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連壁瞬間就明白曦皇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今天的事情真的太過蹊蹺,看來都是為了逼迫他而設計。
「你和我來內堂。」曦皇看了一下左右。
氣氛變的更加微妙,安木青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難道伏連壁冰冷的身體不是體質問題?莫非……
朱依紗和名可兒對望了一下,她們好像也明白了什麼。住在在王府時日也不少,多少都會有點感覺,這個王爺著實不是很正常。
「你給我說實話。」曦皇看著伏連壁。
伏連壁跪在地上:「兒臣無話可說。」
「好一個無話可說,你既然無話可說,那麼這件事我也不再過問。」曦皇說著甩袖出去。
伏連崎看著不遠處的安木青,這個安木青可是幫了他一個大忙,恐怕她現在還不知道呢。
「今日也都勞累了,都散去休息吧,此事交連壁處理。」曦皇平淡的說。
「父皇,這事如果到此交付皇兄,外面可能會有議論。」伏連崎有些為難的說。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此事連出蹊蹺,又有人飛書到此,很明顯的針對皇兄的。」伏連崎小心的說「如果父皇又把此事推後教育皇兄處理,恐怕……」
曦皇有些不高興這些話很明顯是針對伏連壁的,這個小兒子今天的怎麼了,怎麼會如此的不懂事:「以你之見呢?」
「依兒臣看來,只要證明皇兄與此事無關,再教育皇兄處理再好不過。」
「如何證明?」曦皇現在也沒有辦法。
「兒臣知道那冷血冰魔采雛必死,而如今皇兄的這位妾室……」伏連壁看著朱依紗。
朱依紗躲了一下伏連崎的目光,她本是伏連壁的妾室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可是如果王爺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冷血冰魔,那麼自己明日恐怕也成了冰冷的屍體。
「好吧。」曦皇也沒辦法,如果伏連壁真的就是那冷血冰魔莫說著曦國的皇位,就是他現在的地位恐怕也不保,他是曦皇,要給曦國子民一個交代。
伏連壁看著伏連崎,今天的事情到了現在好像都是一個人在推波助瀾的,那麼就是伏連崎,難道是自己以前忽視了他?
「既然父皇已經答應了,兒臣到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伏連崎幾分惶恐的說。
「說。」
「不如讓皇兄和這位皇嫂喝了同心酒。」伏連崎看著朱依紗「如若明日相安無事一切非議也就無從說起了,皇兄自可坦然調查此案。」
這同心酒本是男女歡|好以求同心,不過有些地方加放了其他的東西,做成了致命的媚藥。
伏連壁抬頭盯著伏連崎,他竟然用這樣的辦法,看似沒有什麼不好,可是卻歹毒異常。
「連壁,你意下如何?」曦皇看著伏連壁。
伏連壁躬身施禮:「兒臣……」
「此事關係皇兄清白,也關乎我曦國聲譽,皇兄怎麼會拒絕呢。」伏連崎有禮的說。
「來人,拿同心酒來。」曦皇一臉的陰霾。
朱依紗的臉色瞬間煞白,如果王爺真的就是那冷血冰魔自己豈不是……
「回皇上,妾身身體不舒服,所以……」朱依紗站起來施禮。
「無妨,他本是你夫君,如此之事不必惶恐。」曦皇陰著臉說。
「只是……」朱依紗慌起來。
名可兒也有些慌亂的看著朱依紗,眼神甚是複雜。
「你還不同意了不成?」伏連崎盯著朱依紗。
朱依紗嚇的退了一步,臉色也更加難看。
同心酒已經端了上來,朱依紗就是不肯喝下。
「來人,給我灌進去。」曦皇動怒了,這個女人如此不識抬舉,好像自己的兒子真的是那邪魔會讓死一般。
「求皇上饒命啊……」朱依紗嘶喊了起來。
「給我灌。」曦皇更加生氣。
「她既然不願意又何必強求。」安木青倒是看出了其中的玄機。
「你一個小小歌姬,怎敢在這裡多嘴。」伏連崎看著安木青。
「王爺不是需要一個女人就行嗎,我來。」安木青說著走了過去。
伏連崎幾分不屑的笑了一下:「你一個歌姬也想爬上我皇兄的床?」
而伏連壁的手攥到了一起,他真的很怕安木青喝下那同心酒,她不要命了嗎,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出來做這樣的事情。可是自己有什麼辦法?
「歌姬就不是女人了嗎?」安木青看著伏連崎,縱然有危險她也不要看著伏連壁帶著別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離開。
「聽說你已經被買雛。」伏連崎不想那個女人是安木青。
「剛好,買雛的那個人不行,本姑娘現在還有這個資格。」安木青不經意的看了一下伏連壁。
曦皇還沒有見過說話如此不知囂張的女子:「應了她。」
伏連崎也不好再說什麼,讓人把同心酒給了安木青,安木青看了一下酒一口飲盡了。她從來都不知道那種味道竟然會讓人醉。
「好吧,都回去休息了,此事明日再議。」曦皇說著先走了。
伏連壁進了屋就慌忙關了門,而安木青已經從後面抱住了他,她現在很熱只有他冰冷的身體會讓她舒服一點。
「木青。」伏連壁看著安木青。
「皇兄好好享受,我在裡面加了合歡草。」伏連崎在外面得意的說。
什麼?
伏連壁更加驚訝了,加了合歡草,如果不合歡的話,安木青依然會死。如今看來這個伏連崎定然是謀劃了很長時間了。
「木青。」伏連壁晃著她想讓她清醒一點。
可是安木青感覺自己很清醒,不過她很想和伏連壁在一起,尤其是因為那次在大牢之中她真的很害怕,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因為自己說不而停止,如果那樣她寧願選擇一個自己願意的人。
「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安木青環著伏連壁的脖子嬌笑著說。
伏連壁沒時間和她開玩笑:「你現在去坐好,我運功看能不能把你喝下去的酒都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