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歐陽染所用飯的酒樓也不例外。
只見一個樣貌清秀,身子嬌小,看上去很惹人憐愛的姑娘正在一邊彈琴一邊唱著小曲。
瓜子臉,丹鳳眼,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
歐陽染之所以能看的這麼清楚,只因為他們的桌子離那唱曲的小姑娘很近,而她做的方向也正好是對著那位小姑娘,抬眸的瞬間,總是會不免看到她。
「小妹,難道你對那姑娘有興趣?」坐在歐陽染一邊的歐陽清逸看見歐陽染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的看向正對面那唱曲的小姑娘,忍不住開口詢問。
「有點興趣,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該把她擄回來做大嫂,又或者,根本就不需要擄,說不定,你往人家面前一站,人家就自動跟你離開了。」話語間滿是調侃,但看歐陽染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讓人看不出她有開玩笑的嫌疑。
「就當我沒問。」歐陽清逸灰溜溜的低頭繼續吃飯, 他不就是隨便問了個問題嗎,這,至於嗎?
「這麼···」歐陽染轉眸看向歐陽清逸,剛想說他識趣,卻看見他另一邊的北辰流焱也在看著那個姑娘,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流焱,莫不是你喜歡那姑娘?那就讓我大哥讓給你好了。」
聞言,北辰流焱將眸子轉向了歐陽染,眸底深處閃過一絲異色,「她我不要,要是想給我找妻子的,你很合適。」
「咳···咳···」本想調侃人的歐陽染聽聞北辰流焱的話,一下子就被自己喝進嘴裡的湯給嗆住了,可不可以再雷一點,這話應該是那個看上去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北辰流焱說出來的嗎?
「呦,流焱,開竅了,不過,你怎麼就看上我小妹了,我可是知道你不近女色的,不過,要是你能叫我一聲大哥,感覺也不錯。」歐陽清逸直接就喜滋滋的開始幻想了。
修澤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北辰流焱一眼,真是看不出來,平常一直喜歡沉默的傢伙,居然一開口說出來的話就這麼的耐人尋味,他可不會認為那個傢伙是在開玩笑。
「小子,美的你,小染可是我的,才不會給你做妻子。」小狐狸不爽了,直接豎起爪子開始抗議。
「就是,小染是我們的,沒有你的份,哪涼快哪呆著去。」這個時候,冰炎也與小狐狸站在了同一個戰線,他們已經把自己刮為歐陽染的所有物了,同樣,歐陽染也是他們的所有物,所以,休想從他們手裡搶人。
「我隨便說說而已,你們至於這麼激動嗎?」就在周圍要起硝煙之時,北辰流焱很是無辜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很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咳···咳···」剛剛不咳嗽,又因為這一句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不是那話多震撼,而是,現在她才發現,原來一直掛著笑容且不愛說話的北辰流焱也是一個腹黑的主,可不可以告訴她,她身邊能有幾個單純的,都是一個一個披著羊皮的狼,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無害,可骨子裡卻又是那麼的壞。
「小染,你還好吧。」銀煙替歐陽染不停的拍著後背,很是擔憂,她是剛化成人形的靈獸,所以腦子裡沒有那麼多的彎彎道道。
「咳···沒事,我很好。」
就在歐陽染的這一個好字剛落下,就見騰空飛來一個人,直接就砸在了他們的桌子上,頓時,一桌子菜變得慘不忍睹。
而圍著桌子的幾人幸好閃得快,要不然鐵定要濺一身污穢。
『啪』的一聲,桌子也瞬間被砸到在地。
這一刻,即使桌上剛剛還完好的菜,現在也已經被摔得稀巴爛。
頓時,剛剛還嬉笑談樂互相調侃的幾人,一瞬間都冷下了臉,遇上這飛來橫禍,任誰也不會有好臉色。
最可氣的還不是這個事,最可氣的要屬那個摔落在桌子上,將桌子砸得稀巴爛的人。
只見那個人此刻正狼狽的倒在地上,一雙鷹眼滿是惡毒,直接就對著歐陽染幾人開口大罵,「你們這些王八羔子,沒見著本少爺摔過來嗎,難道不知道接住本少爺,要知道,本少爺之所以摔得這麼慘,完全是因為你們這張桌子放得不是位置,現在好了,本少爺已經這麼狼狽了,你們自己看著該怎們賠償吧。」
要是說前半句歐陽染幾人可以認為與他們無關,那麼後半句呢,完完全全就說的是他們。
有見過如此的無賴嗎,自己將 別人好好的一桌子菜給弄翻了,不道歉就算了,居然還反過來指責別人的不是,甚至都開口罵上了,這是個人都忍受不了。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就在那摔落在地的人罵罵咧咧的時候,幾個僕人一樣的人立刻跑過來很是慇勤的將地上那狼狽的人給扶了起來,也不嫌棄他那一身污穢。
「少爺,小娘子給你搶來了。」緊接著又是一個僕人一樣的人,將那個唱曲的小姑娘給拖到了這個少爺的面前。
「呸!臭丫頭,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居然敢將老子踢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看到被帶來的那個姑娘,這個少爺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口吐沫吐了上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少爺,那這小娘子還要不要了。」拖著那小姑娘的僕人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看著少爺的態度變了,也不知道這少爺還要不要這個姑娘。
「要,當然要,給老子帶回去,想讓老子玩玩,玩膩了再狠狠的的折磨她,敢踢老子,老子回去一定要踢回來。」憤恨了罵了幾句,以此來解除心中的怒氣,不是他憐香惜玉不踢回去,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先玩玩,等膩了再教訓,那樣才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