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的死在神界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誰做皇帝,大家都無所謂,只要保住自己的位置和性命就可以了,當然,這也和幾千年來翔天的所作所為有關,只能說,他人緣不好,死了都沒有人惦記。
眾天將一律推薦焰煌做天帝,他拒絕了,焰煌讓修澤做天帝,他也拒絕了,隨後,這個天帝的職責就落在了曾經深深擁護焰煌的一個將領身上。
誰做天帝對於歐陽染和焰煌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區別,只要他不像翔天那個腦子不正常總是想殺焰煌的傢伙一樣可以了。
歷經千般劫難,歐陽染再一次站到了天宮門前的那棵桃花樹下,樹依舊好好的生長著,只不過他的樹魂已經幻化成了人,很明確,那人就是修澤。
經過一些日子的調整,大家的傷勢或多或少的都痊癒了,這也就代表,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這裡雖然很美,但是歐陽染不想呆在這裡,在這裡,她感到壓抑。
「想什麼呢?」焰煌從後面為歐陽染披上了一件擋風的披風。
「我想離開這裡。」歐陽染沒有隱瞞,將自己心中的話給說了出來。
「想去哪?」披好披風,焰煌又替歐陽染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絲,一雙紫寶石般的眸子裡滿是歐陽染的倩影。
「隨便逛逛吧,就當是旅遊,也不錯。」歐陽染眉眼帶笑的回答道。
「好,我陪你,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
說著焰煌突然從歐陽染的身側站到了歐陽染的面前,一雙紫寶石般的眸子很是認真的看著歐陽染。
「煌,你幹嘛,神神秘秘的,看的我有些毛骨悚然。」被焰煌沉默的注視了一段時間後,歐陽染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焰煌突然單膝跪地,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束玫瑰花,就那樣捧到了歐陽染的面前,隨即又拿出了一個紅色的方形小盒子呈現在了歐陽染的面前,「小染,嫁給我吧。」
頓時,歐陽染愣住了,這什麼情況,玫瑰花咱可以不用驚訝,那麼誰來告訴她那個躺在小盒子裡的白金鑽戒是怎麼回事,那鑽石還是十克拉的,貌似這個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吧。
看著沒有反應的歐陽染,焰煌突然有點著急,難道他搞錯了,他看別人都是這樣的,「小染,嫁給我吧。」小心翼翼的,焰煌又說了一聲。
「先回答我,這個哪裡弄來的。」歐陽染回過了神,伸手指著那十克拉的白金鑽戒。
「 買的。」焰煌模糊的回答道。
「哪買的。」歐陽染不休不饒,一雙眸子就那樣直直的盯著焰煌。
「嫁給我,我就告訴你。」焰煌賣起了關子,今兒個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拿下,要是再跑了,他上哪找去,找一次就花了幾千年,再來一次,搞不好要個一萬年,他可不想等了。
「不說就算了。」歐陽染直接轉了身抬腳離開,只是那雙琉璃眸子的深處卻閃過一絲狡黠。
焰煌見歐陽染準備離開,立刻起了身急急的攔住了歐陽染的去路,「小染,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你說過,只要我拿出鮮花和戒指,你就告訴我你愛不愛我的。」
此刻的焰煌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哪裡還有平日半分的高貴與冷漠。
「我隨便說的。」歐陽染很不負責人的丟下一句,然後迅速的閃去了身影,以至於焰煌沒有反應的過來,所以沒有抓到。
歐陽染捂著發熱的臉鑽回了屋子,這個人真是的,要不要這麼直白,哼,誰叫他幾千年前剛開始的時候對自己那麼凶的,雖然是為了讓自己努力修煉,可是真的好凶,這個仇她可是一定要報的。
因為歐陽染的消失,以至於焰煌的求婚沒有了著落,但是,他是那種退縮的人嗎?
是夜,天空一片漆黑,只剩些許的繁星帶來微薄的亮光。
正坐在床上修煉的哦染突然感覺到了空氣的波動,然而不等她有所行動,就直接被人給壓在了身下,或者說,因為是熟悉的氣息,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抵抗。
焰煌一改白日那溫和的氣息,邪邪的看著身上的女人,軟的不行來硬的,他就不行辦不了她。
「怎麼?要用強。」歐陽染沒有任何的反抗行為,只是戲謔的看向上方的那張滿是妖氣的臉龐。
焰煌不說話,直接就低下了頭,將那張朱唇 給含進了嘴裡,好想念這種味道,這一次是真正的吻到她了,而不是只是他的幾魂幾魄。
纖細的素手攀上上方之人的脖頸,她不矯情,愛了就是愛了,即使想過要戲謔他,但是她們已經浪費了幾千年,她不想再浪費了。
感覺到身下之人的回應,紫寶石般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喜悅,於是,焰煌的吻變得更深,而那雙修長的大手也變得不再安分。
溫熱的唇從那誘人的紅唇上移到了那小巧的耳垂。
「恩···」耳垂上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讓歐陽染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這曖昧的一聲直接將焰煌的慾火達到了高點。
但是,焰煌卻知道,他不能吃的這麼不明不白,雖然已經感受到了她的點點愛意,但是他想聽她說,想聽她親口告訴他,她愛不愛他。
溫熱的唇不捨的離開那小巧的耳垂,帶著誘惑的聲音從那溫熱的唇中溢出,「小染,告訴我,你愛不愛我,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