。」
夏晚露忙問:「他做了什麼?」
「他的情緒突然失控,不顧一切地瘋狂襲警。他殺死了兩名警察並造成數十名警察重傷。最後,警察不得不開槍將他擊斃才制止了他的瘋狂舉動。」
夏晚露倒吸口氣,愕然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先來看一段錄像吧。」徐暗在隨身攜帶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個小型DV,「方言的死亡真相,我跟少爺對莫凌天的說法一直持懷疑態度。而知道真相的人除了莫凌天和古斯外就是那天跟在他們身邊的那些手下。」
「後來,我著手調查這些人的下落時發現了個很奇怪的現象。古斯的手下在方言死後相繼出了意外死亡。而那天跟在莫凌天身邊的人也全死於此次槍戰。」
被肖蒙按在沙發上的夏晚露震驚地問道:「,那天莫凌天身邊的人全部都在槍戰中死了嗎?為什麼會這麼巧?」
肖蒙淡然一笑,「過分的巧合只能說明是有人刻意安排了這一切。」
「……」夏晚露愕然地看向徐暗。
「先看這段錄像吧,看完後謎底就會揭曉。」徐暗已經調好了DV,他將屏幕翻轉放在夏晚露面前的桌上。「好在,通過調查得知莫凌天身邊有一個人在槍戰前突然消失而倖存下來。這個人相當聰明,意思到危險的臨近才成功逃脫。只不過,為了找到他的藏身之處,我可是費盡了周折。」
畫面上,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魁梧男人被幾名保鏢押進了一間老舊卻很乾淨的臥室內。畫面有些晃動,似乎徐暗當時在調放合適的位置。
夏晚露仔細看了看,那名男子雖滿臉的驚恐,眼神卻冷靜而犀利。她認出來這個人的確是跟在莫凌天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