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很不舒服吧」
「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和你沒有關係。怎麼,你現在很想和我聊聊天,可是我也沒有時間。我猜到你想要和我說什麼?但是,我沒有興趣,當然,更不可能答應你。」
「難道你真的想這一輩子在他心目中就是這個位置?你用了二十年的壽命才換得與古河相見,要的結果真的就只是讓他把你當成可有可無的人而已。」
動搖了。
「我不甘心,對嗎?我憑什麼在他心目中就只是這個位置。我不甘心!」
花枝碾碎,落葉凋零。心亂如麻。
「你有沒有想過唐斌的心裡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你有沒有想過,從此一後唐斌除了你之外就再也不會看其他的女人。你有沒有想過,你會和他結婚生子過上幸福的日子。」
林媽媽步步緊逼,一步一步的靠近,紅刺步步後退,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崩潰。
「你有沒有想過……」
「聽,你不要說了。你到底要我幹什麼?」
紅刺緊握的手攤開,恨恨一甩,波浪的頭髮鋪散開來,像剛從瘋人院跑出來的精神病瘋子。
「簡單,你只需要把這個下到他們吃的飯菜裡面就可以了。」
朱紅色的粉末在手心裡的錫箔紙上攤開。那紅得如血的藥沫,紅的觸目驚心。
紅刺向後退了幾步。「不,這個不可以。」
「你放心,這個藥不會讓他們死。只是會讓他們失去法力和思考的能力。只有用藥的時候才有效應。一但不用了就跟沒事人一樣。」
「那你怎麼才能讓斌斌心裡面只有我?我現在就需要答案。如果你沒有辦法,恕我不能幫你。」
交易嘛,要是不能互惠互利誰會願意幫誰呢?
「你放心,事成之後,我可以幫你洗去唐斌關於簫曉的一切記憶,然後植入新的記憶。新的記憶是怎麼樣,全權由你來決定。」
「把藥給我。」紅刺攤手接過藥,緊緊的攢如手心。
「我相信你有辦法不讓他們發現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不自己下藥。」
到底還是有疑惑的。
「你以為時至今日,龍耀雨還會碰我碰過的東西嗎?龍耀雨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要是不小心的話,你完全有可能萬劫不復。」
是警告,是提醒。
水晶的燈盞發出瑩白的光。螢光打在龍耀雨的側臉上,泛出剛毅的冷和森寒。那樣的模樣讓人沒有忍不住退避三舍。
他手上捏著一支萬寶龍的鋼筆,在紙上畫著一些什麼,栗色的碎發散落在額前,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冷光四射。
「盤古,你想要我的命,你也要看我給於不給才行呀!你想要我死,那麼我就搗了你的老巢,我看你還拿什麼來囂張和得意。」
暮色四合,別墅被夕陽的餘暉照耀著,暖暖的燈光,曖昧不明。
簫曉呆在帳篷裡,無聊的在那小桌子上攤了一張白紙,手裡拿著在風立影的筆筒裡拿出來一隻筆,然後就開始畫起圖來。
簫曉自喜畫牡丹,但是偏偏一直畫不好。生氣的將白紙揉成一團丟了出去。
「煩死了。」
「我的乖女兒在煩什麼啊?」
林媽媽撿起地上的紙,攤開一看。笑了。「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欄露華濃。若非群山玉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原來我的乖女兒還會畫畫呀。」
林媽媽手中藍色的光暈一結,手上的紙自動恢復到了簫曉才把畫畫出來的模樣。
「媽媽,你剛剛和那個穿紅衣的女人說什麼呀?說了這麼久。害得我都等餓了。他們剛剛都沒有給吃的給我吃。」
簫曉拱進林媽媽的懷裡,不滿的說著。細細一聽,還有撒嬌的味道。
「沒什麼,就i是和她說了會話。」
「我知道了,你也是想讓她當你的女兒吧。還是你不喜歡我了。」簫曉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林媽媽。
看著那雙無暇的眼睛,林媽媽心裡一顫。神色顯出不自然來。但是看著那雙澄澈的雙眸,林媽媽卻是沒有辦法撒出謊來的。
「剛剛拿了一點東西給她,媽媽讓她去幫我辦點事情。沒有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多想。」
「哦」
簫曉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
林媽媽知道簫曉娥了,然後給簫曉做了很多吃的。簫曉吃完之後,就說想要出去散散步。
「媽媽,我今天想一個人出去走走呢。這裡好美的呢。」
「好,正好媽媽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你就一個人走吧!」
「|嗯」簫曉擦了擦嘴巴就要離開。
「孩子,這別墅裡面的任何人跟你說的話你都不要相信。他們說的話都是騙你的。」
林媽媽叮囑著說道。
「嗯,媽媽。我知道了。」
簫曉在別墅裡面走著。踩踏在青石板上。淡淡的念道。「我就站在三月的記憶裡,像一場淒美的童話。」
聲音剛剛響起,龍耀雨手中的筆下一頓。「曉,是你!」
「而我無法走進你,只能在為你寫的歌裡流淚。我是寂寞的櫻花……」
手中的萬寶龍鋼筆被丟出好遠,龍耀雨疾步的向著聲源的方向尋去。
「曉,你怎麼在這裡。」
這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平日裡這裡很少有人來。
「你這個臭流氓,怎麼可以動手動腳的呀?」簫曉去打龍耀雨,電光火石間,簫曉將一個東西放進了龍耀雨的衣服裡。
龍耀雨會心的一笑。「曉,我是龍耀雨呀。我這麼愛你,你怎麼可以忘記我?」
躲在暗處的人影微晃,帶著笑意離開了。
兩人吵了幾句之後,簫曉氣氛的甩著袖子離開了。「討厭,就知道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