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王朝表面上沒有任何異動,伏連壁不能把海在曦國的倉冉瑾怎麼樣,所以即使懷疑也只能把他送走。現在他有點兒慶幸沒有吧聯姻的事情告訴伏連月,他希望自己的妹妹有一天會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而剛好那個人也喜歡連月,只是帝王之家的愛太沉重,不是誰都要的起。
思想到這裡又想到了安木青,自己能給安木青多少呢?昨天安木青說的很對,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那麼他根本就不會遇到安木青,現在自己的生活會完全不是這樣的。
滄王朝的禮隊已經準備完畢了,倉冉瑾站在前面和伏連壁相互施了禮。
「此番路途遙遠,往王子珍重。」伏連壁很客氣的說。
「剛好可以藉此觀賞貴國的大好河山。」
「怕王子是歸心似箭無暇觀賞。」伏連壁輕笑了一下說。
倉冉瑾也笑了一下:「那麼告辭。」
幾句客氣的話說完,滄王朝的禮隊便像游龍一般緩緩的開始移動了,倉冉瑾一反常態的沒有起馬而是坐在馬車之內,這個馬車之大就像一個移動的小房子,前面有八匹老馬拉著走的很慢但是很穩。
「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倉冉瑾很嚴肅的給岳谷交代了一句。
伏連壁給安木青找了幾個裁縫,所以安木青只負責設計就好了,不過今天她感覺自己的狀態不好,於是交代了兩句就自己出去了。
她來王府之後就沒有出過這個妾所,見了朱依紗和名可兒兩次,不過那兩個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而且總是有些躲閃,安木青也沒有和她們搭訕。
這王府她本就不熟,所以出了妾所順著長亭就走了過去,她只是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思想一下,這段時間她只是見招拆招,努力的生活了下來,那麼對以後的規劃她完全是空白。
找了一個水邊的假山坐了下來,水中有很多魚兒游來游去,有人說魚只有七秒的記憶,那麼魚會不會記憶以前的記憶呢?如果會,那麼七秒已經足夠魚一生來記憶了。
突然一個水花濺起,安木青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回頭就看到伏連崎在那裡笑了起來。
安木青對他沒什麼好感,第一,是因為他害的安家成了現在這樣,第二就是安木青總覺得這個伏連崎和她進王府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在想什麼呢?」伏連崎過去和安木青坐在一起。
「沒什麼。」安木青回頭把衣服濕了的地方抖了幾下。
「我們見過?」伏連崎故意皺眉思想起來。
「自然是見過,而且不止一次。」安木青無聊的說「第二次是我來王府獻歌的時候。」
「哦?那麼第一次呢?」伏連崎很有興趣一般看著安木青。
「有了第二次才知道,第一次是我喉嚨受傷的時候王爺層去過一趟。」安木青表情不變,她很清楚,如果直接說第一次那麼伏連崎一定會懷疑的,那個時候她沒有理由認識伏連崎。
「喉嚨現在沒事了吧?」
「如果有事還怎麼來王府唱歌。」安木青想找一個機會離開了,她不想和伏連崎有什麼交涉,靠近他就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伏連崎自然沒有被如此搪塞過,不怒反笑,難道大哥喜歡安木青這樣的性格?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清靜。」
「那我是不是打擾了姑娘的清淨了?」伏連壁幾分自責的說。
「原來你也知道啊?」安木青沒好氣的說。
伏連崎語塞,只好幹幹的笑了幾聲:「我只是見姑娘一個人在水邊,怕……」
安木青感覺裙子邊上有什麼東西在動低頭一看立馬跳了起來:「蛇——」
伏連崎立馬抱起亂跳的安木青,手中一個石子兒彈出,那蛇翻滾了幾下赫然是死了。
「沒事了。」伏連崎輕輕的拍了兩下緊緊的抱著他的安木青。
安木青頓覺失態,可是那蛇還在地上,就是死了安木青心裡也微微的有那麼一點陰影,所以也不敢立馬跳下去。
「安木青。」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伏連崎抱著安木青回頭,就看到伏連壁那張要殺人的臉,伏連崎微微尷尬放下安木青,而安木青立馬跑的距離那死蛇遠一點。
「原來是皇兄回來了。」伏連崎行禮。
「二弟今日又是來抓魚的麼?」伏連壁面無表情的說。
「讓皇兄見笑了,見皇兄不在,於是擅自進來了。」
「那我就不打擾二弟了。」伏連壁說著把安木青拉過來摟在懷裡,似乎在宣告所有權。
安木青想把他推開,可是掙扎了一下就發現伏連壁扣著自己的地方一陣輕微的刺痛傳過來,她驚訝的看著伏連壁,而伏連壁似乎警告一樣的看了她一眼,手指又在那個地方輕輕的彈了一下。
「看來皇兄忙的很,臣弟改日再來。」伏連崎說著告辭走人。
「伏連壁你竟然這樣對我。」安木青看著伏連崎走遠就咆哮起來。
伏連壁盯著安木青:「為什麼來這裡?」
「我又不是你的囚徒。」安木青雖然不能掙扎出伏連壁的懷抱,但是咆哮幾聲發洩一下還是可以的「不想讓我在你家亂走就讓我回綺繡閣啊。」
聽到安木青又吆喝著要回綺繡閣伏連壁就更加生氣了,回來見到她在別的男人的懷抱裡已經是憤怒異常,而她不知道自己錯了反而咆哮起來,又拿回綺繡閣威脅起來。
「別讓我生氣。」伏連壁忍了。
「你生氣什麼?我紅杏出牆?哈!伏連壁你都不問你有沒有資格說我,我紅杏出現也是因為你院子裡春色太多,關都關不住了。」安木青生氣起來,要知道安木青的腦袋裡有深刻的一夫一妻制思想,現在做了人家小四已經是糾結異常,沒有想到他還玩兒起了吃醋「再說了,我和你什麼關係?不就是認識嗎?」安木青越說越上勁兒,就是要吧伏連壁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