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刁仙 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 貪戀
    愛的狂/潮無邊無際淹沒著纏/綿著的軀/體,在泛/濫成/災的愛/欲中,藍澈無休止,毫不節/制地用/力在她身體裡沖/刺著,撞/擊著,他喘/息著摩挲著她瑩/潤泛著愛/潮的嬌/軀,變換著各種索/取的姿勢,怎麼也要不夠她……

    凌忘憂已經數不清多少次在巔峰中被拋上又拋下的貫/穿中再次華麗麗幸福地暈了過去……

    藍澈愛/憐地撫/摸著凌忘憂的嬌顏,小優,今晚就讓我放/肆一回吧……

    小優,你永遠不會知道,有一條執著的傻龍愛了你萬年。

    萬年前,在浩瀚的北海之濱一條剛剛修煉得已幻化成人形的龍,好奇地第一次浮出水面,就被銀光遍灑大地的月光女神皎潔無暇的身影深深地吸引住,一見傾心。

    他的癡迷遭到了龍族中所有人的嗤笑,月光女神高高在上,是九重天際的上神,是月神的光影只屬於月神,怎麼會青睞普通神界的一條龍呢?

    那條龍偏不信邪,認為只要自己夠強大夠優秀就一定能夠打動月光女神的心。

    從此那條龍不分日夜地在修煉自己,想成為天下最優秀的龍族,然後去向心中的女神表達內心的愛慕。

    那段修煉的日子如同煉/獄,靠著心中的執念,他默然忍受著。累極了,就會在月光如水的夜晚悄悄地浮出水面,一飽相思。苦悶時,就會在月涼星稀的黑夜彈奏著七絃琴,傾訴如影隨形的相思。

    那道永遠烙印在心底的光華就成了他一生的魔/咒,伴隨著萬年日復一日的開心或痛苦。

    小優,那條傻龍,就是我,可是我不想讓你知道……

    ********

    暈暈沉沉中,顛顛簸簸裡,凌忘憂再次悠悠地醒來,發現藍澈已經把她送回到了天辰宮寢殿,而他們現在正一/絲不/掛地泡在內殿深處的浴池裡。

    「好酸啊——」

    凌忘憂的猛然醒來似乎讓藍澈一驚,他匆忙鬆開按住她穴道的手,拿起浴池邊的絹帕給她擦拭著身子。

    藍澈心想不會這麼的巧吧,送她過來幫她清洗時忍不住又纏/綿了一回,剛剛按住她的後/股穴,想瀉/出深深釋/放在她體內的精/元,這時她卻醒了,只得掩飾地說:「小優,闔上眼睛休息吧,累壞你了。」

    「不,我不想睡,我怕你繼續使壞——」凌忘憂心想才不上你的當呢,闔上眼睛又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了,這個色/胚,好像有今天沒有明天似的,是不是要罰他禁/欲幾天,不然這幅身體早晚會被他折騰得小命不保。

    藍澈只得打消了洩/去精/元的念頭,深情款款地凝視他唯一想珍惜的瑰寶,小優,如果能少愛你一分,是不是一切又會不同呢?

    當黎明的第一縷晨光灑進天辰宮,扶桑尖利的嗓音重複著每日清晨的第一句話:「陛下,該早朝了——」

    寢宮內,兩個一夜癡/纏的人兒不禁相視而笑,這鴛鴦紅帳只恨春/宵苦短,這不,那要命的扶桑就已經吼了起來。

    「小優,不要上朝,今天陪我好嗎?」藍澈的聲音含著若有若無的調侃,緊倚在凌忘憂秀髮上的一張臉卻是滿懷著期待。

    凌忘憂有點為難,雖說那半壁江山如今屬於流焰國了,但接下來卻有一系列需要安排和準備的事宜,例如考慮和安排派去新屬地的人選,要修築新的城牆,以及新的防禦工事等等。她並沒有看見藍澈的神色:「澈,最近朝事繁忙,能不能等……」

    藍澈側過身子,半壓住她的嬌/軀,微涼的唇堵住了凌忘憂的,片刻的吸/吮後,他微抬著臉,俊美的臉龐上都是寵溺:「小優,我是逗你的,哪有君王無事不早朝的?我藍澈可不想當禍/國的妖/孽。」

    藍澈把凌忘憂鳳眸中的掙扎都看在眼裡,他不想勉強她做任何的事情:「來,就讓我們陛下養的米蟲伺候您更衣。」

    凌忘憂似乎從他的藍眸裡捕捉到一絲失落,但待她仔細看過去時,那海水般湖藍的眸子俱是溫情的笑意,她想一定是自己看花了眼,這廝一向喜歡戲/弄她。

    等穿戴整齊,凌忘憂看見藍澈依然一襲中衣,懶洋洋地又靠躺到床榻上,他怎麼還不更衣上早朝:「澈,你怎麼還不更衣?」

    「我想今日的早朝告假。」他可憐兮兮地衝著凌忘憂眨巴兩下眼睛,做出一副弱不禁風虛弱的樣子。

    凌忘憂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活該你累的。搖搖頭,她掛著無奈的笑意走出了寢宮。

    等凌忘憂的身影消失在寢宮門外,藍澈原先掛在臉上的笑意已經全部凝結住,他手臂一揮,衣物從天而降,迅速穿戴整齊。

    他顫抖著從懷中摸出一粒藥丸,臉上連最後一絲牽強的笑意也消失殆盡,小優,吃了這最後的一粒藥丸,藍澈就要先離開你一陣了,在這僅剩不多的日子裡,多離開一天也是撕心裂肺的痛。

    金鑾殿上,沐延熙不動聲色地環顧著群臣,並沒有看見藍澈的出現,他的唇角邊劃過得意的笑痕。龍九,難道你也猜到優兒沒有辦法拒絕我提出提前舉辦婚事的提議?所以是不是因為傷心,選擇今天迴避了?

    當天的早朝大多數群臣的聯名上書,一致要求女帝把大婚的日子提前,雙喜臨門,舉國同慶。凌忘憂也明白臣子們心中的想法,畢竟一日不大婚,這半壁的江山屬不屬於流焰國還似乎有點懸,早已成婚,那就沒有任何的擔心了。

    一切就如同冥冥之中有著牽引。

    當沐延熙從群臣中走出無比慎重的雙膝跪地請求凌忘憂明白他的赤城之心,望能夠早日執子之手,比肩天下時,高坐在龍椅上的凌忘憂也無奈地心中長歎,提前大婚看來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感謝「死不悔」美女送給澄子的兩塊金牌和留言,澄子在此感謝了!希望看文的朋友能夠給澄子多多留言,因為澄子沒有推薦,寫得缺少動力很是辛苦,所以盼求你們的留言,讓我充滿力量。謝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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