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塵沒有說話,只是動作更輕緩了。
臉紅的更厲害了,葉涼尋低下頭不敢抬起頭來。
「怎麼紅的這麼厲害。席郁下手這麼狠。」季涼塵自然只想到了席郁的巴掌,卻不曾想到兩個人離的是那麼近,顯得是那麼的曖昧。
葉涼尋沒有說話,保持了沉默。
季涼塵繼續動作放緩,塗抹著藥水。
「好了麼?」過了會臉頰上得手指停了下來,葉涼尋聲音很輕。
「嗯,以後每天三次,準時到我房間來報道。」季涼塵起身把藥水放到櫃子裡面。
於是乎,葉涼尋又在心底裡問候了季涼塵的祖宗十八。
臉上卻終是獻媚的笑道:「哥哥,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好了,就不用麻煩你了。」
「不麻煩的,畢竟這件事情也是因為我才發生的。」一改往常那麼凶悍的形象,那聲音是再溫和不過。
在旁邊一直佇立的葉涼尋突兀的有種想死的感覺,要是每天都和他相處這麼久,這麼近,那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只是訕訕的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
「以後,每天上學和我一起,放學必須等我一起回來。還有,要是別人再找你麻煩直接來找我。」季涼塵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心底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只是,聲音出奇的溫和。
葉涼尋有那麼一剎是愣住的,這麼溫和的哥哥應該還是第一次見到吧。甚至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季涼塵便擺擺手,讓她出去。
牙咬的咯咯的直響,那叫一個恨,在心底裡再次問候了季涼塵的祖宗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