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心裡暖暖的,因為歐陽染始終沒有把自己交出去,而是陪著自己一起,將兩個人的命運綁在了一起,那是朋友的待遇,不是嗎?
「憑什麼,你這賤命怎麼能和我的相提並論。還要錢,你這簡直就是做夢。」雖然上官羽認為自己不會輸,但是聽到歐陽染的條件的時候,立刻就炸毛了。
「賤命嗎?」歐陽染挑了挑眉,眸子瞬間變得幽深,這是生氣的前兆,「你要搞清楚,要你的命是便宜你,本來武鬥場就有規定,被挑戰者完全就是可以取挑戰者的命的,所以,算上你的命算是便宜你了,你還不滿?而你,又高貴到哪裡去。」
「我是六大世家之一的上官家的大小姐,你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看你這靈獸有點價值,我根本就懶得理你,更何況,你如果不接受挑戰,你認為你走的出這武鬥場嗎?」上官羽認為歐陽染是在危言聳聽,是在故弄玄虛為自己壯膽。
「走不走的出去,你試試就知道了。」歐陽染此刻的神情很是慵懶,但那慵懶中卻又夾雜著一絲危險的味道,「別說我能走出去,就是毀了這武鬥場,只要我高興,那也只是一吸之間的事情。」
囂張,這是絕對的囂張。
在場的人除了司馬奕的懷疑態度和赫連城的了然態度,所有的人都持鄙視態度,一致認為歐陽染在說大話。
而那被稱為瓊叔的人臉色則是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這個主持人還站在這,居然就這樣華麗麗的被人給鄙視了自家的武鬥場,難道正當他赫連家沒有人了嗎?
歐陽染輕輕的順著小狐狸背上的毛髮,不再看向上官羽,而是將眸子轉向赫連城,「第三次見面了,我這個人向來守信,我的名字,歐陽染。」
雖然歐陽染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這樣一個被當做圍觀中心的武鬥場中,那聲音就顯得很是突兀。
頓時人群中又起了議論聲:
「這個姑娘姓歐陽,是不是第三世家的歐陽家的姑娘。」
「不一定姓歐陽就是歐陽主家的,也有可能是分家的,或者只是巧合而已。」
「······」
赫連城什麼也沒有問,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我叫司馬奕,喂,記住我的名字。」站在一邊司馬奕覺得歐陽染很好玩,想交個朋友,迫不及待的說了自己的名字。
歐陽染隨即將眸子從赫連城的身上轉到了司馬奕的身上,輕勾起嘴角,俏臉上爬上一抹嬉戲的笑容,「你很可愛,我會記住你的,當然,更不會忘記你當著我的面誘惑我的靈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