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擺著一盆香檳玫瑰,花香沁人。簫曉點的東西特別的多。原諒她吧,她就是一個吃貨。西冷牛排她一個人就點了五份,更別說其他吃的了。
「你就不能有出息點嗎?你往些日子的高貴之氣都到哪裡去了?」
龍耀雨看著吃得毫無形象可言的簫曉,額頭之上冷汗直冒。特別是再和唐斌近旁的紅刺一比較。那真叫一個——慘。
「你是在懷疑林媽媽嗎?」簫曉兩隻手,一隻手拿著一隻牛排啃著。她嫌棄用刀和叉吃實在是太麻煩,所以直接用手拿起來吃。此刻她嘴邊還有汁液。
「我很奇怪你為什麼沒有半點悲傷的神情。」
唐斌用自己的刀子為簫曉將牛排切好了放進了簫曉的盤子裡。就算是在說話,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因為我相信林媽媽。所以,就算我知道你們懷疑她。我依舊能夠笑得出來。」
吃完自己手上的牛排,簫曉就果斷的把手伸向了唐斌為她切好的牛排上去了。「斌斌,你再幫我切點,我覺著今天的這個牛排真的是相當的好吃呀。」
「曉,你要是想活命的話,防人之心不可無呀。你不要一直都這樣單純。這個世界沒有我們想的那麼複雜,可是,也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老生長談的一番話,簫曉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一個勁的吃著她的牛排。「好,我會瞞著林媽媽的。但是,你們不要做出林媽媽的事情來。」
「曉,我們知道盤古計劃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要說。我們要裝著不知道的樣子,繼續著我們的事情。你每隔一天,還是要裝出靈魂被抽走的樣子。」
龍耀雨和了一杯果汁,緩緩道來。
「你這是還要我演戲來著呢。」
簫曉來了興致。
「是的,我們這次不光要演戲,還要演一場大戲。」
「那我瞅著我們家裡的環境還不夠壓抑,我怕我演不出那樣的死亡氣息來。」
「那是不是我還得為了你老人家能夠好好演戲,請個裝修工人把家裡面給好好的休整一下呢。這樣你才能好好的發揮你那天下無敵的演技。」
唐斌跟著起哄了起來。
「這個可以有。」
簫曉伸出油膩膩的爪子,抓了一下唐斌那名貴的一服一下,順便在那衣服上擦了擦手,才把手收回來。
唐斌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滿。紅刺卻是不高興了。「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堤防著林媽媽吧。我看那女人渾身邪氣得很。」
「怎麼說?」
不知怎的,簫曉就是很信紅刺的話。她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盡得古河真傳的。所以,她的話一定假不了。
就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很強烈。我們剛剛出門的時候,能夠感到她對蕭曉一種有內散發出來的敵意。
「既然如此,我們乾脆讓她也看看戲好了吧!曉,今天你回去的時候可是一定要記得,你今天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龍耀雨手中緊緊的握著玻璃杯。這感覺真的不是太好。
「你竟敢對蕭曉有敵意,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敵意。」
簫曉和龍耀雨他們住的地方依舊在靜心別苑。這裡的景色很好,而且,由於簫曉和林媽媽精心佈置了一番,所以就算是要到暮春了,現在看上去依舊是春意盎然。
林媽媽在別院門口已經站了很久了。他在等他們那幾個人回來。
「把自己鎮在這一場夢境,知水之音,知山之韌,不想破。但願再也無人翻過這一夜,掩了山門,躲了塵埃,讓自己過世。
夢的彼岸就是這樣子吧!希望迷路,重返暮春的幼林,握住些青草,聽時間擦身而過,撕破暗夜的風。」
簫曉躺在龍耀雨的懷裡,臉白得像一張紙一樣,嘴裡胡言亂語的說著。臉嘴唇都沒有一絲血色。
「曉又開始頭疼了嗎?」
林媽媽心疼的將手貼在簫曉的額頭上。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是怎麼了?」紅刺心裡泛起了嘀咕,為什麼簫曉痛苦的時候,紅刺真的能夠感到林媽媽發自內心的傷心。
「曉的頭痛又犯了,而且這次比上次嚴重了很多。剛剛直接在咖啡廳裡暈倒了。」
龍耀雨趁機佔上了簫曉的便宜,然後把嘴唇貼向了簫曉的額頭,然後一路深情的向下移動。直到到了簫曉卡白的唇才停了下來。
「紅刺,你能夠感應出什麼東西來嗎?」
唐斌看著紅刺糾結的臉,知道事情可能有些不同了。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感覺到林媽媽對簫曉真的是又愛又恨。沒有辦法分辨得出到底是哪一種情感多一點。但是,她們身上的確流著相同的血液。」
紅刺閉著眼睛感知著這個情況。把整個事情深深的感知著。
「我先把曉扶進臥房吧!然後我把我的靈力灌輸一點給她,我想她醒過來以後,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醒過來了。」
龍耀雨合計著也是戲劇學院畢業的,演技那也是相當的不錯呀。
「那也好,我去煮一點她愛喝的湯,等她醒過來了,我好讓她喝。」
林媽媽不再看著蕭曉,去了廚房,開始忙碌了起來。
「我感受到了,這次我讀出來了。她希望龍耀雨靈力盡失,她還在心裡說,就算注入了靈力也沒有用。簫曉的體內不接受其他任何的靈力。」
紅刺睜開眼睛,有些乏力的揉了揉太陽穴。
「走吧!我們從後門去看簫曉吧!」
滿是蕾絲的臥房。
「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可以得金馬獎了。」
「你怎麼不說是我的妝畫得不錯?」
紅刺和唐斌相攜進了臥房。
「是,是,紅老前輩真真是無所不能。小女子佩服萬千。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情況到底如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