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翔鳳儀宮
皇宮端坐正位,修長手指展開剛從宮外得來的消息,唇角勾起一抹滿意至及的笑容,雖然過去一段時間她們看似平靜,可卻無時不在謀劃,他們要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不會給對方反擊之力,而就在蕭若璃那個傻子十五歲生辰那天,時機到來了,現在,該是他們收網的時機了!
「母后,你笑什麼笑啊?!你看看那個傻子,竟然那麼出風頭!還有父皇,竟然那麼寵愛她!最氣人的是皇兄,他竟然當眾和別人爭搶那個那傻子,真想不通,到底誰才是他的妹妹啊?!」一想到那天的事情,蕭蘭馨便是肚子氣。
坐在她身旁的方秀珍想到那晚的情形,也是秀眉一蹙,不過,與之不一樣的是,她懂得自控!
當即,她拍拍蕭蘭馨的手道:「表妹莫急,」
那個傻子囂張不了幾天了,很快,你便會是這龍翔最尊貴的公主,而那個傻子,她只能成為一個遠嫁他鄉的和親公主!」
「真的?!」 蕭蘭馨聞言,倏地站了起來,「表姐,你可別騙我?!還有,父皇他會同意嗎?!」
蕭蘭馨話完,轉眸朝皇后看去。
皇后揚眉一笑:「呵呵……這次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因為,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李萱那個賤人死……」
最後一個死字還沒有說出來,只聽一聲怒喝傳來——
「皇后,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萱兒下毒!」
隨著這聲怒喝聲,一襲中衣的蕭君奕怒瞪雙眸惡狠狠地盯著她:「還不趕快交出解藥,朕可以留你全屍!」
皇后臉色刷地變得蒼白,扶住椅子扶手的雙手緊握成拳,想必是李萱那個賤人毒發了,不然,他也不會急得連外衣也來不及穿……
蕭蘭馨方秀珍因為蕭君奕的怒喝而瑟縮著,但卻依舊上前行禮——
「方秀珍見過皇上!」
「馨兒見過父……啊……」
蕭蘭馨的話沒說完,便被蕭君奕一腳踹開:「滾開,誰是你父皇?!朕的女兒從始至柊只有璃兒一個!」
蕭蘭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忘了身上的劇痛,如果只有蕭若璃那個傻子是他的女兒,那她又是什麼?!
「父皇……你、你怎麼這麼說話?!馨兒也是你的女兒啊!」
蕭君奕怒哼一聲道:「哼……你要是朕的女兒,朕即使再討厭你母后,也不會那樣待你!可惜,你不是!」
蕭蘭馨大受打擊,想不到,她最自豪的身份,竟然如此是偷來的,難怪不得父皇從來沒有抱過她,從小至大看著她都是一副討厭的樣子。
「我不是……不是你的女兒?!那我、我……我是誰的女兒?」
「哼……你是誰的女兒,你還是問問你的好母后吧!」蕭君奕說話間,逕直對上皇后慘白的臉,她敢對萱兒下毒,就不要怪他將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皇后怎麼也想不到蕭君奕會將這件事說出來,好,既然他撕破臉,那她還有什麼好怕的?這二十多年,她早就過夠了!
「馨兒,不要再問了,他的確不是你父皇!不僅如此,連你皇兄也不是他的兒子,你們只不過是本宮淫*亂宮闈的結果,皇上,臣妾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蕭君奕怒哼一聲道:「他們本來就不是朕的兒女,朕的女兒只有一個,朕的女人也只有一個!」
「哈哈哈……」皇后坐在正位上突地哈哈大笑起來,「是啊……皇上,你的女兒只有一個,女人也只有一個,如果當年不是先皇要納你的萱兒為妃,身為王爺的你怎麼可能起兵造反?又怎麼可能與差點成為廢後的我合謀,將他拉下皇位?!不過,蕭君奕,你不覺得自己很卑鄙嗎?你在取得龍翔江山之後,竟然過河拆橋!」
「朕過河拆橋?!」蕭君奕嘲弄的開口道:「朕記得早在之前就和你說過,事成後,朕只能給你權利,朕的所有只屬於萱兒!」
是的,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他要的只有他的萱兒,二十多年前,如果當時有比他更好的人繼位,那他便會帶著萱兒離開,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可是,蕭家只有他和皇兄倆人,他不能當蕭家的罪人!
「哈哈哈……」皇后再次大笑道:「是,你從來要的只有你的萱兒!本宮保住了皇后之位,還是兩朝皇后的位置,就該知足了,也就該守活寡了,是這樣嗎,皇上?!不過,蕭君奕,本宮告訴你,我方雲容從來不會坐以待斃,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誰想要讓本宮不好過,那本宮就先讓誰不好過!想讓本宮死的人,本宮會讓他先死在前面!」
說到最後,皇后站了起來,臉色臉上帶著瘋狂的色澤。
蕭君奕雙拳緊捏,全身僵硬:「因此,你就藉著在璃兒及笄那天將劇毒下在裝著髮簪的木盒上!」
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因為,在後宮誰都知道賢妃的吃穿用度全經過重重檢驗,甚至比蕭君奕本人查得還要嚴格,因此,在過去的二十幾年時間裡,本性純善的賢妃才會平安無事,在蕭若璃及笄那天,禮官拿來的髮簪依舊經過重重檢驗,但是,裝髮簪的那只木盒卻被疏忽了,如果是平時,木盒會由宮婢打開,可那天卻由愛女心切的賢妃親歷親為,當然,也就是這個疏忽,賢妃才會沾上那種毒,而那種毒一般情況下不會發作,可一旦碰上西域秘香,便是足以致命的劇毒,在皇宮,也只有賢妃的長樂宮才有西域秘香。
皇后聞言,反到平靜下來:「呵呵……皇上,你果真比先皇更適合這個位置,如果是他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查出來,可你不同,你竟然可以在第一時間便知道是本宮!現在,本宮想問,你拿什麼來換你萱兒的命?!」 ——
2000。今晚皇姐大爆發啊,會更粉多的說,親們記得刷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