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前些天赫連城和歐陽清風想對歐陽染說的事情,因為他們都準備帶上歐陽染,所以,最後商量決定,幾人一同前行,畢竟學院只帶他們到血月沼澤的邊緣,剩下的是組隊進去,還是個人進去,那就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此刻眾學子已經到達了血月沼澤的邊緣,學院的長老也已經離去,剩下的就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長老離去之後,大家都各自的往血月沼澤的樹林之中走去。
三個成群五個結黨的,很少有人是獨自出行的,畢竟這裡是野外,未知的危險實在太多,所以,還是組隊比較安全。
歐陽染站在血月沼澤的入口處,愜意的看著那些人往沼澤林裡走去,她不著急,待別人走完了再走。
「呦,這誰呀,怎麼站在這裡不走,難道是怕了嗎?」
沒有點名道姓,誰知道說的誰,所以,大家一致的各做各的事情,直接性的選擇無視。
「你,歐陽家的廢柴,本小姐和你說話聽見沒有。」南宮姍見自己要找茬的那個人一點動靜都沒有,忍不住哇哇大叫。
在學院裡,有長老的警告,所以她不得不安分,這一會可是出來學院的大門了,她無論做什麼誰都管不著了,終於讓她找到機會來奚落個她一直看不順眼的女人。
歐陽染臉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直接性的選擇無視。
「南宮姑娘,注意你的措辭···」歐陽染無視,並不代表歐陽清風可以無視,怎麼說小染都是他的妹妹,他怎麼可以讓人當眾侮辱她。
「哪來的麻雀,吵死了。」司馬奕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不甘落後的補上了一句。
「你說誰麻雀,誰麻雀···」南宮姍聞言,立馬對著司馬奕咋呼,他和這個傢伙也不對盤,誰叫第一次相遇,他就幫著那個女人的。
「走了。」歐陽染仿若什麼也沒有聽見,看見人群變得稀少,直接丟下二哥字就向前走去。
歐陽清風握了握拳頭跟了上去。
司馬奕則是嫌棄的對著南宮姍的地方扇了扇,就彷彿在趕什麼髒東西一樣,隨即也跟了上去。
赫連城沒有看南宮姍,只是將眸子轉向南宮姍身邊的那個男子,「南宮瀝,最好看好你妹妹,不然···」
赫連城沒有說明,但是卻是很明白,要是南宮姍再做出些什麼惹他們不高興的事情,就別怪他下手,畢竟,他提醒過了,而且大家都明白,這裡是學院的外面,所以,有些事情是學院管不著的。
木魚嫌惡的瞪了南宮雪一眼,也抬腳跟了上去。
南宮瀝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眸子中閃過一絲陰狠,隨即也抬腳跟著離開。
南宮姍見沒人理自己,跺了跺腳也跟了上去。
歷練是沒有時限的,如果你願意,你就多呆一些日子,不願意,就早點出去,很是隨意。
歐陽染一行人已經呆了三天了,這期間也就出現一些魔獸,當然越往血月沼澤中心走魔獸的級別就越高,但是,這對於,歐陽染他們來說沒有什麼。
只是此刻,在這個月黑逢高的夜晚,一群黑衣人將歐陽染幾人給團團圍住,這就不是對付幾個魔獸的事情了。
歐陽染繼續無所事事的翻轉著火架之上的烤肉,直接性的無視周圍的那一群來意不善的人。
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所以其餘的幾人也各做各的事,只是誰也沒有放鬆警惕。
「不愧是大世家裡出來的,還真有幾分膽識。」
在幾分中的對峙之後,黑衣人的首領首先開了口。
「我們如何,關你屁事,既然知道我們是誰,你還出來蹦躂個什麼勁。」一見對方開口,司馬奕立馬就接了上去,沒辦法,他是最閒不住的一個人,眼看另外幾個沒有說話的打算,他也只好就犧牲一下套話了。
「我就明說了,我們直接就是衝著這歐陽三小姐的靈獸來的,不想傷及無辜,如果三小姐直接交出來,那麼我們就自動離開,要是不識象,大家知道的···」即使看不到那黑衣人臉上的表情,但是這陰測測的話語也足夠說明他的陰狠毒辣了。
一絲凜冽閃過歐陽染的眼底,隨即歸於平靜。
抬眸,琉璃般的眸子中含滿了好奇,話語裡含滿了無知,「各位,你們沒有看見赫連大公子手裡的靈獸嗎,少說,他擁有靈獸也有好些年了,怎麼的你們就不去搶他的,怎麼的個個都來搶我的,我看上去很好欺負嗎?」
「我說你這個女人,做什麼扯上我主人。」木魚聽聞歐陽染的話就不滿了,直接性的討伐出口。
「木魚,莫要多說。」赫連城開口讓木魚閉嘴,擺明了就是不介意歐陽染的話,如若仔細看,可以發現那如子夜一般暗沉的眸子深處蘊藏著一絲寵溺。
木魚看了赫連城一眼,很是不甘心的閉了嘴。
而黑衣人則是在一瞬間被歐陽染給問了噎住了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很難回答嗎?」歐陽染繼續無知下去。
「哼,別廢話,交還是不交,不交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他們才不傻,如果說出是因為她的靈獸沒有契約,好爭奪,那麼以後她要是契約了,那不是就顯得有些難弄了。畢竟她也是歐陽家的人,怎麼的也不是能隨便殺的。
「唔,大叔,你這麼凶做什麼,我就只是個小女孩而已,你莫要嚇我,我會怕的。」歐陽染在左心房的位置用手拍了拍,表示很害怕。
「廢話少說,交還是不交,給你一盞茶的功夫考慮,不交你就等著受死吧。」
這話說的,雖然給了考慮時間,可是不交,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