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木玉發現竟然有很多蝴蝶圍繞著她飛舞起來,剛開始是幾隻,後來越來越多,她開心的在蝴蝶群中跳了起來。
安木青不停的思想那個真實的夢,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感覺現在的自己已經有些神經過敏了,任何不靠譜的事情都會被自己認為是真的,比如現在她認為那個夢就是真的。
玩弄著手裡的玲瓏卡,看來一切都和這張卡脫不了干係,既然酒嚴有這張卡那麼酒嚴究竟是什麼身份?
伏連壁處理好的事情就直接來粟玉閣,雖然讓羅洛來照顧安木青不過心裡還是有些擔心,這些沒有緣由的事情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主人。」羅洛行了一個禮。
伏連壁示意她下去,自己走了進去。
看到安木青正拿著玲瓏卡發呆心中也是奇怪,這張玲瓏卡究竟有何妙用,一直以來只以為是安木青的佩戴之物也沒有多問,不過安木青每次都提到玲瓏卡。
「你知道卡族嗎?」安木青突然轉身看著伏連壁。
伏連壁笑了一下:「羅洛給你講的故事嗎?」
「不是。」安木青正色到「我到了一個飄落著藍色雪花的湖泊。」
「那是藍雪湖。」伏連壁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你什麼時候去的?」
「在夢裡。」安木青一本正經的說「但是既然它真的存在就是真的,因為我對這裡沒有記憶,更加不知道這裡的地名。」夢的虛幻有時候竟然能從以後的經歷之中窺探到一點端倪,所以我們開始懷疑人生已經經歷過。
伏連壁過去握著安木青的手:「是你想多了。」
「不是,這是真的。」安木青有些受不了伏連壁這種近乎寵溺的包容,因為一點相信的成分都沒有。
伏連壁有時候真的不知道安木青是怎麼想的,不知道她想要什麼,這個女人總是讓人那麼難以琢磨。
「你不相信我?」安木青把自己的手抽出來。
「最近事情比較多,也許是你……」伏連壁看著安木青越來越壞的表情就停止了繼續說下去。
安木青很懷疑的看著伏連壁思想了一下:「那好,你偷偷的扯查我們安家的事情。」
伏連壁微微的歎息,這件事安木青還是說出來了,從認識安木青,買了安家的老宅,讓安木青住在王府,他就知道這個問題遲早會被安木青提出來。她是安家的人,怎麼可能不想為安家平冤昭雪,只是這件事是伏連崎負責的,這個時候他要繼續查一定會落人話柄。
「這件事……」伏連壁猶豫了一下說。
「如此優柔。」安木青看著伏連壁的表情「我讓你徹查安家的事情,並不是因為我要替安家平怨,安家已然成了這樣,即使平了冤又能怎樣?只是我感覺這件事蹊蹺,聽木玉和紫檀的說法,好像其中另有隱情。」
伏連壁倒是從心裡認定了安木青說這些話只是為了安家,所以微微的有些排斥。不管安木青再怎麼說他都持否定意見。
「那好。」安木青站了起來走到桌子那邊又把在綺繡閣湖底見到的那兩個圖案畫了下來「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伏連壁看了看點頭:「交給我。」
張宇虹有馬彥召陪著巡院,她心中總是感覺這個王府有些奇怪,其中最奇怪的就是王爺,接著就是王妃,而其他人好像只是這個王府之中的陪襯一般。
「這王府竟然如此冷清。」張宇虹淡淡的說。
「這王府規矩多,言行自然要謹慎,所以自然有些冷清了。」馬彥召輕笑了一下「不過我在王爺身邊這麼多年,也不見他過於苛刻。」
「東暖閣的侍衛可加強了?」
「已經加強了。」馬彥召佩服王爺沒有看錯人。
「粟玉閣的王爺親自指派的人,相比也是王爺極為放心的。」張宇虹思想了一下「那些人之前可是王府的?」
「不是,我也沒有見過。」馬彥召心中也有些疑問。
「看來你不怎麼瞭解你這個王爺。」張宇虹說著已經到了粟玉閣外面。
德蘭納雲在窗前轉悠了一會兒,如今來了一個女管家倒是比以前看的更緊了,伏連崎也已經兩天沒有來了,心中擔心他若是來了不要遇到什麼麻煩才好。
「王妃該休息了。」小芹端著安神茶進來。
「哦,你先出去吧。」德蘭納雲有些心不在焉的說。
小芹放下的安神茶就出去了,而簾子一挑另一個卻走了進來,德蘭納雲一看就慌忙過去關了窗戶。
「如今王府甚是森嚴,你要小心一點才好。」德蘭納雲緊張的看著伏連崎。
伏連崎輕笑了一下:「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裡。」
「如今王爺的心思都在那個安木青身上。」德蘭納雲有些不痛快的說「還有誰會把我放在眼裡。」
「這語氣怎麼聽著還那麼在乎我皇兄。」
德蘭納雲看了一眼伏連崎,究竟是什麼讓她如此瘋狂了?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畢竟是你皇兄的王妃。」
伏連崎輕笑了一下:「那你喝了安神茶早點休息吧!」說著就轉身離開。
德蘭納雲潛意識的想要留一下伏連崎,可是話到嘴邊硬硬的嚥了下去,轉身端起桌子上的安神茶一飲而盡,自從王府開始戒備,她就開始擔心起來,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然而她的身體開始滾燙起來,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了上來,她竟然需要……
伏連壁笑著從珠簾後面走了進來:「雲兒。」
德蘭納雲幾根跌撞的走了過去:「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你想我了。」伏連崎說著撕開德蘭納雲的衣服。
李璟存有些事情想不清楚,倉冉瑾為何沒有質問他的兵械被劫的事情,而且倉冉瑾竟然突然離京,難道他還沒有得到消息?而且他知道安木青在王府的時候緊張的有些不同尋常,安木青本是出身青樓,這種被富貴之家請去的事情也是經常,而倉冉瑾那個時候的表情好像永遠都見不到安木青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