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如此想,而葉聖天卻是另有一番想法。
「處理案件?恐怕這裡無一人相信,我看倒是急著入洞房才是。」
「在下早已仰慕梁公子的威名,今日能夠見到,心中甚是歡喜,若有得罪冒犯之處還望海涵。」葉聖天道。
「好說,好說。」梁寬一掃剛才不快之色,臉上掛滿笑容,對著葉聖天拱手道。
「梁公子,小弟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葉聖天突然臉露為難之色,低聲的對著梁寬說道。
梁寬也被葉聖天引出了好奇心,於是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兄台但說無妨。」
葉聖天看了一眼梁寬,然後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說道:「請梁公子借一步不說話。」
梁寬不疑有它,心想此人見其外表談吐不應是陰險狡詐之輩,於是就放心的跟著葉聖天走到一邊。
「兄台請說,梁寬洗耳恭聽便是。」
「梁兄,本來小弟是不想說的,但見那青年竟然當眾行兇,當真是罪大惡極,就是凌遲亦不能贖其滔天之罪。」葉聖天慢條斯理的說道,說道後來竟是滿臉憤怒,不殺龍樓不足以洩其憤。
梁寬聽到這,心想此人定是後來才出來,並沒有見到前面發生的事,不過他也沒有義務去糾正,而是點頭道:「兄台說的是,當真是罪大惡極,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但是,梁兄你惹了不該惹的人,釀成大禍了。」葉聖天歎了一口氣,說道。
在葉聖天說出「但是」兩字時,梁寬心裡就咯登之下,有著不詳的預感,這不,直到葉聖天說出了下一句,就剛好印證了自己的預感。
「兄台此話該如何講?」事關自己安危,梁寬豈能馬虎,立刻面有急色的對著葉聖天問道。
「梁公子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嗎?」
「不知。」
「那女子乃是魔武學院的學生,名叫水傾城,帝都水家大小姐,梁公子現如今綁她去官府,水家和學院兩邊又豈會放過公子啊。」
水家在帝都也是豪門望族,梁寬又豈能不知,知道自己這次當真惹了大禍端,不由得回頭望了一眼胡三,而胡三見梁寬望過來,立刻彎著腰,堆滿笑容。不過,此時梁寬見到胡三不是喜歡,而是痛恨,真想一劍活劈了此人。
梁寬此時頭腦亂哄哄,已經亂了方寸,這水傾城殺不能殺,放不能放真是麻煩的緊,不過突然見到葉聖天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內心大喜,知道今天出門遇貴人了。
於是,梁寬當即說道:「大哥,可得為小弟指條明路。」
梁寬現在為了救命,都稱呼葉聖天為大哥,而梁寬實際上年齡比葉聖天大好幾歲,可知梁寬此人陰險,為了生命出賣點尊嚴又算什麼。
葉聖天並沒有回答,而是望著樓道欄杆處的三位魔武學院的學生,說道:「你看見他們了沒?」
「看見了。」梁寬如實的回答道。
梁寬起初沒有注意到那三人,不過順著葉聖天目光望去,只見有三個魔武學院的學生正站在欄杆處,下望著樓下。梁寬知道是剛才的打鬥,打擾了他們吃飯的雅興。
「他們就是水傾城的同年級同學,現在不下來救人,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實力不夠,攝於梁公子的威名。但是一旦等梁公子離開,他們就會向學院報告,到時,梁公子,你可要……」
梁寬聽到前面幾句,心中甚是舒服,不過聽到後面時,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要是被學院的人知道,那還不滅了自己的家族。自己梁家不過是一個小家族,又豈能與魔武學院這類的龐然大物相比。
一個是天,一個是地。天與地之間的差距沒有人可以知道,但梁寬知道的是,魔武學院只要動動嘴皮就能滅掉自己。
「大哥,你可不要見死不救啊,只要大哥今日救了小弟,小弟定有重禮相謝。」梁寬怕葉聖天不答應,就用了誘惑這一招。
「這個不太好吧,小弟怎麼能接受大哥您的禮物?」葉聖天嘴中是如此推辭說道,但眼睛則露出一絲貪婪之色,剛好被梁寬捕捉到。梁寬心想有錢當真是好辦事,暫時還沒有發現不能用金錢解決的事情。
「噯,只要大哥今天能助我渡過這次危機,一點禮物算什麼,大哥就不要推辭了。」兩人都叫對方大哥,倒是有點混亂,不過兩個人各有各的想法,所以都不會改回來稱呼。
「好,既然大哥如此說,那小弟就暫時收下了。」
「嗯,這才是好兄弟。」
兩個人的關係瞬間變得好像很鐵似的,稱兄道弟,勾肩搭背,令其他人不可思議。
「大哥,那……」梁寬這時候問道。
「噯,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亅於是葉聖天在梁寬耳邊一陣耳語,梁寬聽的不停點頭。
待葉聖天說完後,梁寬點頭讚道:「大哥好妙計啊,大哥的大恩,小弟沒齒難忘。」
梁寬之所以對葉聖天如此客氣原因有三:一是,葉聖天是皇家魔武學院學生,他惹不起;二是,葉聖天救了他家族,救了他一命;三是,梁寬想結交葉聖天,如果能夠與葉聖天拜個把兄弟就更好。由此可知,梁寬還是有點頭腦,不是十分愚蠢。
「大哥,不如到小弟府中一聚,而且剛才的事,小弟還要拜謝大哥。」梁寬度完一次危機,心情大好,當即邀請葉聖天到梁府做客。梁誇可不想放過這次機會,要知道此次葉聖天回到學院,如後恐怕很難再遇到,那麼結交葉聖天之事豈不成為泡影。
「也好。」葉聖天低頭想了想胡,就重重的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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