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刁仙 得失之間 取捨由心 柔情蜜意
    「哈哈哈!」藍澈難得放聲地大笑起來,「如果忘憂再賴在床上就該用晚膳了。不過本太子對忘憂昨晚的侍寢很滿意,所以從今往後你就是本太子專屬的侍寢暖床人了。」他因為放聲大笑,那張絕世的容顏瀰漫開來世間最絢爛的灼灼光華。

    這色胚,也不害臊,他說專屬就是專屬了?憑什麼我要聽你的呀?可不知為何,凌忘憂絲毫移不開注視他的目光,就這樣發怔地看著俯身對著自己的藍澈,心中直呼:妖孽啊,真是妖孽啊!他還讓不讓人活了?

    她半撐著身子自顧犯著花癡,渾然不覺自己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至聳/立的胸前,那半遮半掩的一對酥/胸上還留有歡/愛後如梅花般點點的淤痕,在如雲般的秀髮映襯下,更是顯得白皙如玉,妖/嬈動人。

    藍澈的眸光逐漸地加深,黯沉,他愛極了她現在傻傻可愛的模樣:「忘憂,我們待會直接用晚膳吧。」

    等凌忘憂發現哪裡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又再次被某人撲到,那聳/立的酥/胸上多了一雙修長的手……

    「藍澈,不要……」她全身都酸脹不已,這廝難道不累嗎?

    「小悠悠,如果你叫得再動聽些,我就放過你。」他繼續邪/惡的在她的身上揉/捏著,那一對飽/滿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其中的一隻手已經沿著妖/嬈的曲線來到她神秘的花園,撩/撥著層層的花瓣,滑入她溫熱的花心……

    「藍澈,澈—— 澈,求你……」她下意識地喚著他,試圖抓住他撩/撥自己的手,身體偏偏卻和她唱起了反調,一股熱流順著小腹向下流淌著愛的蜜/流。

    「噢,小悠悠,你叫得真動聽,你既然都開口求我了,我怎麼能夠不滿足你——」他身上的衣物瞬間除去,單手握住凌忘憂的一雙小手,牢牢固定在頭部上方,另一隻手托起她的翹—臀,強勢有力地進入了她……

    「不,他們還在隔壁,我……」她喵嗚著,被一下子填/滿的極/樂,讓她發出一陣陣羞人的呻/吟。

    「他們已經一大早就離開客棧去懸空島了,所以從此刻開始你什麼都不許想,不許分神,乖……把你交給我。」

    他不知疲倦狂/野地大進大出只為他盛開的神秘花園,抽/出再奮力的頂/進,一直糾/纏著,帶領著她一起攀上極/樂的巔峰……

    ********

    他們在床榻之上恩愛嬋娟的時候,鳳長門和暗夜已經在去懸空島的路上。

    鳳長門身上被鞭撻的傷口,擦了藍澈給的藥膏後,傷口處癒合的很快,也就一夜的功夫有些潰爛發炎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結痂,所以天亮後,他就決定啟程去懸空島復職。畢竟鳳長門的身體也沒有完全的恢復,藍澈就讓暗夜和鳳長門一起先走,在懸空島等他們過來。

    沒有朝中事物的煩惱,也沒有不相干的人在一旁的干擾,接下來的日子對於凌忘憂他們兩人來說簡直是蜜裡調油,難捨難分。加上京都冷月過來的密函上說京都一切如常,所以凌忘憂也不急於到懸空島,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他們慢慢地走著,一路欣賞著沿途的風光。

    這兩人均是相貌絕世,氣質非凡,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俊男俏女的注意,可當聽見那一頭銀髮飄逸的男子喚傾城的女子為「娘子」時,不知破碎了多少俊男俏女的心,甚至還能看見從他們身旁匆匆走過掩面而泣的姑娘。

    盛夏時節,堤岸邊的柳樹正是葉子最為茂密的時候,輕柔的枝條隨風婆婆起舞,在陰涼柳樹樹蔭下,藍澈取出衣袖中的錦帕幫凌忘憂拭去額頭上細微的汗珠:「娘子,累了吧?」

    藍澈現在非常喜歡這樣稱呼凌忘憂,就因為在客棧結賬時,那店家樂呵呵地說了句:「公子好有福氣,娶了這麼漂亮的一位娘子。」藍澈心中欣喜,多餘的銀兩也不要店家找了,從那之後,這娘子的稱呼他就一直地掛在嘴邊,現在是越叫越順溜。

    凌忘憂看到不遠處幾個膽大的姑娘羞紅著臉看著他們這邊,藍澈給她拭汗時,毫不意外的收到妒恨的目光向她射來,她頗有無奈的歎息:「澈,你現在的動作,那邊幾個一直對你偷窺的姑娘估計現在恨不得把我推進後面的湖裡呢。」

    藍澈寵溺地捏了一下凌忘憂的鼻子,指了指另一邊幾個差點摩拳擦掌的男子:「小悠,你確定那邊的幾個登徒子沒有想上來揍我的意思?」

    兩人不禁相視而笑,柔情蜜意自不多說。

    不久,兩人給了船家銀兩,泛舟湖上。

    湖水波光粼粼,四周風景如畫,佳人又相伴身邊,此情此景,真是只羨鴛鴦不羨仙。

    ********

    「澈,其實在我九歲那年我的師父就讓我服用一顆藥丸,從此我不僅千杯不醉,而且百毒不侵。那日我就想告訴你,可是你因為太擔心我,也沒有聽我說完。」凌忘憂依偎在藍澈的懷裡,把自己百毒不侵的事情告訴他。

    藍澈目光中閃過一絲了悟,怪不得那日在客棧中,藥桶內的水竟然沒有一點變色,而凌忘憂的脈象上看又餘毒已清,當時他也有過不解,原來還有這段原因。

    那教她武功、幻術以及讓她百毒不侵的人,不用想藍澈也清楚是月神。藍澈不覺下意識把懷裡的凌忘憂攬得更緊,心中有份擔心,當有朝一日凌忘憂得知沐延熙其實就是她的師父時,那麼她是不是就會不再排斥沐延熙,不再排斥大婚?

    凌忘憂當然不清楚藍澈現在的擔心,他緊了緊自己,她有些嬌羞地依偎著,在水蓮香氣縈繞的懷抱中,幾乎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藍澈整晚都在她綻放的嬌/軀上縱/橫馳/騁,似乎只有在她的身體裡也能稍稍安下心,他還擁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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