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讓酒嚴鬱悶一下,這可是天下人求之不得的東西,這個傢伙還真不是這裡的。
「冰露雪蓮子的珍貴是無法比擬的,你留著自然有用。」酒嚴諾塔認真的說。
「那水底下全都是。」安木青接過錦囊不在意的收了起來。
「什麼?」酒嚴更加鬱悶了。
「沒什麼,你先去救皇后吧!我先回去了。」安木青說著拍拍雪虎就要走。
「你還得去一個地方。」酒嚴諾塔說著叫過一個侍奴。
滄皇和倉冉瑾已經堅持了很久了,倉冉瑾不硬闖但是也不退步,這種局勢最耗心力。
看著入怪石一樣的冰雕,安木青就感覺這是一個很詭異的地方。一直看到倉冉瑾跪在滄皇面前她才知道酒嚴為什麼要讓她來這裡。
「參見滄皇。」安木青有些彆扭的說。
滄皇和倉冉瑾都驟然回頭看著安木青,兩個人心裡的石頭都放下來了。
「木青。」倉冉瑾激動的衝過去抱著安木青。
而滄皇點了點頭走開了,安木青順利回來了,那麼他的皇后說不定也沒事了,這樣最好不過了。
「又趁機佔我便宜啊。」安木青說著往後退。
倉冉瑾有些無法是從的笑了一下,這個安木青還真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
「我們回去吧!」倉冉瑾說著就要走。
「等一下,你說過要放他們離開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安木青噘著嘴說。
倉冉瑾思想了一下:「好,我明天就會安排他們離開。」
「這還差不多。」安木青得意的跟在倉冉瑾後面。
明天就要離開了,聚一聚是在所難免的,倉冉瑾自然不在其中,讓他來只會破壞氣氛。
伏連月的表情自然不是很好,她是因為倉冉瑾才來這裡的,可是只能無功而返,也許一切早已注定,離開就離開吧,誰說愛一個人一定要在一起,最起碼自己已經知道那種心動的感覺。
「你們真的要走了嗎?」倉冉希也捨不得伏連月走,沒有她們的皇宮真的很沒意思。
「嗯,這裡不是我的家。」伏連月努力的笑了一下。
羅祝他們也高興不起來,這麼一來他們要和安木青分開了,如果能帶安木青一起走豈不是更好。
「可是你能多待一段時間嗎。」倉冉希很惋惜的說。
「我給你跳舞吧。」伏連月想到了給倉冉瑾跳舞的那次,現在再跳已經不是為了他了,也許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值得珍惜的東西,沒有什麼能阻止自己喜歡跳舞,只是自己以前太過苛刻了。
舞長袖邀明月
明月入君懷
蘭花指弄清風
清風君左右
這一次相逢 山高水重
這一路相隨 相依相偎
卻一聲再見 相隔天地間
安木青看著伏連月跳舞,腦子卻是在快速的轉著,這個結局真的不美麗,可是自己不是神仙也有很多不能決定的事情。
倉冉瑾卻是坐在外面,看著他們一群人玩鬧的樣子,其實也不聒噪。
「滄王子什麼時候只有守在外面的份兒了?」流川輕輕的落在倉冉瑾身邊。
「你不是一樣。」
「你為什麼突然要放他們走了?」流川有些奇怪的說。
「這是我的事。」倉冉瑾不想說。
「我要把伏連月留下來。」流川簡單的說。
倉冉瑾輕笑了一下:「我送她回去,只要安全送回去了,之後你想怎麼樣是你的事,但是之前是我的事。」
「好!」流川簡單的說。
夜深人靜,喝了一點酒都回去睡覺了,安木青坐在那裡沒有什麼睡意,明天他們都要走了,這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她要想想怎麼離開這裡,現在能想到的人只有李璟存了,不知道他會不幫她。
又想起了伏連壁,要是他們都回去了,而自己還在這裡,伏連壁會怎麼辦?說不定又把天羅七星全部都派來了。
世界變白,又是一天,美好或者不美好只是看人怎麼去度過。
雪車已經準備好了,只有羅祝他們五個還有伏連月,倉冉瑾和倉冉希自然會出來送他們。
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只是倉冉希在倉冉瑾身邊一直拉著伏連月,這些時間她們的關係好的不得了,現在分開自然是異常的不捨。
「我想你怎麼辦?」倉冉希說著快要哭了。
「那你就去曦國看看我。」伏連月努力的笑了一下。
而安木青看著他們,真是殘缺的結局啊,自己還要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突然一直流箭飛了過來,倉冉瑾感覺身後有風,只是回頭的時候伏連月已經撲到他後面,那支箭已經刺穿了她的身體。
眾人吃驚,這裡的皇宮門口,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連月。」安木青更加吃驚的撲了過去。
伏連月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倉冉瑾昏死了過去,嘴角竟然微微的掛著笑。
有些女人就是那麼傻,認為能死在自己愛的人懷裡是最幸福的一件事,因為一生有愛。
「快回宮。」倉冉瑾抱著伏連月就飛奔了起來。
羅祝他們也異常的詫異,這件事情發生的沒有任何預兆,如果連月公主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麼這件事就更麻煩了。
侍衛也趕了過來,一時間讓安木青覺得從未在滄王朝的皇宮見過這麼多的人。
安木青癱坐在有著伏連月血跡的雪地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天啊,不要這麼複雜好不好?她只是想簡單一點,一切都好一點,可是好像誰都是對的,但是到了一起就怎麼都不對了。
「安姑娘。」羅祝看到安木青的異常。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不該出現,因為我出現了所以所有的事情都變的這麼糟糕。」安木青喃喃的說。
「不是的。」羅祝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不知道怎麼辦了,當初燕兒說安木青不該出現,她說的理直氣壯,但是現在伏連月出事了,她茫突然之間認為自己真的不該出現了,也許真的是因為自己的出現一切才變的這麼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