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病房的門被緩緩推開,一臉嚴肅的李多情走了進來,見席炎澈與沐嫣然在一起,李多情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到沐嫣然身邊,道:「總裁,怎麼樣,沒事吧?」
「婚禮……。」想到婚禮,沐嫣然的心中一陣愧疚。
「賓客已經都回去了,我剛剛收拾完趕過來的。」李多情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席炎澈,又看了一眼沐嫣然,道。
「那……若軒呢?」沐嫣然又道。
「他回家了。」李多情道。
「哦……。」沐嫣然點點頭。
李多情都知道她出事,那麼成若軒肯定也知道。
他不來這裡,那就代表他現在很生氣。
此刻,沐嫣然的心幾乎被愧疚所籠罩。
她對不起成若軒,對不起那個一直以來都默默站在她身後守護她的男人。
今天是他們的婚禮,可是她就這麼衝動的跑了出來,置他於不顧。
當時,他一定尷尬死了,難受死了。
也許,現在他已經恨死她了。
「總裁,您別多想,好好養病要緊。」李多情歎了一口氣,看著沐嫣然愁眉苦臉的樣子,道。
雖然她並不清楚沐嫣然席炎澈還有成若軒之間的事情,但是她也並不想要追問,畢竟這是別人的事情,別人不說,她也不好問。
只是,對於今天這件事情,李多情對於沐嫣然的做法是很不贊同的,畢竟這是婚禮,那麼多記者、賓客都在場,而她卻不管不顧的離開,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太過不負責任。
「多情,你去看看若軒吧。」沐嫣然道。
李多情點點頭,之後,又蹙眉看了席炎澈一眼,之後離開。
李多情離開後,沐嫣然看著席炎澈有些僵硬的臉,道:「千回……。」
「現在我叫席炎澈,我並不叫林千回,林千回已經在三年前死了,現在我有一個全新的身份,就叫席炎澈。你千方百計的想要我承認我自己的身份,你是打算再次將我置於死地?」席炎澈在錢夾裡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在沐嫣然的眼前晃了晃,道。
「不,不是的」沐嫣然欲言又止。
「不是?那是什麼?難道是餘情未了?我不信,你從不曾愛過我,不是嗎?當年我已經被你送進了監獄,而你呢?還不甘心,居然派人到監獄裡那麼打我……我不相信像你這麼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會對我餘情未了。」說到最後,席炎澈無奈的笑了笑。
「不是的,當年派去打你的不是我,我沒派人去打過你。我要證明你的身份也不是想要置你於死地,我只是,只是……」
「只是?只是什麼?想跟我復合?你覺得可能嗎?你欠我那麼多,你覺得我可能會跟你繼續?」席炎澈冷笑。
「你一直口口聲聲說我欠你的,難道你就不欠我的嗎?難道你不欠我的嗎?你殺了我的父母不是嗎?你吞併了我們家的公司,不是嗎?」沐嫣然吸了吸鼻子,無奈的說道。
「殺你父母?我?呵呵……對,我殺了你的父母,我殺了你的父母。」席炎澈冷笑,又接著說道:「我殺了你的父母,我吞了你們家公司,所以,你這麼對我也是正常,好了,我沒什麼話可說了,咱們倆現在算扯平,誰也不欠誰。」
席炎澈起身,欲離開。
準備轉身離開,手卻被她死死地攥住。
席炎澈頓了頓步子,道:「如果你還對我存著一絲愛意的話,那麼請你保密我的身份,當然作為酬謝,我會停止與沐氏集團的作戰計劃,你也醒了,我想我該走了。」
席炎澈甩開她的手,大步流星的離開。
空蕩的長廊裡,他無奈的一直苦笑。
殺了她父母?
他嗎?
哈哈……
真夠可笑的。
他若是殺了她的父母,幹嘛還要將她留在身邊?
難道他不知道斬草須除根的道理?
可笑!
可笑之極!
既然她認定了是他,那便是他吧。
這樣,他也算還了別人一個人情……
自醫院離開之後,席炎澈驅車來到了杜傲雪家。
此刻,他好需要找個人來安慰他。
站在杜傲雪家門外,他徘徊了許久,終按響了門鈴。
很快的,一身黑色休閒套裝的杜傲雪跑了出來,見來者是席炎澈,她又驚又喜,她連忙打開門,道:「澈……你怎麼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
席炎澈一言不發,跟隨著杜傲雪的步子進了大廳。
大廳裡還是原本的模樣,一切都沒改變。
只是,眼前的杜傲雪卻比之前瘦了不少。
剛換下鞋子,杜傲雪便從後抱住了席炎澈,道:「澈……我好想你,好幾次都想給你打電話,但是我不敢……。」
席炎澈歎了一口氣,轉身,雙手放在杜傲雪的肩頭,道:「給我準備點吃的,我想吃點東西。」
杜傲雪點頭,直接走進了廚房。
纖瘦的身影在廚房裡面忙忙碌碌,席炎澈在酒櫃裡取了紅酒,坐在客廳裡一杯一杯的喝著。
口中的紅酒,那麼苦澀,苦到他想要流淚。
他一杯一杯灌著自己。
杜傲雪將飯菜準備好,步入大廳準備叫他吃飯之時,卻發現席炎澈醉眼迷離的躺在沙發上。
她眉頭深鎖,走上前,想要將席炎澈扶到臥室,可是卻不能夠,她的力氣還不足以能夠搬得動一個大男人……
「彭……。」再下一秒,她整個人都被他拉近了懷中。
她的頭靠著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聲、他的心跳聲,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小手,不-安-分的解著他的皮-帶,探入他的內-褲之中,媚眼如絲。
手中的物體明顯已經在她的揉-捏之下起了反應……
再下一秒,他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上,醉眼朦朧的看著她,道:「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她巧笑嫣然,勾住他的脖子,等待著他下一秒的動作。
箭在弦上,一觸即發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下了動作,腫-脹的欲-望也ruan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