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晚娘 相愛同樣是傷害 兄弟相殘(10)
    「我說讓你離開,你本就不該再跟我,我是家破人亡的流浪者,有一餐沒一餐的,我不能讓你再跟著我們一起受苦。」喬宇軒打開房門,將她退出門外。

    「宇軒,你聽我說……」林婉若用力地拍打著房門上的門環。

    「你走吧,我們這裡已經容不下你了,也無法再支撐下去……」喬宇軒痛苦的閉上眼睛。他明白,宇楊說的並沒有錯,他早已是喪家之犬,連依依都沒能照顧好,又有什麼資格將她強留在身邊?

    「宇軒,你開門,我求求你,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喬家,婉若不久不該屬於那裡,我只想做一個平凡人,只想為你生兒育女,求求你,別趕我走……」她用力拍打著門環,眼淚一滴滴落在了地上,卻依舊聽不到他的任何一句回應。

    「晚娘……」依依哭著,就要去將房門打開。她已經沒了娘,沒了奶奶,她真的,不想再失去林婉若這麼好的一個『晚來的娘親』!

    「不准去!」喬宇軒猛地將她拉回,卻見依依用力地掙扎,終於,他忍不住沉聲吼道:「你走!離開這裡,再也別回來了!」

    「我不走!」門外下起了傾盆大雨,林婉若跪在門外,任由那雨水打在身上,痛在心裡。

    聽門外聲音漸漸變小,喬宇軒疑惑地打開房門,卻見她早已倒在了泥土之中。

    「婉兒!」喬宇軒急忙跑到她的身邊,剛伸出手,卻被來人硬生生地推開。

    「滾開,連一個女人都照顧不了,你配當她的丈夫嗎?」

    喬宇軒不禁一怔,任由他將林婉若強行帶走。

    走了,也好,或許,以後,你就可以不用在跟著我受苦了吧?這樣想著,喬宇軒無力地坐在地上,眼睜睜地看他們越走越遠……

    ——————喬府主臥房————

    看著林婉若蒼白的臉,喬宇楊愛憐地輕輕為她擦拭著額頭的汗。

    「宇軒,別趕我走,求你……」夢囈中,她喃喃低泣地聲音深深地牽扯著喬宇楊的心。婉兒啊婉兒,難道,我們就真的,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嗎?

    整整一天下來,林婉若一直高燒不退,渾身上下一片滾燙。喬宇楊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大夫去了一個又一個,就沒有一人能將她治好?轉身取來冷帕,他細心地解開她衣間的盤扣,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那胸前的玉蝴蝶,一時間柔腸百結,他不經癡癡地笑,原來,她不是沒有他的,她竟然,還帶著他當初送她的定情信物!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撫上那翠綠色的玉蝴蝶,順著白皙的頸一直向下……

    「啊——」掙開眼睛,林婉若便看見他的手覆在她的胸前,條件反應之下,她抬手『啪』的一聲,用力地往他臉上扇去。

    「你——」看著她惶恐的眼神,喬宇楊明白,自己又將她嚇著了。靜下心來,他笑問:「終於醒來了?」

    「我怎麼在這?我要回去。」急忙掀開被褥,林婉若翻身就要下床。

    「你還要去哪?他已經不要你了。」喬宇楊恨恨地說。

    「我不信,一定是你威脅他,他才逼我離開的。」看清了他的面目,林婉若心中不禁一痛。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不堪,是嗎?」喬宇楊氣極,他愛她,憐她,惜她,換來的,卻是她一次次的疏離!無奈地歎氣,他伸手將林婉若扶住。「留下來,讓我照顧你,我們,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你做夢!我死都不會再留在你身邊。」林婉若用力將他推開。

    「難道你就真的一點對不曾愛過我?若真是如此,為何還要戴著我給你的定情信物?」

    「你,你說什麼?」林婉若驚訝地低頭,卻見衣衫早已半露,那翠玉的蝴蝶,在胸前溢著流光。抬手又是一巴掌,她怒罵:「你,你無恥!」

    「無恥?」喬宇楊不禁失笑:「我還可以更無恥!」說罷,他扯開她的衣衫,將他翻身壓於身下,抵住了她身下的緊致。

    「你說過你不逼我的,你不可以……」未等她說完,喬宇楊已將她的唇咬住。

    「我是說過不逼你,但未曾允許你可以為他『生兒育女』!」想起昨日在門外真真切切地聽到她那一番肺腑之言,喬宇楊就氣不打一處來,略一用力,將她的衣衫全部撕碎。

    「你是畜生,禽獸!」林婉若哭鬧著,身子止不住游動,卻在不經意間,與他的熾熱互相牴觸,驚得她猛地縮緊了身子,見她渾身發抖,喬宇楊不禁哈哈大笑,她竟怕他到如此地步?

    忽然間,嘴唇一痛,喬宇楊吃驚地抬頭看她,卻見她眼裡已是恨意濃濃。

    「你若是逼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一句話,讓喬宇楊不由得一痛,他忽地一笑。恨?也罷,有恨總比無恨好,他自己,如今不也是由愛生恨嗎?只要能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縱使萬劫不復,又如何?俯下身,他笑著,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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