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連月終於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安姐姐最好了。」
「哈,現在是安姐姐了,早些不是還一臉專橫的要我請安嗎?」安木青玩笑起來。
「我——」伏連月有些理虧,只好認了。
「不過我告訴你啊,倉冉瑾身邊可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我在這裡見到一個超級完美的女人,叫冰蘭素雪。」
入口即化,芳香繞舌,好像要沁入肺腑之中,那種馨香難以描述。
「怎麼樣?」倉冉希緊張的看著他們。
「一個兩塊?也太少了吧?」安木青看著空盤子。
倉冉希撇了一下嘴:「安姐姐,這個冰露雪蓮餅是我和哥哥的,一般人根本就吃不到,而且我們每月也就這麼兩塊。」
「不會吧,我看你們宮殿這麼宏偉,兩塊餅都這麼小氣?」安木青一臉不相信。
「因為這冰露雪蓮餅,必須要用冰露雪蓮,它從出現到長大週身都結著冰珠一樣的露水,不要看它的水,卻比冰還要寒冷,而且長在極寒的地方,去採摘的人都要冒著被凍死的危險。」倉冉希說著有些惋惜,因為因為才這冰露雪蓮經常會凍死人,所以她父皇喝令不讓人采。
安木青和伏連月對視了一下,表情也都變的有些凝重了,大凡珍貴的東西好像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過這冰露雪蓮餅卻有極好的御寒功效,經常食用可以抵禦寒冷,在這裡就是穿著單衣也不會覺得寒冷。」倉冉希故作輕鬆的說。
「不會啊,我怎麼不覺得這裡很冷啊?」安木青奇怪了。
說到這裡倉冉希和伏連月奇怪了,安木青的確還是單衣,可是她沒有一點寒冷的樣子,她們裡面穿了冰蠶絲織成的衣衫,外面一襲狐裘,才不覺寒冷。
「奇怪了。」倉冉希皺起了眉頭。
其實以前安木青,不!應該說是慕容曉安的很怕冷的,冬天離開了暖氣就是要她的命,難道是因為這個安木青不怕冷?
「有什麼好奇怪的。」安木青走到一邊抓起地上的雪「我們堆雪人怎麼樣?」
「好啊!」伏連月開心了,自從安木青說幫她,她對安木青的態度的徹底的轉變。
可是倉冉希沒有什麼性質,畢竟她從小只能玩兒堆雪人,不過現在有人玩兒將就著玩兒一會兒吧!
倉冉瑾跪在滄皇和皇后面前,這種局勢已經持續很久了,倉冉瑾一副任憑處置的姿態,而滄皇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瑾兒先起來吧!」皇后終於看不過去了。
看父皇也沒有什麼表示倉冉瑾就施禮起身站在一邊。
「罷了,瑾兒,你出事果斷謹慎,而如今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如若那安木青當真像你說的那麼好,也就算了,出身地位皆不是問題,如果她品行不端,或有它心,為父……」
「木青是有些語言顛倒,行跡怪異,但是她絕對是一個好女人。」倉冉瑾鬆了一口氣,只要父皇說出這樣的話也就算是認了。
「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除了她的好你完全看不進去了。」皇后淡淡的說。
倉冉瑾卻笑了一下:「她的確不怎麼好,最重要的是她不喜歡我。」
「什麼?」滄皇傻眼了。
「對,是我千方百計把她帶回來的,到現在她都還不喜歡我。」倉冉瑾也不隱瞞。
皇后有些奇怪的審視著倉冉瑾:「莫非她已經有意中人?」
「是。」
「你既然已經知道,何必又要強求?」皇后說話語氣還是冷淡,不過已經有些意外。
「母后,如果我錯過了她,我此生再不知道情為何物。」倉冉瑾很篤定的說。
「怕的是如此專情的女子不會被你感動,而最後自己是遍體鱗傷。」皇后有些感歎。
「孩兒知道。」倉冉瑾淡然的說。
「既然你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和你父皇過分干涉只會讓我們中間突起干戈,你是滄王朝唯一的皇子,若起了干戈這事就沒法收拾了,所以這件事你自己處理就好。」
不知道皇后的冷淡是因為睿智,還是皇后的睿智讓自己變的冷淡,可是這麼冷淡的皇后能有倉冉希那麼調皮的女兒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也許是因為她的睿智從小就沒有限制倉冉希的天性,所以倉冉希一直到現在都是玩心不改。
不過人總是會長大的,有時候就在突然的一瞬間,有時候人已經長大了,只是他們用另外一種方式展示著。
被父皇和幕後默許倉冉瑾相信他一定能讓安木青永遠在他身邊。
「你真就這樣許了他嗎?」滄皇有些意外的看著皇后。
「難不成你想怎麼樣?」
「那女子身份不明,我們一點都不瞭解,這麼能……」滄皇有些無奈。
「瑾兒現在根本就不停別人任何反對的話,我們只能先穩住他。」
「你是說……」
「有些女人只不過的新鮮罷了了,過去了這一陣就好了。」
綻宇宮裡笑聲不斷,安木青他們正在打雪仗,伏連月和倉冉希都有些功夫,而安木青拉來了雪虎給她擋著,所以當下之勢難分伯仲。
冰蘭素雪站在宮外,這聒噪的歡笑聲本不屬於滄王朝皇宮,可是那個女人竟然把它帶來了。
雪虎突然警惕的看著宮牆。
「小雪,你看什麼?」安木青看著它一直勾著頭。
「梓芽,你出去看看外面有什麼。」倉冉希瘋玩的一頭都是汗。
梓芽是倉冉希的侍女,看上去比倉冉希大很多,她行入微風中柳,弱而愈韌,看上去是弱不禁風,要是高手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高手。
冰蘭素雪還沒有反應過來梓芽已經在她身邊了,她笑了一下,這種笑就是女人都會動心。
「這踏雪無痕的輕功滄王朝也只有你修習的了。」冰蘭素雪淡淡的說。
「冰蘭主子既然已經來了,何不到裡面一敘。」梓芽不正視冰蘭素雪。
「如此聒噪的地方,我還是不去了。」冰蘭素雪說著就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