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溫水方你這個陰險小人害我黑熊傭兵團損失三位長老,元氣大傷,倘若今日不滅了你們楓葉傭兵團,那麼我們黑熊傭兵團將有何臉面在這地方立足,我龐越又有何臉面再領導黑熊傭兵團。你現在說,坐下來談,也要問一下兄弟們,答不答應,你們說答不答應?」龐越怒道。
「不答應。」
「不答應。」
「不答應。」……
龐越很聰明的激起了傭兵們的怒氣。氣勢一盛,便可以壓倒對方,而且就算溫水方再說些什麼,他們也不會再相信。龐越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三言兩語就能把自己的過錯給嫁禍給楓葉傭兵團,而且這次滅掉楓葉葉傭兵團就會得到許多的財產,更會接管暮水鎮,不愁以後不發展壯大。
溫水方看著黑熊傭兵團氣勢盛大,心中恐懼不已,就現在的這些人肯定擋不住,於是就繼續勸道:「龐團長,你們黑熊傭兵團雖然強大,可我們楓葉傭兵團也不是吃乾飯的,拼到最後只能給別人機會坐收漁翁之利,聽溫某一句勸,大家還是坐下來談。」
龐越又豈不知道這一點,只是逼不得已,不是你們亡就是自己亡,因而這一戰鬥非打不可,就在龐越決定攻打的時候,何管家扶著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十幾個護衛。
這個老頭就是暮水鎮鎮長婁長髮,也就會婁葉之父。剛剛和姘頭睡覺的婁長髮,被外面的動靜給驚醒立刻找來何管家,兩人就這樣帶人趕了過來。婁長髮還不知道情況,一來到這裡,就對著溫水方問道:「溫副團長,你們這是?」
溫水方打心裡瞧不起這個老傢伙,人這麼老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年,還這麼好色,遲早要死在女人肚皮上。不過婁長髮名義上還為本地的鎮長,溫水方還是要給他幾分面子,不然大家面子上都過不去。
「呵呵,原來是婁鎮長親自過來,真是體恤民情,乃暮水鎮所有鎮民之福啊。」溫水方昧著良心道。反正平時沒少和這些官員接觸,除了利益無非就是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其他的事情沒有人能在乎,只要每年給他們送點錢,他們就會屁顛顛的圍在你屁股後面轉。
「不敢不敢,暮水鎮有事,我這個鎮長當須以身作則,如若貪生怕死躲到後面,那麼又如何對得起那些支持我的鎮民。對了,溫副團長還沒說,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還有那些是什麼人?」
溫水方心道狗屁,你丫的不怕死才怪,只要一打起來保證你是第一個逃走,大陸上最怕死的不是平民而就是這些官員,因為他們捨不得這些財富。溫水方心裡如此想,但口中還是答道:「對面的是黑熊傭兵團的人,今晚不知道何原因竟突然要攻打我暮水鎮,看那架勢勢必要屠殺整個鎮子。」
「什麼?黑熊傭兵團的人?還要屠殺整個鎮子?」婁長髮待在暮水鎮多年,自然知道黑熊傭兵團的威名,看著面前無數的火把,就知道對面認輸好不少,說不定全團就被拉了過來。婁長髮當即被嚇得退後幾步,幸好被何管家及時扶住。
婁長髮待平息好心情,就深呼吸一聲,便嚷聲道:「對面的是龐團長吧,在下暮水鎮鎮長婁長髮,還希望龐團長看在老兒的面子上撤退吧。」
「婁長髮婁鎮長,哈哈,你有好大的面子呦,竟然敢叫我撤退,等我進暮水鎮第一件事就是血洗了你婁府。」婁長髮做了鎮長多年,定搜刮錢財無數,龐越自然是不會有財不發。
「你……你……我可是帝國官員,你敢動我一根毫毛就等同於造反。」婁長髮聽龐越說要血洗他婁府,當即著急道。婁長髮經營暮水鎮幾十年,無數的寶貝都藏在露富,如果被血洗,那麼這些財寶可就都別人的了。婁長髮這時候還想著這些財寶,並沒有想到自己是否有這個命來享受。
「哼,一個小小的鎮長也敢以帝國命官自居,就算殺了你又如何?還給我扣下造反的帽子,果然都是官員的那一套,不過我可是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今日不要了你的老命,我龐越就自行了斷於此。」
殺一個小小的鎮長對於龐越來說,易如反掌,只要到時往上面打點一下,就可以將此事平息,再說這些錢並不是自己出,而是婁長髮自己出。如果婁長髮死後知道龐越用自己的錢,來擺平這件禍事,也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爬出來罵娘。
「龐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要廝殺帝國命官,我要上書給城主,定要治你一謀逆之罪。」婁長髮見龐越竟然真的要自己的命,心裡害怕的厲害,於是就把城主給搬出來。不過婁長髮也算是老糊塗,就是城主也不會為你一個個的鎮長去得罪龐越,最多借助這個機會多敲詐龐越一些錢財。
「哼,就讓你這個傢伙多活一點時間,過會我自會取你性命。兄弟們準備,踏平楓葉傭兵團,錢財和女人大家一起分掉。」龐越最會調動情緒,真的三言兩語就把所有傭兵的情緒再次調動起來,而且還收買人心。當然龐越雖然口中說,將錢財和女人給分掉,但是到最後肯定是自己佔大成,雷打不動的定理。
「慢,龐團長莫要衝動,你說你要什麼條件才肯撤走。」溫水方再也不能那樣冷靜,眼看那龐越就要動手,如果再不抓緊最後的機會,那就是只有死翹翹的份。龐越這個人,溫水方有所瞭解,說一不二,今天擺出如此大的架勢,如果不給他足夠的甜頭,他肯定是不會撤走,因而溫水方直接讓龐越開價,總好過自己開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