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發現,這幾個男子都非池中之物,一個比一個耐看,一個比一個俊美,尤其是剛剛跟我打的這個,論氣質、論長相、論身手,絕對不輸於家裡的兩個哥哥。
盯著慕容簫,容萱是越看越順眼,嘴角彎的更甜,剛剛的狠厲樣子已經蕩然無存,有的只是一副溫柔優雅的千金小姐模樣,且再次好脾氣的問著「你叫什麼名字」。
其實,容萱的容貌並不差,可以說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一身紫紗裙將她姣好的身材襯托無疑,膚若凝脂,冰肌玉骨,柳眉鳳眸,柔情卓態,媚於言語,尤其是那身高貴優雅的氣質,傾瀉出了極致的艷麗。
但是,較於顧無雙來說,卻相差甚遠,顧無雙的美是一種沉澱下來,由內而外的誘惑,美在神韻,而容萱的美則是由後天的培養而成,美在外表,只要兩人站在一起,那明顯就出來了。
問過名字,再仔細的打量起在座的幾位男子,沒有一般女兒家的羞態,看來這幽谷的民風倒是比傾國大陸要開放一些。
「姑娘,脾氣差不是你的錯,但是脾氣差,還出來丟人的就是你不對了,算了,你脾氣差,我也不怪你了,但是,你打了我的人,就不是那麼好說話的,看在你是初犯,我也不跟你計較那麼多,只要你將這裡打壞的桌椅照原價賠償,咱們也就兩清了」淡淡地聲音,慢條斯理的說著,容萱,如果你就這點能耐,我會瞧不起你的,好歹,咱們也是對手啊,呵呵!
聽著這話,容萱依然是一副千金小姐的樣子,沒有像一開始那樣,沉不住氣。
這個女人一定不簡單,剛剛用話激怒我,才讓自己顏面盡失,同樣的錯誤,當然不能犯兩次,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你惹了我容萱,就別想再過安生的日子,壓下心裡的怒氣,笑靨如花「賠償是一定要賠償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要先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容萱指著慕容簫,別有深意的笑著。
慕容簫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靠,這女的莫不是被雙兒刺激的腦袋壞了,如果不是腦袋壞了,那就是真的看上自己了,想到這裡,再次黑線的慕容簫立馬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含情脈脈的對著顧無雙,委委屈屈的「娘子,為夫是冤枉的,你也看到了!」
那樣子,要有多矯情就有多矯情!
聽著慕容簫管這女人叫娘子,容萱的心沉了幾分,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卻已經是別人的相公,這叫容萱情何以堪,不過,要是這麼容易就認輸,那也不是她容萱的作風,依然是淡淡地笑,在不達眼底的笑容中藏著的是更多的算計,「不要想那麼多,本姑娘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以便日後好找你——切戳武藝而已。」
那眼神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這話怎麼聽也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看來這幽谷的好男人太少了,讓這容大小姐連有婦之夫的人都不放過。
「切,孤男寡女的,要是切戳的好了,就只是摸摸小手,親親小嘴,要是切戳的不好了,恐怕就是乾柴烈火,一起滾床單了,真想不到,姑娘你竟然這麼開放啊,你想要男人,街邊多的是,少覬覦我的男人,不然,我定要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奶奶的,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紙糊的了。
我的男人,四個字,讓一旁的慕容簫心裡抹了蜜一樣的甜,嘴角都笑開了,眼裡的愛越來越濃,雙兒,原來被心愛的女人在乎、認可、霸道的感覺這麼美好,我愛你,雙兒,深愛!
容萱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沒有想到這女人比自己還敢說,哼!要不是這次出來有要事在身,定讓你們血濺當場,最後,只能憤憤不平,咬牙切齒道「咱們走著瞧」說完,便轉身離開。
顧無雙在背後笑得越來越深,容萱,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要強,你說的沒錯,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