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嫂感覺有點奇怪,臉色開始變了,有點摸不著頭腦,她是林浩的夫人,怎麼對林瀚那麼關心,難道是他們的相處的太融洽了,嫂子跟小叔子感情深厚,不對林瀚都好幾個月沒有來看她,打電話問林浩說是學業很繁忙,沒有時間來看她,現在這丫頭反而問她,真是讓她雲裡霧裡的。
「夫人,瀚兒不是在學校嗎?浩兒說沒有時間來看我」。
「在學校嗎?不對他的畢業論文都沒有完成,都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我還以為是在這裡,可惜也不在這,難道是出去玩了嗎?」苗露露的語氣有點失望。
劉嫂眼裡帶上了些複雜的東西,她搖搖頭,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浩兒沒有告訴她,瀚兒到底去哪裡了,她的心裡空空的,「夫人你休息吧,王媽等會就過來,我先去給你準備晚飯」。
苗露露還在傷神,他很好奇,林瀚到底去哪裡了/?y也沒有聽見劉嫂的話。
「夫人洗澡水,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去洗洗吧」一位衣著下人衣服的王媽過來了。
想事專注的苗露露,被震住了,哎呦,這裡的下人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悄聲悄氣的,早晚被嚇壞,「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王媽剛走到門口,又被苗露露叫住了,「跟林浩,不對,跟你們老闆談話的那兩個人,是做什麼的」苗露露很好奇,那兩個人看起來一副流氓樣,到底是什麼人。
王媽先是一愣,然後又是偷偷的一笑,老爺真是寵愛夫人,慫恿她這樣,口無遮攔的,直呼老爺的名字,並且還在下人面前,「夫人,聽說好像是人販子」。
「什麼人販子」苗露露直接大吼起來,這個男人真是人面獸心,居然做人販子生意,頓時感覺周圍,陰森森的,就是一個哆嗦,全身汗毛直立,讓人毛骨悚然。
她使勁搓搓了手背,一臉的焦慮,他們的關係一直很糟,難道是考慮賣掉她,她可不想被賣給,那兩個長相猥瑣的男人,然後又是一陣哆嗦,抬頭看見門口站著的下人王媽,「你下去吧。」
苗露露神經緊繃著,光著腳丫子,來回在木地板上踱步,內心焦慮不安,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被那個惡魔,賣給人販子。
林浩沒有答應,他們老闆提出的條件,什麼藥他放棄這個珍珠養殖場,真是荒謬,這是父母的心血,豈能毀在自己的手裡,難道,他猜到了,難道工廠工人鬧事,也是他們惡搞的,他無奈的搖搖頭,一邊要安撫工廠,另一面還要對付敵人的挑釁,真是讓人頭疼。
苗露露來回的在房間裡踱步,猝不及防的裝上進來的林浩,她捂著微紅的鼻尖大呼小叫,哎呦呻喚,「你沒有長眼睛嗎?」
「你才不長眼睛,沒事來回瞎走什麼」。
苗露露趕快跑向門口,探頭出去看了一會,沒有跟來,難道走了嗎?
林浩環胸看著她,在外面探頭探腦,他進來的時候後面沒有人,還是有人經過這裡,他也跟過去朝外瞄了一眼,然後看看鬼頭鬼腦的女人。
「很新奇吧,我還有這樣的地方,怎麼樣還喜歡吧」。
苗露露縮頭縮尾的跟過來,病沒有回答他的話,她的思想還停在那輛個大漢身上,「呃,呃……那兩個人走了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正在喝茶的林浩突然被茶水嗆到了,「咳咳咳,」,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對那兩個人感興趣,「難道很喜歡他們嗎?要不要我打電話叫他們過來啊?」。
苗露露緊張的說「不用,不用,我只是問問,只是隨便問問?」其實她很想說,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什麼隨便問問,狗總是改不了吃屎」他就知道這個貪婪的女人,就是喜歡那些長相猥瑣的男人,尋找粗魯強悍的感覺,真是倒人胃口。
「什麼叫狗改不了吃屎,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苗露露的笑臉,被氣的漲紅了,這個男人真是陰晴不定,說變就變,根本不給別人考慮的餘地。
「自己的心思自己知道,還用我一一說明嗎?」林浩的邪魅目光滿是挑釁。
苗露露不敢跟他頂撞了,她真的害怕她被他賣給那兩個人,「對了剛才你的奶娘過來了,問了林瀚,林瀚到底去了哪裡?」
林浩眼裡頓時變冷了,好久沒人提起弟弟,讓他幾乎忘記了他還有個弟弟,都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才失去他的,此刻居然能說的輕鬆自如,真是難得。
林浩起身,灼目正對著她,「你還有臉問他,應該問你自己,不止廉恥的女人,真是不要臉,居然還對剛才那兩個禽獸戀戀不忘,還有臉問我他們去哪裡了,林瀚認識你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他的恥辱」,林浩壓在心裡的怒火全部爆發出來了,尤其剛才問那兩個壞蛋的時候,他就很怒火了,沒想到此刻有拿弟弟來火上澆油,都是自找的。
苗露露委屈的淚水藏在眼中,她很無辜,她很想知道林瀚的下落,為什麼一問他林瀚在哪裡,他的反應就那麼大,有用惡言惡語刺殺她,為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就讓她做替罪羔羊。
看著林浩離開的背影,她的心如刀絞。
苗璐璐癱軟在地板上,黯淡的眼眸中,充滿了隱隱的淚水,晶瑩剔透,然後任其肆意的在白皙的臉頰上滾落。
她的心被掏空了一般,恐慌不安,焦躁不定,這樣的羞辱言辭她不想再聽了,這樣的語言,好比一把利劍,狠狠插進自己的心臟,撕心裂肺,血流不止。
這樣的言辭又好比千年巨石,沉沉壓向自己的心房,千斤重擔,不得翻身,不的喘息。
她她擦乾眼角了淚珠,超天花板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