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刁仙 得失之間 取捨由心 藍淇的緣分
    寒星被她的大膽已經驚得話也連不成句,再木訥沒有摟抱過女子,也知道現在自己雙手覆上的是什麼,那軟/滑柔/膩的觸感,讓寒星的頭皮發麻,嗓子發乾,愈發的暈乎。

    藍淇直接把寒星撲到在落櫻閣內的地上,在他的身上一陣作亂摸索,兩個人立刻坦誠相見,毫無遮攔。

    「有話先做了再說,不然我就高呼你在調/戲我。」她的一雙小手沿著他的小腹,一路游動,很快找到目標,一把覆上他的熾/熱,「你看它都硬了,它可比你誠實多了。」

    寒星倒吸一口涼氣,現在到底是誰在調/戲誰?

    「姑娘,我們不能——」寒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身的武功現在竟然推不開這個把他壓在身下的女子,那只在他身上作亂的手,讓他的小腹升騰起一團邪/火,升騰在體內卻又無從突破。

    「小寒,我是淇兒——」這孟婆湯他都不知道已經喝了多少碗,怎麼還會記得依舊停在原地的她呢,不過從今晚開始一定要讓他記住自己。

    熾/熱的硬/挺被一隻小手扶住,壓在寒星身上的藍淇用自己的嬌/軀熱情地接納,用力地坐了上去……

    「啊——!」萬年的身軀未再經歷房/事,幽/閉的入/口竟然和第一次破/瓜一樣的撕/裂般的刺痛,藍淇痛得叫了出來。

    寒星不可思議地感受進入她甬/道的瞬息,電光火石般腦中閃過許多的片段,戰場上受傷的將軍在海邊偶遇妙齡少女,少女給他醫治傷口,他們相愛了,無數次的愛戀癡/纏,那少女幾十年如一日嬌俏的容顏,將軍轉眼已是白髮蒼蒼人至暮年……

    看著伏在身上這張嬌俏的容顏,寒星恍惚間脫口而出:「淇兒……」

    「小寒,你終於想起我了嗎?」藍淇如水的眼眸泛起淚花,深情地看著寒星,那早已潤/滑的甬/道包/裹著他的火/熱,她緊緊地夾住他的股/間,上下快速地推/送間,用自己的熱情告訴寒星,自己有多麼的想念他……

    當晚,就在落櫻閣內的地上,可憐的寒星就這樣被藍淇幸福地強了。

    歡/愛後,寒星雖然記不得輪迴的種種,但已經想起了那世和藍淇的恩愛過往,他把她摟入懷裡,看著她依舊如二八年華的容貌:「淇兒,如果不嫌棄我幾十年後又是垂垂老矣,就讓我娶了你吧。」

    「娶我可以,不過事先聲明,我藍淇不做小妾。」

    「淇兒,我尚未娶親,淇兒以後就是我的髮妻。」

    藍淇幸福地依偎在寒星的懷裡,一個人偷樂,呆子,如果你敢娶妻,我會把你先/奸後虐,虐後再/奸……

    ********

    兩道混合著奇異藍光的身影,閃入竹園。

    「淇兒,我們這麼做不行的。」偷偷摸摸私下進入女帝的禁地,已經是不對,何況還要去偷窺女帝,這頂上的腦袋被發現了估計是保不住了。

    「她發現不了,就算發現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呢,連你都會有賞賜哦。」藍淇眨著如水的眼眸看著寒星清俊冰冷的臉,真是越看越喜歡,湊上去,偷親了一口。

    看到冰冷的臉上閃過的紅暈,藍淇又樂了。

    竹園內三層的木樓就是凌忘憂的御書房,只是現在這裡除了批閱奏折外,她已經把第三層的內室改成了寢室,藍澈就睡在這裡。這裡她不用人守夜,木樓裡孤寂清冷,伴著夜明珠的幽幽光亮,凌忘憂正用玉梳小心翼翼地梳理著藍澈的一頭銀髮。

    「藍澈,你已經睡了這麼久,也該起床了,天天這樣躺著難道不覺得累嗎?我已經陪了你這麼久,現在該你起床陪我了。」

    她把梳理好的銀髮用同色的髮帶紮好,依偎著在他的身側躺下。

    「陪一個活死人躺在一起,她就不怕嗎?」

    「淇兒,休要胡說,師父他肯定沒有——」

    「外面是誰?」凌忘憂聽到殿外的動靜,從床榻上起身,厲聲呵斥。

    糟了,被發現了,藍淇無所謂地沖寒星吐了吐舌頭,寒星硬著頭皮從殿外走了進來,跪下答道:「回陛下,是微臣。」

    「半夜三更,你怎麼還不出宮?還有她是誰?」

    深蘭色織錦曳地長裙的嬌俏女子從寒星身後走了出來,笑吟吟地望著九弟連命都不要的凌忘憂,心中感歎,的確容貌傾國傾城,舉世無雙,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連她也未曾見過這般絕麗,這九弟的眼光還真是非同一般。

    凌忘憂被藍淇毫不遮掩的注視奇怪的是並不討厭,甚至這嬌俏女子給她故人之感。

    「他這樣,你不怕嗎?」藍淇手指床榻上的藍澈,問道。

    「你是寒星請來的大夫嗎?」凌忘憂聽她這麼問,以為是寒星請來的民間大夫,雖然這位女子甚是年輕,但人不可貌相。

    跪在地上的寒星怕藍淇受到女帝的責罰,連忙開口:「陛下,她是微臣未過門的——」

    寒星這邊還未說完,藍淇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是藍澈的八姐,今天專門過來看看你。」

    藍澈的八姐?

    師父的八姐?

    就先不說跪在地上被凌忘憂遺忘的寒星此刻心裡是怎麼想的了。

    就說凌忘憂吧,她是藍澈的八姐?凌忘憂幾步上前,打量藍淇,怪不得見到她並不討厭,甚至有故人之感,現在再仔細一瞧,竟和藍澈有幾分相似。

    「你既然是他的八姐,那你告訴我,他這是怎麼了?還是他已經回去了?」說到最後,凌忘憂心中一窒,她不希望藍澈有事,同樣也不希望他已經拋下自己回到北海。

    藍淇但笑不語,手在藍澈的身上一拂動,只見藍澈的身上虛虛渺渺浮現北海冰焰裂谷的景象,

    強勁鋒利的冰川穿透漂浮的魂魄,不等魂魄有喘息的功夫,蔓延而來的烈火繼續熾熱地焚燒剛剛透魂而穿的魂魄,其狀慘烈就是藍淇也不由得微微側目,何況是凌忘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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