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已經是到魔獸森林的第二日,一群人一大早吃完早飯,就收拾好帳篷行具,繼續向魔獸森林裡處行去。至於昨日的收穫,眾人都是鬱悶的很,最後到了晚間才遇到一隻赤焰豪豬,還不夠幾人發揮的,就被掛掉。
「哎,今日才碰不到一隻魔獸可就搞笑了。」
「放心,魔獸多的是,昨天是咱們運氣不好,今天的魔獸肯定有很多。」
「哎,我說,你們待會遇到魔獸,可不要和哥們搶呀,哥要一人擺平他,虐死他。」
「嗚嗚——」就在幾個學生在閒聊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聲怪叫聲。怪叫聲後,學生們不但沒有停止交談,反而是更加的激烈。
「哇塞,終於遇到魔獸了,哈哈,大家一起上,滅掉他。」
「嗚嗚,光明神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你的信徒的。」
「哈哈,你們不要搶,這只哥要單挑。」
露絲老師見到同學們興致高漲,也很欣慰,於是就和同學們加快了腳步,循著那叫聲尋了過去。由於剛才那魔獸的叫聲傳到這裡已經變音,所以眾人並不知道那聲音是何魔獸所發。
半刻鐘後,眾人終於見到了這魔獸,而這魔獸也發現了他們,然而眾人卻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媽呀,是暴猿,還是一隻成年的暴猿。」
「我靠,剛才是誰說要單挑的,出來和他耍耍,我們在後面掠陣。」
「誰呀,給哥站出來,就知道整天說大話,不求實際,敗壞風紀,還是不是我們魔武學院的學生,老師這樣的學生一定要嚴懲不貸,不要手下留情。」
露絲老師莞爾一笑,一隻成年型的暴猿而已,也不過是只有七階魔獸,只要眾人配合的好,消滅它並不是很困難。
「原來是人類啊,嘿嘿,還都是小孩子,細皮嫩肉的,這個月的食物就不用再愁了。」暴猿粗聲粗氣的說道。
暴猿是力量型魔獸,有三米多高,身體粗如牛身,一臉凶相,就憑這樣的造型就將一些學生嚇得不敢動手。就暴猿拿一爪子下去,頭崩血流,人身成肉餅,還不知道慘成啥樣子。沒有聽到它說嘛,吃一個不成居然要全部留下,以作日後的食物。
「同學們勿須害怕,只要團結起來,配合的好,便能很快結果了這只暴猿。」露絲老師見不少學生害怕,於是就對學生們安慰道。
「哈哈,結果了我?好大的口氣,今日你們誰都不要想走,我要一個個活吞了你們。」暴猿粗著嗓子道。
「現在所有同學聽我號令,劍士同學在前,將暴猿圍成一圈,法師在後,魔法交相攻擊。」
「前面的同學不到不得已的時候,不許後退,一定要保證後面的同學生命安全。」
「全部就位,這次老師和張老師不會出手,就全靠你們自己的啦。」
露絲老師說完就往後退到一邊,張老師也學露絲老師往後靠。同學們互相的對望一眼,就堅定的點了點頭,之後就按照露絲老師的安排將暴猿給圍成了一個圈。
這些學生雖然將暴猿給圍了起來,可不少人心裡則大罵晦氣,你說哥們容易嘛,進來一天就只見到一隻赤焰豪豬,剛才聽到叫聲,還以為碰到啥魔獸了,準備大展拳腳,可誰曾想居然碰到一隻成年暴猿。
「哈哈,一些小朋友,也敢和我作對,都不知道死活,等你們到了我肚子裡就知道我偉大的暴猿是不可戰勝的。」暴猿道。
對於暴猿來說,這些就是螻蟻的存在,只要自己一腳下去還不踩死幾個,一掌下去,石頭都要被拍碎,何況幾個人乎?這裡五十三人中,也就是那兩個男女對自己有一定的威脅,只要等會將這些人搞定,再來收拾他們。
「葉聖天同學,你怎麼不上?」張老師見所有同學都上去圍攻暴猿,唯獨葉聖天一個人正悠閒坐在一棵老樹的樹根上,而且還在嘴裡叼著一根野草。張老師問的語氣雖然很平淡,但是是人就能聽出來,他心中的不悅。
「那邊有五十位同學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如果他們五十個人都搞不定的話,我上去又有何意義?」葉聖天將嘴裡的嫩草吐掉,再換了根新摘的嫩草。葉聖天說的並不錯,五十個人別說滅一個七階魔獸,就是滅掉一隻八階魔獸都綽綽有餘。
「是啊,張老師,昨晚葉聖天同學被我派出去守了一夜,所以今天有點勞累,就讓他休息休息。」露絲老師這時候對著張老師說道。張老師知道露絲老師心善,過於維護學生,不過她才是這次帶隊的頭,因而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葉聖天昨晚的確是被露絲老師派出去守夜,而且守夜的還有另外兩名同學。那兩名同學守到後半夜就困意上湧回帳篷與天使幽會去了,只留下葉聖天一個人還在外面待著。要叫葉聖天去老實的守夜那是不可能的,葉聖天剛出來就找了一棵大樹,然後就在樹上直接進入夢鄉了。
「哦,好睏啊,兩位老師看著他們,學生我就先睡會兒。」葉聖天拍著嘴巴說道。然後葉聖天就靠在身上,閉眼神遊去了。
「你看這……哎,太不像話了。」張老師指著葉聖天對著露絲老師,唉聲歎氣道。明顯張老師對著葉聖天有意見,但是葉聖天才不鳥他,用葉聖天的話說,對哥有意見可以,但是請悶在心裡,不要當著哥的面說出來。
「算了,張老師,你看他也太累了,就讓他休息一下。再說張老師,我們做老師的要體諒一下學生,他們也很辛苦,昨天走了一天的路,本來就很辛苦,再加上昨夜又守了一夜,就讓他假寐一會兒,補足點精神頭兒。」露絲老師繼續為葉聖天說著好話。
葉聖天的剛才那話,的確是不太禮貌。葉聖天身為學生不上去和其他學生一起配合殺魔獸,卻一人待在後面,這本來就說不去,還有剛才那叫什麼話,那簡直就是命令的口吻,因而張老師才十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