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清歌狀若瘋狂中,顧無雙一劍刺中他的命門,一擊致命。
繁華落盡,終成一場空,則是對南宮清歌最好的寫照。
趕來的南宮晴天,看著南宮清歌的屍體,低著眼簾,露出了一抹名為仇恨的東西,很快,便化為一腔淚水,沒有人看見,這中間的變化。
皇兄,你安心去吧!晴天一定會給你報仇的,顧無雙,必須死!
帶著哭腔,可憐兮兮,“師傅,請允許我把皇兄的屍體厚葬,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皇兄,曾經是一國的王爺,就讓他死的安息吧!”
反正人已經死了,也翻不起大浪,“你自己好自為之”。
一眾人,這才散去。
“冷情,派人將南宮清歌的余黨肅清”冷冽的吩咐道。
“是”
因為,這次要去尋找隱世家族,顧無雙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所以,只有等老頭子來了,把小城交付給他,才能放心,好久也沒有見那老頭子了,說實話,也確實有些想了。
當慕宗明樂呵呵的將撿到的禮物送到顧無雙面前時,顧無雙的嘴狠狠的抽了抽,風中凌亂,那表情相當的喜感,看的一眾人不得其意。
“怎麼呢?丫頭,不要看這娃一頭白發,可是個標標准准的美男哦!不然,老頭子我才沒那麼好心,撿了他,還救了他一命”看著顧無雙那復雜的表情,慕宗明只以為,這丫頭不喜歡,所以,很果斷的說著好話,好歹也運了這麼遠的路,要是不能討到小丫頭的歡心,那我的“叫花雞”口福豈不是就沒了。
白無情,你要再不醒來,你絕對會後悔的!
“師傅,怎麼撿到他的啊”顧無雙的心早已百轉千回,雖然,早就知道他的三千青絲為自己而白了,聽到的時候心裡還沒有那麼大的觸動,見到之後,心裡愧疚不已,恍然一夢!
真是一個傻瓜!
“路上,還挺偏僻的,要不是我撿了他,就算不被野狼吃了,他那高燒加內傷也絕對會要了他小命”
“白無情,你真的,真的,好傻!”
到底要怎麼愛上一個人,才能為之一夜白頭啊!
看著顧無雙有些觸動,慕宗明再白也知道了,敢情這人是認識的啊!
從來都見過這丫頭這幅糾結又復雜的表情,還真有點不適應,看來,這裡面的故事還不少啊!
誰又沒有個年輕沖動的時候啊!
這丫頭,就是一個紅顏禍水!
“師傅,他現在怎麼樣了?”眼含疑慮,透著一抹關切的問著。
“丫頭,你放心,他今晚就會醒來的”
“好了,我們出來吧!讓他好好休息”
廂房內,都圍著坐著,陽光灑進來,一室靜好!
“師傅,你聽說過一個叫‘幽谷’的地方嗎?”
一聽到“幽谷”兩字,慕宗明立馬激動了起來,嘴裡也跟著重復了一聲,表情從一開始的激動,到後來的平靜,整個人像陷入了一個回憶中,無法自拔!
良久之後,才有些不解的問道“丫頭,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眼中的追問意味更甚。
看著師傅一副難言之隱的表情,看來,師傅定是知道一些情況,“師傅,你還記得,有一次,天下驚現了一道幽蓮之光嗎?”
“恩,天下奇觀,怎麼會沒有印象”
“對,那是我手上的一朵蓮花發出來的”
“丫頭,其實你是幽谷的人”
“師傅,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知道一些,但也不是很清楚,提起這件事還要從二十多年說起,那是在為師年輕的時候,有一次在越國與離國的邊界,一座叫傾崖的山上采藥,在那裡救了一名重傷女子,也就是你的娘親,她叫容清”。
她告訴我,她來自幽谷,她說她們那裡的人都很厲害,她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家族裡的人找到,抓回去的,為了幫助她,我就帶你娘親回了山谷,在她生下你之後,就暴露了行蹤,她用自己最後一點內力將你手上的那朵盛世妖蓮之花封住,她說,只想讓你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如果有一天,這盛世妖蓮之花蘇醒了,那就一定是你遇到了致命的危險,而盛世妖蓮之花的蘇醒則可以救你一命,同時,你會被幽谷的人發現行蹤,這也會給你帶來危險。
生下你之後,你娘就托我為你找一戶好人家,而我跟右丞相顧華剛本是同門師兄弟,他是因為你娘的家人才選擇做官的,娶了你娘後,好不容易懷上一個孩子,誰知道最後難產死了,為了不讓自己的夫人傷心難過,然後,順理成章的你就成為了右丞相夫人的女兒。
一個月後,如你娘所言,幽谷的人找來了,當時,我還沒有跟那些人交上十招,就被打成重傷,還是你娘拿命威脅,我才保住這條命,最後,你娘被帶走了,丫頭,要不是你今天問我,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石沉大海了,你跟你娘長得真像!
其實,在那幽藍之光現世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定是丫頭你手上的盛世妖蓮之花蘇醒了,看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該來的始終都會來,逃也逃不過!
後來,我也一直在收集有關幽谷的信息,可以這麼多年來,收集到的真是少之又少,只知道那是屬於另外一個大陸,幽谷只是一個統稱,那裡的人都有自己的一項技能,且實力相當恐怖!
這時,慕容簫接著,道“我也聽父皇說過這個名字,他說那是屬於另一個大陸,勢力強悍,每個人都修煉技能,正因為太強悍,所以,兩邊的大陸不相通,以免因為勢力不平衡,而導致這邊大陸的老百姓被屠殺,那邊的人過來這邊,一定要自封實力,不然就會被天道所懲罰,這個信息,也只有每個做帝王的人才知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父皇早就看出了太子的野心,所以早就做了安排,就算沒有你,太子還是會敗,這也是他告訴我的”
“看不出那老家伙還有點腦子啊!”
“雙兒,我父皇也曾經這樣告訴過我!”冷流瑾有些沉重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