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裡的木家人都是我殺的,你想報仇嗎?」淡淡地問著,沒有情緒波瀾,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了,彷彿只是在說我剛剛吃了飯一樣簡單。
其實,早就知道了京城的事,她現在沒有殺了自己已經是給足了自己面子,要不是小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惹她,她也不會那樣趕盡殺絕,都是因果循環,小妹跟姑姑讓人殺了顧家滿門,她們被顧無雙報復那也是情理之中,所以這件事誰也怨不了誰,種了什麼樣的因就要受什麼樣的果。
木雲翔也是相當的平靜,「不想」。
「你下去吧!做好自己的事」
看著顧無雙有絕世獨立的背影,木雲翔知道,即使是自己想報仇,有那個能力,自己也不會忍心將這樣一個奇女子毀在自己的手中,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她是自己要守護一輩子的女人,不管她知不知道,我愛她,在心底,不增不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她必定是自己牽掛一生的女人,此志不渝!
顧無雙又何嘗看不出來木雲翔對自己的愛意,他每每看自己都有些眷戀和癡迷,但是,不愛就是不愛,沒有什麼道理可以講。
又想起了那個為自己一夕白頭的溫潤少年,不知道他現在在那裡,過的怎麼樣,他因該知道了自己還活著的消息,現在自己加快速度的爭奪這個天下,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還有一部分卻是因為那個白衣少年,希望他能知道自己還好好活著,也許,只是自己目前唯一能為他做的事。
此刻,還在辰國的慕容簫,心裡是一肚子的怨氣,自己留在這裡收拾這個亂攤子,兒子和老婆都走了,越想越沒勁,越想越氣人!
「來人,給我去找五皇子」把五弟找來,把這個亂攤子丟給他,自己去追老婆兒子,想到這裡,慕容簫才有力氣繼續看奏折。
可憐的慕容墨就這麼被惦記上了。
沒辦法,誰叫人家兒子老婆魅力大了,果斷的捨皇弟,追妻兒!
記得,那天被哄回來的慕容墨知道自己的三皇兄為了小雙雙要把自己賣了,那是哭天搶地的一個勁的罵「沒良心,壞蛋」,罵到整個簫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但還是改變不了自己要被奴役的命運,只能一邊看奏折一邊接著罵!
正在趕路的慕容簫開始還會打一兩個噴嚏,到後來,真的是什麼反應也沒有了。
顧無雙還在城樓上注目遠望的時候,冷情上來了。
「怎麼樣?」
「南宮昊天不肯答應,說是寧願毀了越國也絕不將越國拱手送人」
當南宮昊天看到主人送去的信的時候,大發雷霆,咬牙切齒的喊著這句話,那樣子陰毒而嗜血,看來到時候,有一番惡戰了。
「既然如此,那我不介意先毀了他」
同樣的嗜血,只不過,男的陰險狠厲,女的妖嬈魅惑。
說完,人便飛了出去,落在了越國的兵營中。
冷情緊跟隨後,一臉肅殺的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這些士兵都被顧無雙的美貌給驚到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都愣在原地等待著。
在大家以為眼前的絕美女子會一直走下去的時候,她停住了!
如天籟的聲音響起,「你就是南宮昊天」三分不屑,三分譏誚,兩分凌厲,一分妖嬈,一分蠱惑。
對面的男子正是南宮昊天。
一開始看到顧無雙,他也被震驚到了,想不到世界山還有那樣風華絕代的人。
又嬌又媚,冷冽而卓然,柔美與冷厲的氣質並存,矛盾的存在,卻是絕佳的組合,一眼,就足以記住終身。
斂下被驚艷到的神色,恢復到一貫的太子模樣,邁著貴氣的步伐朝著顧無雙的方向走過來,同樣的,三分陰柔,三分狡詐,兩分算計,兩分威嚴,「原來你就是顧無雙,當得起絕色天下無雙這個名字。」
即使一夜之間被自己整的很狼狽,但是作為太子該有的尊貴還是如影隨形的,即使在兵營裡呆了這麼久,尊貴的氣質倒是不減,反倒更多了一抹狠厲!
「呵呵,當不當的起,不是你說的算的,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聲,我改變主意了」
「哦!不瞞雙兒,本太子也改變主意了,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太子妃,那麼這越國未來的一國之母也就是你了,這跟得到了整個越國也沒有什麼差別,不知本太子的提議,雙兒覺得意下如何呢?」赤chi裸裸的威脅,陰笑著。
這個南宮昊天真的有夠噁心的,她顧無雙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威脅,誰要是敢威脅她,那麼,對不起!以死謝罪吧!
正準備出手的慕容簫這是人未到聲先至,霸氣回道「我簫王的王妃豈是你這無恥之徒可以染指的,真是不知死活」。
人未到,凌厲的掌風已到。
既然有人肯做苦力,那我也不介意在一邊休息,顧無雙便樂得輕鬆的在一邊觀看。
兩個人的身手都不差,只是南宮昊天的招式更陰險狡詐,但是慕容簫也不是吃素的住,一招一式都牽制著南宮昊天,一時間,兩人打得不相上下。
「慕容簫,你要是不行就下來,殺個人都忙活這麼久,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周圍的人都像看怪物一眼的看著顧無雙,果然是越美的花就越有毒,人家為了她而幹架,她還嫌人家速度慢了,要不要這麼毒舌啊!
顧無雙的話不知是激怒了慕容簫還是鼓舞了慕容簫,慕容簫出手更快,更狠,眼看南宮昊天要落入下風,南宮昊天便趁他不注意,一根銀針便進入到了慕容簫的胳膊之中,看到這一動作的人不多,但是沒有逃過顧無雙的眼睛。
一邊飛身前來幫忙,一邊罵道「論起卑鄙手段,你南宮昊天還真是有一手啊!竟然還會放暗器。」
扶著慕容簫,「怎麼樣?」
「哼!他中了我的獨門毒針,沒有我的解藥,休想好!」南宮昊天連偽裝都不要了,直接陰狠而無恥的說道。