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那東西都放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誰都沒有拿得走,你不知道,我家都被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都不止光顧過多少次了,依舊沒有人拿得走過。」關於這個問題,司馬奕回答的很是得意,那神器根本就不用人看守,全部有自我保護意識,誰要是強行爭奪,那麼先受傷的肯定是那些爭奪的人,這種賠本買賣,做多了,就沒有人做了。
「好了,我不跟你貧嘴了,去,找一件你家的丫鬟衣服給我,我跟你去你家神器那。」雖然逗這小子好玩,但是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這麼急做什麼?」
「廢話真多,快去,要不快點,小心我揍你。」歐陽染揮舞了一下拳頭,表示自己爭奪會揍。
司馬奕往一旁躲了一下,雙手環在頭頂,「小染,你好暴力?」說著,一蹦一跳的向門外走去。
「修,你的存在感好淡,司馬奕那小子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你的存在。」待司馬奕出了門,歐陽染抬眸對著房梁戲謔的說道。
「還不是那小子心思在你身上,不然怎麼會忽略我呢。」修澤一副這不是我的錯的表情。
「你就貧嘴吧。」歐陽染不悅的瞪了修澤一眼不再說話,畢竟現在身在暗處,還是少做那些讓人發覺的舉動比較好。
修澤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再說話。
不一會兒,司馬奕就喜滋滋的拿了一套家裡丫鬟的衣服回來。
「給,這就是,你換上,我等下就帶你去。」司馬奕將一副遞給了歐陽染,然後轉過了身子。
「好。」歐陽染接過了衣服直接就穿在了身上,她必須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
如果,她猜得不錯,這一次成功之後,剩下的兩家必定很難,因為自己現在已經成了別人的活靶子,這一點,她還是明白的。
「好了,走吧。」悉悉索索的一陣聲音之後,歐陽染換好了衣服。
司馬奕不傻,知道歐陽染這麼晚過來,又這麼著急,怎麼會就只是看看神器那麼簡單,但是他卻相信她不會傷害自己。
聽到歐陽染準備好的聲音,司馬奕轉身開了門,讓歐陽染跟在身後。
現在,就是一個少爺帶著一個丫鬟走在長廊裡的情景了。
一路上,除了遇到一些家丁和丫鬟,也沒有其他的一些什麼特別的人,而且司馬奕是少爺,誰敢質疑他。
可是就在最後一個拐彎的地方遇到了一個與司馬奕年齡相仿的姑娘。
「咦,這不是哥哥嗎,你剛剛不是說休息的嗎,這麼跑這兒來了。」司馬煙奇怪的看了司馬奕一眼。
「我又不想睡了唄,你怎麼那麼多事,你該幹嘛幹嘛去。」司馬奕揮了揮手,一副吊兒郎當的不耐煩模樣。
「哥哥,你去哪,是不是要偷偷出去玩,帶上我好不好。」司馬煙看了看周圍,很是神秘的靠著司馬奕說道。
「瞎說,誰說我要出去的,我這是去祠堂,拜拜老祖宗,保佑我今年好運的。」司馬奕直接繞過司馬煙向前走去。
「我不信,哥哥,你一定是騙人,我要跟著你。」不愧是兄妹,這黏人的功夫那可是絕對不差的。
司馬奕看著不讓跟著就不罷休的司馬煙,頓時有些無語,一雙眸子看向對面站著的歐陽染,滿是詢問之味。
歐陽染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果然是一家,瞧瞧,這黏人的樣子都是一樣的。
「好,你跟著就跟著餓,要是在祠堂裡跪得不耐煩就自己離開吧,到時候可別抱怨我。」司馬奕無奈的揮了揮手,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沒走多久,司馬奕和司馬煙同時進了祠堂。
司馬奕像模像樣的跪了下來,好像這真的是來跪求什麼似的。
「哥哥,你真是來求好運的麼?」司馬煙有些不滿的看向司馬奕,難道是自己想錯了,哥哥不是想趁機溜出去?
「這還有假,你要是不想呆在這裡,你就回去休息吧,又沒有人逼你留下來。」司馬奕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心裡卻很是著急,這個丫頭,你倒是回去呀。
司馬煙那靈動的眸子轉了轉,隨即撲通一下也跪了下來,「哼,哥哥你詭計太多,我不相信你,你肯定是要出去玩,故意騙我的,我不要走。」
就在司馬煙最後一個走字說完的時候,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司馬奕急急的看了一眼司馬煙,隨即將眸子轉向了站在司馬煙身後的歐陽染。
「不要緊張,只是昏了而已,好了,辦正事要緊,我保證你妹妹不會有事。」看著司馬奕有些責備的眼神,她頓時有點罪惡感,不過,也挺羨慕這對兄妹的,他們雖然一直吵,可是,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感情很好。
聞言,司馬奕收回眸光,他知道,她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妹妹的,可是依舊有一點擔心。
轉身對著祖宗的排位跪拜了一下,然後起身,將手指劃破,滴了一滴血在祠堂正中央的一個圓形的凹槽之上,然後在那凹槽之上按了一下,只聽見轟隆隆一聲,隨即,擺放著祖宗排位的祠堂從中間一分為二。
司馬奕緊張的看了一眼身後,見沒有人出現,才鬆了一口氣。
他所不知道的是,修澤已經在這周圍布下了結界,雖然時間不長,但足夠他們契約了。
轟隆隆一聲過後,一道紫色的光芒從那祠堂的中央射放了出來,佈滿了整個祠堂。
歐陽染迅速的劃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直接抓起司馬奕那殘留著血液的手指對著正中間那散發著紫色光滿的長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