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最癲狂的時刻,南宮堯仍沒忘記她是第一次,試圖放輕力道,讓她接受自己。
可他並沒有遇到預想的阻滯,面色頓時如魔鬼般猙獰,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該死,你不是chu女?」
在他強行進入自己的那一刻,郁暖心的愛,一同被摧毀了。
她在極端痛苦之中冷笑,「怎麼?協議上有規定這一條嗎?」
「賤人!」南宮堯一巴掌甩得她的臉偏向一邊,高高腫了起來。
可身體抵禦不住對她的渴望,無情凌虐著,狂野地衝刺,咒罵著,馳騁著,一次又一次瘋狂地佔有她。
她徹底絕望,如同死過去一般,任由他狠狠撞擊自己的身體,發洩著怒意和獸yu。
不委屈,不痛苦,只是覺得自己很傻。
她愛上的,果真是一隻禽獸!
他狠狠凌虐了她一整晚,才倦極睡去。趴在她身上,手死死抓住她的,粗壯的分身還在他體內,房間內瀰漫著歡愛過後的濃郁氣息。
郁暖心眼角掛著淚痕,呆呆望著窗外,第一道微光刺破雲層,天快要亮了。
新的一天,即將到來。
可她卻身在地獄。
她一直都知道,愛上他,如同遭遇一場劫難,將萬劫不復。
但沒有想到,會被他強bao。
她曾經因為顧忌他的感受,害怕失望,不敢向他坦白,可沒想到,最終還是要被他掠奪去。
呵呵,賤人?
因為她不是chu女,就要遭到這種羞辱?
如果說,她曾經『不自量力』地愛過他,那麼,現在,她對他的,只有恨!
……
幾個小時後,南宮堯醒了。前一晚的瘋狂行徑,徹底耗光了他的力氣。他轉頭,看著屋內凌亂的擺設,地上被撕裂的衣服,以及身旁赤luo著身體的她,猛然想起昨晚發生了些什麼。
他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好像、好像被人下了藥一樣,那麼瘋狂,思維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鬆開緊抓住她的手,上面五道觸目驚心的抓痕。
她的臉,也腫脹得厲害。雙目無神,空洞洞地望著天花板。
他的嗓音乾涸,發啞。「昨晚……我……」
「你滿意了嗎?我可以走吧!」她麻木坐了起來,撿起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機械地往身上套。
他試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又將她抓了回來,她恨恨地,冷冷地望著他,「你還想怎麼樣?嫌我不夠悲慘嗎?我不是ji女!」
她眼裡濃烈的恨令南宮無措,「總之,你就是不能走。」
「你沒有那個權力!」郁暖心突然就怒了,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撲上去對他又咬又打,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好像要把他的肉整塊要下來。南宮堯一吃痛,猛地推開她。「你瘋了!」
「我恨你——我恨你——」她叫囂著,怒吼著,癲狂,拼了命想逃。
南宮堯忙追上去,將她拖了回來,可她掙扎得太厲害,他根本控制不住。一手抓住她,另一隻手從抽屜裡找出一雙手銬,將她拷在壁爐上。
「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求你……」
她嗚咽著,哀求著,南宮堯於心不忍,但只能下狠心。這種情況下,他不能讓她離開。
無力地歎了口氣,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臉,眼裡充滿了深深的愧疚。「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昨晚我怎麼了……我不想的,可是我很嫉妒……很嫉妒……」
想到她不是chu女,他很失望,很心痛,無法接受。
「我先回公司,晚一點再回來看你。」
眼下,他沒有其他辦法,只能逃避她,讓自己冷靜,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放開我啊……」郁暖心繼續哀求著,但只能看著門一點點關上,絕望地哭泣。
……
南宮堯回到公司,想盡快處理完一些最重要的事情,就去小屋陪郁暖心。可他剛坐下沒多久,伍蓮就衝了進來。「暖心在哪?」
「總裁,伍少他……」
「你先出去!」
南宮堯氣定神閒地站起來,目光駭人。「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我的老婆,你有什麼資格問她在哪?」
「該死!她究竟在哪裡?」伍蓮拎起他的衣領,逼問著。
「你不會知道!」他冷冷地與他對視。他已經將她的手機扔進湖裡,無法通過定位系統找到。知道她在哪的人,只有他一個。
「你找死!」
南宮堯靈活閃避他的拳頭,向薇帶著保安衝了進來,七八個人一起將伍蓮按住,押了出去。
「南宮堯,你這個畜生。如果你敢傷害她,我絕不會放過你……」他的叫喊在整層樓迴響。
「總裁,您沒事吧?」向薇擔憂地問。
他搖頭,「這幾天,我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公司的事,就交給你了!」
「是,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向薇暗自猜測,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能讓他連工作都先擱置。難道,又與那個女人有關?
南宮堯用兩個小時處理了一些重要事情,就急急趕往小木屋。沒過多久,他發現伍蓮的車跟在自己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