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帥氣年輕的男子突然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大家好!我是石田謹教官!從現在起我們就正式開始我們的野外生存課了……」
眾人一片嘩然,這麼個年輕的男子居然是他們的教官?無論從體型還是年齡上都……光學員中就有好幾個看上去久經沙場的年長的學員!教官居然如此年輕!
「我們這的人都是住在樹林和山洞內的,食物取水都是自給自足,如果三天內你適應不了這的生活,可以自動退出!」石田謹聲音有力,目光有神地說道。
他巡視了下操場上的學員,眼光落在了亞幻心身上,似乎有些遲疑,停留了幾秒後又繼續說道:「野外存活,水是必需品,沒水就要死,如何在野外取水,下面是幾種常用的方法:一。植物取水, 二。從動物中取水,動物的眼睛內含有充足的水分……」
石田教官一邊說,一邊做著示範,他一口氣從取水講到避身場所和紮營, 亞幻心都認真地聽著,眼看就要日落了, 只見石田教官看了看漸落的太陽大手一揮:」好了!說了那麼多,該是你們自己實戰的時候了!」
50個學員紛紛要面臨今晚最實際的問題,那就是容身場所,食物和水的問題了!
大家被散了開, 畢竟要在這山林裡度過漫漫長夜,還沒東西吃,幾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都面露害怕神色,幾個幾個結成群體互相壯膽!
亞幻心掃了一眼新進的學員,畢竟出來乍道,看看有什麼女生可以也一起集個合力什麼的,她放眼掃去,都是黑壓壓的男人堆,正在失望時,眼睛忽然一亮,看到不遠處一個短髮的女孩她也在四處張望,她友好地和她揮了揮手!
那女孩似乎也看到了她,也嘲她揮了揮手,兩人走近了,是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孩,
「你好!我是亞幻心!」亞幻心友好地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墨墨!」女孩說著也把手伸了過去。
看來今晚不用獨自一人享用這幽冷的夜色了!亞幻心想著就和墨墨開始尋找今晚的避身場所了!
在野外最佳的避身場所就是抵擋日曬,遮風避雨,並且要持續保暖!
「墨墨,短時間內不可能找到一個理想的適合長期安頓的地方,天氣已經越來越晚了,先解決了今晚再說!」兩人拔山涉水走了一段亞幻心說。
「嗯!墨墨點了點頭!前面兩個蠢貨居然在通向水源的山嘴出紮營!」墨墨不屑地說道。
「是啊!那是野獸前去飲水的必經之路,而且地勢低,如果晚上有暴風雨的話,溪水會氾濫……」亞幻心也搖了搖頭。
「眼看著天越來越晚,那我們今晚住哪呢?」墨墨四處看著地形,似乎也沒什麼好的容身之處,也焦急地問。
亞幻心四處尋找著,似乎也沒什麼天然的避身好場所,想想以前在亞肯山有個可以擋風避雨的亞肯小樓已經算不錯了,雖然破,畢竟是個安全的屋子,還有床,有灶頭可以煮些簡單的食物。
「先找一處地勢高的地方吧!」亞幻心也只好過了今晚再說了。
兩人找了一個地勢高點的地方,用力刨土,自挖了個凹坑,一面靠著巖壁,另三面搬了巨大的岩石把周圍圍了起來加高,形成了個可以遮風的臨時空間。
氣喘噓噓地忙了一陣,夜晚的森林是那麼寒冷,還有陣陣海風吹來!
「我去摘點野果充飢吧!你撿些枯枝點點火吧!」亞幻心提議道。
「不能點火,那不是引野獸過來嗎?」墨墨極力地搖搖頭。
「也對!」亞幻心也馬上意識到自己差點犯了個多麼低級的錯誤。以她以前在亞肯山的經驗,在附近很快地採了些確定沒毒的普通野果回到了她們的凹坑。沒敢走太遠!
還好兩人都隨身帶了些簡易的行李,拼拼湊湊用厚衣服搭在三面的岩石上,把上面蓋了起來,勉強一個簡易屋頂,兩人隨意地吃了些野果充飢和解渴,蜷縮在凹坑裡,互相依偎著取暖……
雖然有個簡單的避風處,兩個女孩還是凍得直打哆嗦,「我們聊聊天吧!讓時間過得快點!」由於寒冷,亞幻心的聲音帶著顫音。
「好!你幾歲啦?」墨墨也哆嗦著問。
「快21了吧!你呢?」
「19」
「好小,你年紀小小為什麼要來考殺手執照?」亞幻心好奇地問。
「我需要錢!」墨墨毫不避忌。
「錢?」
「短時間內可以賺好多錢啊!有了殺手執照,就會有高回報的任務,人家才會請嘛!」
「你很需要錢嗎?」
「是啊,我妹妹得了嚴重的病,我需要一大筆錢來救她的命!」說到這,墨墨的聲音明顯低了下來,聲音中難以掩飾的悲傷。
「你呢?」
「我……」亞幻心的聲音也低了下來,不自覺地捏緊了她的拳頭,她半夜蜷縮在深山老林中任憑冷風在臉上刀割一樣,這些都拜某人所賜!而她以前總是睡在最溫暖柔軟的床上,旁邊還有壁爐的暖暖爐火……
眼淚在眼睛裡打轉,但沒有落下來。
「我就是為了殺人!」她語氣冰冷,讓人聽了害怕!
「喜歡殺人?你不會是變態殺人狂吧?」墨墨可愛地反問。
看著墨墨一臉純真無辜的可愛摸樣,和職業殺手這個詞怎麼也聯繫不起來。亞幻心也被她逗笑了。
「你才變態殺人狂呢?哈哈」
夜風中,兩個女孩蜷縮在凹坑裡瑟瑟發抖,還好有陣陣笑聲傳出,生活的滄桑和磨難也難掩稚氣少年那顆最原始的心靈和青春氣息,哪怕只是在某個特定時間的觸碰和流露。
還好,這個難捱的夜晚有墨墨的陪伴,不知道亞凱和亞奇現在在做什麼?
就這樣說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熬到了下半夜,兩個女孩也漸漸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頭一衝一衝的,不可能睡得很熟,但互相依偎著,還有些許溫暖,忽然,「啊!啊!」他們被遠處幾陣男人的慘叫驚醒!
兩人屏住了呼吸,互相抓緊了對方的手,過了幾秒鐘,又恢復了夜色中的靜溢……可剛才那聲音是那麼的撕心裂肺,慘絕人寰,啊!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