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朵發誓,她絕對是希望小提琴大賽能夠快點過去,而且她也不想糾纏其中的。然而······
意外總是不偏不倚恰恰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的。
那是在比賽的前一天,薇朵只是和飛揚還有越晴三個人在聖華高中的校園裡走著的時候。
「所有的比賽工作完成得怎麼樣了?」
「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那就好。對了,比賽會場的工作交給誰做了?」
「麥東東啊。」
「麥東東,這麼重大的事情交給她做,你覺得合理嗎?」
「當然了。那個女人,這次的比賽居然能夠參與佈置會場的工作,都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迎面走過來越過他們三個的人是兩個說話的男人,一個男人學校的光頭,管理音樂班的領導達倫。另一個男人西裝筆挺,唯唯諾諾地跟著達倫。
「哈哈,那個愚蠢的女人,不會是以為我們把工作交給她了就代表很重視她吧?」光頭達倫說道。
「那是當然的啦,那個愚蠢的女人,我們說什麼她就照做什麼。你看,我只是跟她說不能讓音樂班的到琴房去。她呢,還真這麼做了,天天拿著掃把把一大群不是音樂班的學生趕出去呢!」西裝筆挺的人說道,說完還「咯咯咯」地笑起來。
「莫見怪,這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多了,哈哈哈,那個愚蠢的女人!」光頭達倫說著,也用嘲笑的口氣笑得慷慨激昂的。
薇朵一聽了簡直是積蓄了一肚子的火!
那個光頭達倫,仗著自己是管理聖華高中音樂班的就這麼氣焰囂張的。
「去,他有什麼好囂張的。」薇朵當時馬上就來氣了,揮動著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