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那跟爹裝傻,說說對這件事的看法。」木淳之板起臉,對著木曉月說道。
木曉月只好將臉上笑容全部收起,撅著嘴問道:「那爹答應了沒?」
「還沒有,爹說幾天後再給他答覆。」木淳之道。
木曉月高興著走過去抱著木淳之的胳膊,邊搖動邊說道:「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焉能答應那個破皇子。」
「你們父女在這說什麼?」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貌美的婦人,剛才的聲音便是這婦人發出的。
「夫人」管家上來見了一禮。
木曉月又跑過去靠近婦人身體,對著婦人說道:「娘親,今天來了個狗屁的二皇子,居然過來求親,不過幸好爹爹沒答應。」
婦人手指點了一下木曉月的額頭,臉色都是慈祥的母愛,並且說道:「你啊,整天瘋的像一個男孩子,還口吐髒話,真不知道以後誰敢娶你。」
木曉月揉了揉額頭,委屈的說道:「娘親被老敲我頭啊,我就是被你這樣敲傻的。」
「誰說我嫁不出去,我木曉月一招手不知道有多少才俊哭著跪著要娶我。再說了,就算我不嫁人,一輩子陪著爹娘不是很好嘛。」木曉月又接著說道。
婦人道:「你這孩子又在說胡話。」木曉月對婦人的話,並不放在心上,只是付之嘿嘿一笑。
「對了,淳之,你們剛才說什麼二皇子求親,那是怎麼回事?」婦人想起剛才木曉月提到的二皇子,於是就向木淳之問道。
「還能怎麼回事,炎日帝國的二皇子今天親自來提親,我暫時拖延了幾天。」木淳之道。
「我聽下人說,你會過客人後就在書房裡發悶氣,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婦人望了望乾淨的書房,本來這裡是擺滿了瓷器,現在是真正的空空如也。
木淳之又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那個二皇子名為求親,實為狼子野心。他哪是看上了我們家的月兒,是看中了我們和矮人的關係。若同意了這門親事,帝國哪有我們家的立足之地,他倒是打的好主意。」
「那我們不答應他就行了,淳之你又何必為難了。」婦人道。
「婦人之見,有這麼簡單就好了,我們最近有幾批貨物都被人劫了,十有八九就是他派人幹的,現在大長老聯合其他幾位長老要我給個交代。」木淳之左手摸著額頭,無力的說道。
木曉月聽到這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逼婚,就十分氣憤的道:「爹爹,他們明顯的欺負我們木家,難道我們木家還怕他們不成?」
「月兒說的對,那大長老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婦人問道。
「哼,那老東西能有什麼看法,還不是贊成唄。」木淳之哼了一聲,不悅的道。
婦人露出質疑之色,對著木淳之道:「不應該啊,大長老此人雖然和你不對路,經常和你唱反腔,但是大事上從不含糊啊,這次怎這般糊塗。」
木淳之一掌拍在書桌上,一聲「砰」響過後。木淳之怒聲道:「他就沒糊塗過,我一直懷疑這幾次運貨路線就是他洩密的,不過一直苦於沒有證據,拿他沒有辦法,現在他反過來向我發難,為夫為這件事頭疼的很。」
「爹爹,你的意思是那狗屁的二皇子聯合大長老,派人劫了我們的貨物,現在過來和我們聯姻。如果聯姻成功,可不是皇家願意見到的,所以到時我們木家處境很不妙,將被置於進退兩難之境。最後,他二皇子再伸出援助之手,然後我們木家就將被接到他炎日帝國,受他的掌控。爹爹,看他處心積慮的,所圖不小啊。」木曉月將話一口氣說完,說的口乾唇裂,拿起書桌上水壺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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