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師父,都是汐兒不好,汐兒不好···」花汐流下了眼淚,除了說對不起,什麼也說不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汐兒,你不用自責,師父沒事。」焰煌那雙紫寶石般的眸子依舊滿是寵溺,他伸出那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的髮絲。
「嗚嗚嗚···師父,告訴汐兒,汐兒該怎麼救你,怎麼救你···」花汐撲倒在焰煌的懷裡,哭的很是傷心,很是無錯。
「師父沒事,師父會出去的,你只要在家乖乖的等師父就好了。」
「我不要回去,我就要在這裡陪師父,我不要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換崗的侍衛來了,看到高台上那不屬於這裡的紅色身影,立刻面無表情的將她給拉了下來。
「不要···我不要走···不要···」花汐扭動著四周,企圖躲開士兵的拉扯。
然而,她平日裡貪玩,沒有學到幾分功法,無法抵制士兵的拉扯,她很是著急,也很是後悔,要是以前乖乖聽師父的話,不頑皮,是不是就不會讓師父受困了呢。
「回去吧,不要哭,你這樣師父心疼。」焰煌心疼的看了眼花汐,但是當眸子轉向那拉扯花汐的侍衛的時候,卻是一股冷意直達侍衛的心底。
僅這一眼,句讓侍衛不自覺的放輕了動作,雖然那個高貴的男人此刻被束縛了四肢,有些狼狽,但那氣勢卻絲毫不減,這讓他們不敢冒犯。
最後,花汐還是被拉了下去。
天帝得知花汐擅自闖進天雷山更是禁了花汐的足,將她困在了九重天上,讓她去不了凡間。
時間在她緊張不安的情緒下悄然而過。
她被禁足下凡間,卻沒有被禁足與九重天。
這一日,她漫步在九重天上,她想去找天哥哥,希望他讓她去找師父,雖然前幾天去找了沒有用,但是她依舊不想放棄。
凌霄宮外的人對於花汐的到來已經習以為常,根本就不阻攔,當然,通報更是沒有必要的了。
花汐小心翼翼的向凌霄殿中走去,還沒有走進,就聽到翔天那爽朗的聲音。
「哈哈···太子殿下,這可都是你的功勞呀,要不是你拿捏住了焰煌的把柄,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除了他呢。」翔天的開心是發自內心的,要知道,焰煌可是他多年的心病,儘管自己是執掌這九重天的天帝,可是他焰煌卻什麼都比自己高,修為比自己高,威望比自己高,在這樣下去,自己這個天帝的位置是不是直接就要讓給他這個天尊了,還好蒼天有眼,讓他抓住了這麼一個機會。
「功勞不敢居,本殿下只是不想以後我和花汐在一起的時候有人打擾,更不想有人阻止花汐與本殿下來往,而那焰煌也是我們魔族的敵人,我們只是合作而已。」流火沒有什麼表情,一張臉冷冰冰的,看不出情緒。
「一個花妖而已,想要你就帶走吧。」翔天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一個女人而已,哪有權勢重要。
「那就好,本殿下告辭了。」說著,流火起身準備離開。
「太子殿下別急,那日朕沒看清楚,不知那焰煌是不是真的灰飛煙滅了。」翔天很是虛心的詢問道,然而那雙鷹眼卻閃過一絲算計的精光。
「死了,陛下你沒有看錯,以後你就不需要擔心那麼多了。」因為在整理衣擺,所以流火錯過了翔天眸中的那抹算計的光芒。
「流火,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師父沒有死,沒有死對不對,剛剛是我聽錯了,是不是。」
這個時候,站在門外偷聽的花汐一臉不可置信的推門跑了進來,近乎斥訴的吼道,她聽到了什麼,魔族,還有這個她最好的朋友,他說了什麼,害死師父他也有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汐汐···」看到突然衝進來的花汐,一時間流火顯得很是錯愕。
「汐兒,你不要難過,人死不能復生。」翔天卻在這個時候很悲痛的說了這麼一句,看似勸慰花汐,實則卻是火上澆油,更加的激起了花汐反抗的情緒。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要自己去看,自己去。」說著,花汐向外衝去。
反應過來的流火也跟著衝了過去,他真怕她做出什麼傻事。
快要到九重門的時候,流火攔住了花汐的去路,並讓自己的人將花汐給包圍了起來,不為別的,只為不讓他亂跑。
「流火,你真是什麼意思,給我讓開,我要去找我師父,你到底是誰,是誰···」花汐的那張俏臉此刻滿是淚水,她恨,卻不知道該恨誰,她現在什麼也不想說,她真的只是想去找師父,可不可以不要攔著她。
「魔太子流火。」流火站在原地沒有動,他怕自己一動,她會更加的激動,至於身份的事情,她遲早是會知道的,現在說出來也無妨。
「哈哈···魔太子···魔太子···」聽到這三個字,花汐覺得自己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此刻,她的心中很是悲涼。
「汐汐,跟我回去,我會對你好的,一定會比你師父對你更好。」看著花汐的反應,流火有些著急,同時也在不著痕跡的向花汐那邊靠緊。
「不要過來,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我只要師父,不要你,我不要。」花汐發現流火的意圖,大聲呵斥道。
一聽花汐的話,流火頓時火了,霸道的個性又顯現了出來,「花汐,你是我的,聽到沒有,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