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不要哭了,我會心疼。」焰煌緊了緊抱著歐陽染的手,這樣的她怎麼讓他不愛。
歐陽染不語,悶聲了哭泣了一會,來發洩心中這些日子的思念。
紫寶石般的眸子裡滿是憐惜,他除了緊緊的抱著她,什麼也不能做。
「不對,你是怎麼出來的,你這樣很耗費心神的。」哭了一會兒的歐陽染瞬間發現了事情不對勁的地方,剛剛她光顧著高興了。
「我沒事,那些東西困不住我的。」
「你騙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麼你會在那裡一困就是幾千年。」一雙含滿水滴的眸子就那樣直直的看著焰煌。
「沒騙你,真的。」說著,焰煌直接低頭吻住了那張因為不滿而撅著的小嘴,不想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堵住發源地就好了。
「唔···唔···」歐陽染嗚咽了兩聲表示抗議,怎麼可以這樣,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呢。
焰煌無視歐陽染的抗議,直接一個傾身將她壓在了床榻之上,薄唇緊貼著她那張嬌艷的紅唇,一寸一寸的描繪著她的唇形。
「恩···」因為抗議無效,所以歐陽染自動放棄了,不自覺的就沉淪在了他的吻裡。
挑開貝齒,直接攻略城池,直道兩個人快要窒息的時候,焰煌才不捨的放開那誘人的紅唇,整個人趴在歐陽染的身上,輕輕的喘息著。
「想悶死我呀。」得到自由的歐陽染也恢復了理智,只不過卻不是嬌羞,而是嬌嗔的謾罵。
「哪捨得呀。」焰煌悶聲應道,話語裡透漏著低沉的笑意。
「你真壞。」歐陽染不滿的扭動著四肢,試圖將身上的人給甩下去。
「唔,丫頭,你是不是想我吃了你,這麼勤奮的勾引我。」低沉的聲音因為忍耐著情慾,顯得有些嘶啞,這個笨丫頭,知不知道他越是掙扎越是能挑動男人的情慾。
「吃就吃吧,我還怕你不成。」她是故意的,她就喜歡看他隱忍的模樣,這樣才可以讓她覺得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虛幻的影子。
「你說的,可不許賴我用強的。」一絲狡黠的目光閃過焰煌的眼底,下一瞬間,他直接將頭頸埋進了歐陽染的脖頸之間,開始了攻略城池。
「不要,好癢···哈哈···好癢····」歐陽染一個沒忍住大笑出聲,可是笑著笑著,那笑聲就變成了味,似乎染上了些許曖昧的味道,「恩···煌···你真壞···」
一雙素手軟弱無力的推攮著焰煌,不但沒有將身上的人給推開,反而使得他的吻更加的火熱。
一時間,剛剛還顯得有些孤寂的房間,頓時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濕潤的唇從那白皙的脖頸間慢慢的移動到香肩之上,再移動到鎖骨之上,流連婉轉,留下一路銀絲。
最後又從那鎖骨之上往上移動,路過白皙的脖頸,最後停留在那小巧的耳垂之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那敏感的耳垂之上,引得歐陽染一陣陣的顫慄。
「丫頭,告訴我,你愛不愛我。」帶著點誘惑的聲音在歐陽染的耳邊響起,一雙含滿情慾的 眸子滿是期翼與緊張。
然而回答焰煌的卻是一陣沉默。
這沉默讓焰煌的心忍不住一涼,難道汐兒還忘不了那個流火。
「煌,你問的是誰,是你,還是我的師父。」就在焰煌準備挽回自己的話的時候,歐陽染的聲音響了起來。
「難道你的師父不是我嗎?」能回答他,就說明有希望,此刻的焰煌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等待著自己心愛的人的答案。
「是,卻又不是。」歐陽染糯糯的開了口。
「怎麼個是又不是法。」焰煌側了側身子,躺在了床上,將那調皮的人兒給摟在了懷裡。
「你是花汐的師父,不是我歐陽染的師父,你是我的煌,卻不是花汐的,你說是不是。」歐陽染轉身將頭頸埋進了焰煌的懷中,一雙紅眸滿是戲謔,想趁她迷離的時候套她的話,門都沒有。
「那小染愛不愛我呢。」焰煌不敢問汐兒,因為在他的認知裡,汐兒是愛著流火的,他沒有辦法改變,他只能奢望今生的她愛上的是他。
「為什麼不問汐兒愛不愛師父呢。」歐陽染今天是篤定了要跟焰煌作對的,他問的她偏不說,他不問的她偏要問。
聞言,焰煌心中咯登了一下,但卻按照歐陽染的話開了口,「汐兒,你愛不愛師父。」他知道有些問題是逃避不了的。
「等你給我準備好鮮花和戒指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鮮花?這個我知道,可是戒指是什麼?」
「自己去琢磨吧,我累了,我想睡覺了,不要吵我。」說著,歐陽染又往焰煌的懷中埋了埋,閉上了眼睛睡覺。
熟悉的味道,真好。
她好久都沒有睡一個安穩的覺了。
「好,我不吵你。」焰煌憐惜的看了一眼懷中的 人,不再問,就讓他再逃避一些時日吧,就讓他以為她一直愛的都是他吧。
當晨曦的日光透過窗欞灑向那飄逸的帷幔的時候,床榻上的人兒張開了眼睛。
沒有那一抹紅色,這是歐陽染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個想法,紅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失落,難道昨天是自己睡著了,做的一個夢嗎,可是那溫度,那味道,真的很真實,很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