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麼出去?
七界無邊,形法轉換,除了移動陣眼,唯獨參透我即使我,我非我,即便非我也是我,使我超出七界,形方隨性,心法皆然。
這是什麼麻煩的東西?安木青嘀咕起來,可是我即使我,我非我,即便非我也是我,安木青和慕容曉安不就是這樣的嗎?究竟是我還是不我,是形還是心?安木青開始苦思起來。
諸行皆因心,心念行所牽,慕容曉安不能擺脫安木青的形,安木青不能除卻慕容曉安的心,一切卻也和法自然……
安木青思想至此睜開眼睛推開眼前的門,那門竟然開了,而外面真的就是熟悉的世界。安木青從未感覺如此的真實。
而酒嚴和卡伊諾塔卻倒在地上,酒嚴出來之後就發現安木青竟然在破陣,這個七界之陣除了移動陣眼他還不知道有什麼辦法破陣,可是能量的流動卻很現實的告訴他,安木青在破陣,於是他的卡伊諾塔只能不斷的鞏固,可是不想安木青還是輕易的出來了。
酒嚴諾塔怎麼都不相信這是一個事實,諾塔族是卡族的守護者,而卡族只有安木青這一個靈魂在當初卡族和聯盟大戰的時候利用玲瓏卡超越了時間和空間,到另外一個界間去了,而如今她沒有了所有的記憶,但是卻有卡族所有的能力。
看著地上的酒嚴安木青有些意外,但是她很清楚酒嚴要把她困在這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安木青蹲在地上看著酒嚴。
「因為我必須要守護你,必須要讓卡族回歸重新統治這裡。」酒嚴很堅定的說。
安木青卻淡笑了一下:「這就是傳說中卡族聖使的使命嗎?」
「對。」酒嚴不知道安木青為何已經知道這些,但是他不意外,因為安木青具有的能力已經不是他能估量的。
「可是這不是我要的。」
「等到你的記憶甦醒,你就會知道……」酒嚴吃力的說。
「可是我現在的記憶也是如此的真實。」安木青打斷了酒嚴的話「我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但是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她說著就走了。
不過她的心裡卻有一種恐懼,難道在這個靈魂裡真的還有沒有甦醒的記憶,如果真的有一天一切事實都開始改變,她的記憶甦醒,那麼現在的一切對她來說會是什麼意義呢?
卡族和聯盟,而如今的滄王朝和曦國,她的到來究竟的因為什麼,她甚至有點不想知道了,她無法面對以後將要發生的未知。一切變的混亂起來,這種混亂已經超過了伏連壁,倉冉瑾和她之間的感情,彷彿是要決定兩個王朝的存亡一般。
回到綻宇宮就看到了倉冉瑾坐在那裡。
安木青故作輕鬆的摔了一下胳膊:「很閒?」
「黎商王子會帶你離開這裡。」倉冉瑾淡淡的說。
而安木青愣了一下:「你說李璟存?」
「是。」倉冉璟已經習慣了安木青毫不顧忌的稱呼他們的名字。
「為什麼?」
「因為不想你成了戰場的賭注。」倉冉瑾說著就走。
「哎!」安木青叫住了他。
突然之間倉冉瑾這麼冷漠還有些不習慣,不過她在伏連壁和倉冉瑾中間的確有些麻煩。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安木青想在這個時候解開心中的困惑。
「什麼?」
「當初是不是你對伏連壁下的手?」安木青思想了很久,倉冉瑾自己也承認過,可是她還是很奇怪為什麼。
「是。」
「為什麼?」
「因為不想戰爭?」倉冉瑾嘴角又泛起淒涼的笑。
「我不明白。」安木青奇怪了。
倉冉瑾回頭看著安木青,如果不是她的出現一切會成今天這樣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麼事情的真相好像也沒有什麼價值了。
「有人答應用藍雪湖交換伏連壁的命。」倉冉瑾簡單的說。
「要他的命做……」什麼還沒有說出口安木青就停止了「是伏連崎。」
「你很聰明。」
安木青卻是無語了,這種殺兄奪位的戲碼還真是俗套,可是好像只要有慾望存在罪惡便隨之而行,自己的親哥哥又怎麼樣呢?
「可是你為什麼一定要藍雪湖?」安木青很不明白。
「當初我曦國朝拜,伏連崎私下見過我,卻沒有備禮物相贈,說舉曦國之博物不知道送什麼給我會讓我動心。我說唯獨喜歡藍雪,於是我們便達成了協議,我幫他除去伏連壁,讓伏連壁身敗名裂後身死,他登上皇位之後把藍雪湖給滄王朝。」
「那你為什麼改變主意了呢?」安木青聽的腦子有些短路,忘記了因為她伏連壁解開了身上的冰凌卡。
倉冉瑾看了一眼安木青。安木青才恍然大悟,只好閉嘴了。
「之前你在曦國被關入大牢,我想讓他救你,可是不知道為何伏連壁會救了你。」
「難道你不知道嗎?」安木青想一切真的奇妙,如果不是倉冉瑾這麼說,她還不知道倉冉瑾還為她做過這樣的事情。
「什麼?」
「我的故事,我來這裡第一個見的人就是伏連壁,那個時候他很清楚自己沒有女人就會痛苦到死,可是他沒有碰我。」
「不可能,我查過你……」
「伏連壁的易容很高明,你還記得你用雪峰紫眸和一個人對視嗎?那個人就是伏連壁。」安木青簡單的說。
「這麼可能,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倉冉瑾吃驚了。
「可是我能,你用冰凌卡想讓伏連壁身敗名裂後身死,如此毒惡的行徑。」安木青苦笑了一下,她現在埋怨不起來倉冉瑾,更加恨不起來倉冉瑾「你自然會知道那個冷血冰魔就是伏連壁,死在他身下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現在我明白了,是你的故意讓伏連壁知道這種方法可以讓他暫時的解脫痛苦的吧?」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倉冉瑾覺得這樣說來安木青應該是自己的敵人,也是讓這場戰爭無法避免的原因,可是成就這一切的好像還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