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藍澈——好痛——啊!”凌忘憂體內被猛然闖入的碩大異物的進攻,疼得一雙眼眸裡都是淚花,盈盈的水波讓藍澈一陣心疼。他停下自己的動作,俯下身吻去她的淚水。
她的幽謐花園此刻一如處/子,自己真是太心急了,藍澈憐惜不已地輕吻著她的唇瓣,等待著她的適應:“忘憂,對不起——我愛你!”
他愛我?凌忘憂上次在他們顛鸞倒鳳時,並沒有聽見藍澈說過這句話,這一次對她來說是第一次聽見,心裡不由一顫。
他敏感地察覺到她的潤/滑,埋在她體內的熾熱開始了綿長有力的愛的律動。
他狂野地律動著,用力在她身體裡沖刺撞擊,下身的律動由慢而快,激烈而迅猛地貫穿著她的身子,結合之處的喜悅一浪接一浪向著他們湧來。這次,藍澈化身為狼,再也不是第一次解開焚心蠱毒時的樣子。他把自己全部埋在她柔滑的身體,怎麼也要不夠她……
看著沉沉入睡的凌忘憂,藍澈滿目的柔情,那嬌軀上遍布著歡/愛後的紅痕,像一朵朵紅梅綻放在冰清玉潔的嬌軀上,看得藍澈的眸色又是一陣深幽。
他手臂一覽,把凌忘憂收入懷中,走向內殿深處的浴池。
試了一下浴池裡水的溫度,藍澈騰出一只手在水面一拂,裊裊水霧升騰而起,他小心地抱著她一起滑入水中。凌忘憂被陡然的溫度刺激,輕嚀一聲,向藍澈的身上靠了靠,並沒有醒來。藍澈看著她這麼可愛的樣子,失笑地吮了一下她嫣紅的雙唇,小心地洗去凌忘憂身上細密的汗水。
她右手掌隱在掌心的銀色的月牙,讓藍澈失神看了很久,眼眸中的光彩也越來越暗淡。忘憂,其實我不僅想要你的身體,更想得到你的心,生生世世和你雙宿雙飛。
忘憂,如果有一天,橫亙在你我之間有什麼讓你取捨不定,我藍澈不會讓自己成為你的困擾。
綽綽約約的晨光灑進內殿的紫檀雕花床上,一只如玉般瑩潤的手臂伸在白色的錦被外面。外殿有人刻意壓低的聲音和腳步,把凌忘憂從睡眠中吵醒,這是誰啊?這麼早就在外殿喧嘩。美目一睜,投射在窗前的光亮,讓凌忘憂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現在至少也是辰時。
她忙撐起雙臂准備起身,渾身又是和上次一樣酸軟無力,那私密之處除了微微有些異樣,倒是沒有刺痛的感覺了。她想起昨天晚上和藍澈一夜纏綿,自己實在受不住他的一再求索沉沉睡去,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中衣,還有身上也沒有一點點汗津津粘膩的感覺,想必是他給清洗後又換上的。
雖然這是第二次肌膚之親,但想到自己睡著了是他給自己清洗的身子,凌忘憂一抹紅霞染上面頰。
床的裡側已經沒有了人,她發現上面放在一個卷軸。展開一看,一個女子巧目盼兮,三千如雲的青絲用一根銀色的發簪綰起,身穿全素色的銀色羅裙,翱翔在祥雲朵朵的天際凌空飛舞。
女子眉目如畫,一雙鳳眸瑩然有彩,活脫脫一個自己,只是現在的自己比畫上的人少了一份仙氣,多了一份嬌媚。
畫的右側四行行書: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旁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字跡和竹園門扉上一樣蒼勁豪邁,凌忘憂看著這幅畫若有所思。
***京都鳳鳴茶樓***
三樓的一間雅間外站了四人,流雲、冷月和火霄、火鶴,不用說此刻這雅間裡面的人應該就是凌忘憂和七王爺沐延熙。
凌忘憂看著扶桑給沐延熙的茶盅裡添水,斂目垂眸。上次的一封信函送出後,拖到現在才約這七王爺見面。他們彼此客套了幾句話後,可能因為畢竟雙方並不太熟悉,就出現了此時的冷場。
“得知太子回來不久很是繁忙,所以延熙一直沒去府上叨擾,今天終於能夠等到太子相約,我真是萬分高興。”沐延熙紫瞳清亮,帶有讓人一眼察覺的情意。
“其實,我應該早些來見王爺的。”那道目光裡的情意讓凌忘憂有些回避,她掩飾地拿起桌上的茶盅品著茶水。
“太子,以後你就不要再稱呼我王爺了,還是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吧,沐延熙,太子,你看如何?”
“這?好,既然這樣,那麼我們都不要王爺、太子地相稱,你應該虛長我幾歲,我以後就稱呼你沐大哥吧,你就稱呼我……”凌忘憂說到這兒,腦中突然閃過當初自己和藍澈見面的時候,恩准他稱呼自己的名字的情景。
“你總不至於讓我稱呼你凌小妹吧,延熙想還是直接就稱呼名字吧,延熙不是迂腐之人,朋友之間就應該相互稱呼名字,因為名字取來就是讓人稱呼的呀。”沐延熙看見凌忘憂失神,心裡不免惆悵,他可不想做她的什麼沐大哥。
“那……,就按你所說的吧。”凌忘憂發現好像已經找不到什麼理由拒絕了。
“忘憂,我已經過來京都有些日子了,這京都的風光不同於紫炎,但延熙又不熟悉這裡,所以忘憂如果有空能不能帶我四處去看看?”
“如果王,不,延熙今天有空,我可以現在就陪你去四處看看。”凌忘憂聽見沐延熙都說到這個份上,索性大方的帶他去看看流焰國的風光。
沐延熙清亮的紫瞳裡都是驚喜。
這邊凌忘憂陪著沐延熙在京都游覽,那邊的太子府中卻出來一名小太監在心急如焚地四處找凌忘憂,因為此時太子府中出現了誰也解決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